久是多久,总之,她奋战到疲惫,不知道何时就呼呼地睡过去了,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窗外照射进来的太阳光已经泛起了昏黄——
“睡够了?你是猪吗?”男人带着冷之感的声音飘来,冷嗤一声,以表鄙视。
“你才猪,你是猪祖宗……”她看过去,惯性地开骂。
倏尔,愣了一下——
眼前的唐烈,并非是穿着军装,在她死沉死沉地睡着的这段时间里,他离开过医院了,此时,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款式简单而显得大方,一件水蓝色的牛仔裤,一双凉皮鞋,头发像是刻意地梳理过……
整个人身上,散发出几分慵懒,却掩饰不住每一处张扬的帅气。与他穿着军装时候的严肃和冷酷相比,现在的打扮竟像是刚走出大学校门的大男孩,帅气之中带着一股浪荡不羁的气息。
“你流口水了。”他淡淡地说道。
郝宝贝眼睛还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听了他的话,不假思索地抬起头擦向了自己的嘴巴——
咦,哪里有口水嘛?
“真的猪一样的女人,除了能睡就剩下笨!”唐烈磁性的嗓音淡幽幽地响起,倒了一杯水坐在一旁喝。
郝宝贝闻言,立马会过意来。
他竟然耍她!
不不不……这似乎还不是太重点。
重点是——
她刚刚是不是做了一件不可原谅、无法挽回的蠢事?
貌似——
她刚才目不转睛、万分沉迷地盯着唐暴君看了许久许久许久?
次奥这会儿节/操全成废渣渣了,她怎么可以对前男友的哥哥开始心存非分之想呢?
不可以——
绝对不可以——
为了扳回这样邪恶的思想,她的脑子在高速的运转着,一定要找到一个十分合理的理由来说服自己、说服暴君,表示自己对他,没有半分那种想法。
哪种想法?
貌似学名叫做:意/淫!
再通俗点的说法就是:用思想强X了对方!
“你别、别以为我这是对你怎么怎么的……”郝宝贝说得有些牵强,但是打死也嘴硬到底的她,继续说道:“谁让我第一次看到你这种打扮的,乍然一看,还以为看见了大学刚毕业的阿威。”
“呯——”唐烈将水瓶重重地“放”在桌子上,站了起来,几个箭步,眨眼的功夫就站在了chuang边,伸出手捏起了郝宝贝的下巴,“郝宝贝,再说一次,你觉得我像谁?”
郝宝贝眨眨眼,突然有一种室内降温了的错觉——
他的眼神,依然深邃迷人,如果不那么冷的话!
她说错了什么吗?
现在是什么情况?
仿佛——
仿佛只要她一个回答不慎,他就会亲手撕毁她了似的!
次奥!暴君就是暴君!
“不像,一点儿都不像,我刚才一定是瞎了!”
唐威性情温柔儒雅,唐烈这么冷酷残暴,压根没法对比。
对于她的回答,唐烈的回应就是速度地低头,吻住了她的红唇——
她刚一挣扎他就紧紧地搂住她,惩罚性地故意咬了一下她的唇瓣,她被刺痛张嘴刚想呼痛,他霸道而火热的舌头趁机进入她的小嘴里,粗暴的吻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