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借你的爱(25)

平淡转为欢快的表情，使我对留学生的素养有了新的认识，她们见闻广识多了，交往中特别有点西式习惯。

    秦娜唤来服务生结帐，她对我说，我们去跳舞吧。

    跳舞？秦娜兴致来了，她身上的细胞被激活了，一时不能安停。她不客气地过来拉我，我说，真不会。慢三快四交谊舞。

    老土吧，现在的人还有几个慢三快四的！跳舞谁都会！走吧，到舞池见一下，你就学会怎么玩了。的高士曲子下，爱怎么跳就怎么疯！

    秦娜喝了咖啡，兴奋了，没有先前看的沉静稳定的姿态。她竟然在我面前，优雅地转个圈，裙子打开像伞。我不能扫兴，又同意了她的要求。

    走出咖啡厅，我再没有拒绝她所提的各类想法和行为。

    蓝绿红黄灯光刺着舞池，秦娜转入流动的漩涡。

    音乐似浪冲撞着我的细胞，冲动在聚集。秦娜没有等到我适应，已拉入漩涡之中，她随着节拍舞动的腰肢，眼里充满幻想，她好像同的高士搏斗，激情四射。好多眼睛浮过来，光影变换下露出本真，我注意到淫笑和贪念。

    她在我身边转动，手摇着机器一般要使我动起来，她大声叫到：“跳呀！跳呀！”变形的人群翻滚，像一锅起沸的热水。

    我跟着乱舞，手脚像只螃蟹钳子，怪笑的动作。秦娜把人引来了，她巧妙地躲在我的身后，双手趴着我的肩，兴奋从嘴里吐出来。

    “明恩跳猛烈些！”她不忘在我的耳畔加入激励的话语。她又转到我的面前，眼神开放大胆勾着我，莫名其妙地会扑到我的身上，强烈的香水味使得我眩晕。

    借着光线，我觉得自己就是失水的人在挣扎，动作有多么难看。别人放肆大笑，面对我笑的就是在评价我的怪态。我不想跳了，可是周围人群发疯地围着跳，我无法出逃。

    秦娜最终被人群冲散了，我听不到她的声音，见不着她的影子。我停下来，音乐高音贝容不得我大叫，“秦娜姐！秦娜姐！”我自言自语似的发呆。

    退到边上等吧，我移步一边对面前的男女说声借过。他们沉醉节奏的颠动中，还是尽力退出小隙，擦撞女人的身体，对方也不惊叫。

    离开舞池找个座位歇下，秦娜竟然也到了，她说见我出来，她也出来了。

    秦娜姐我们走吧，我说。

    不行，还早着呢。我很高兴，我要把喜悦发泄出来，好久没干过了！秦娜不停地舞动肩膀手臂，她伸头过来对我说。

    她为什么高兴，她确实很高兴，没有假面具，原来的她应当是这样子的。我想。

    好吧，我坐着等你，开心尽情地跳吧。我只得如此说。

    要与你一同跳，来吧。秦娜又要拉我下去，恭敬不如从命。我下池去，她又要做重复的动作，就那么三四下，左右右左，日本的歌伎舞蹈也有。

    好看吗。秦娜大声地说。周围响起拍掌声，秦娜对着他们大叫：多谢！

    秦娜疯狂不停地跳动，体力充沛。后来知道，她找到新的男友了。某银行的高级职员。她告诉我，同夫力交往，让她的投资一路顺利。我想她是掉到钱堆里了，可以投资更大的项目。

    的高士猛地停住，破光盘歇下了。秦娜要些啤酒，摆到桌上，她示意喝酒。我不客气地为二人开了酒，对撞一下开怀畅饮。

    明恩，有事打手机，别的时间你自由安排吧，工资照拿。秦娜豪爽地冲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