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靳漫姿后背纹有纹身的地方,用手使劲一戳。
“嗯……疼……锦尧,我怕!”
像是感觉到了疼痛,靳漫姿不自觉的呓语出声。
尤锦尧一怔,在她的潜意识,还是相信着自己的?
以至于,梦靥里,叫的还是自己的名字?
尤锦尧不敢往下想,只觉得负罪感特别的深重。
这一-夜,尤锦尧几乎是没睡,他的睡眠向来很浅,一个从事军火的男人,心思是何其的缜密。
他的住处遍布全世界,而他的枕头下,永远都放置着一把枪,用来自我保护也好,用来抵御外侵也好。
他的不安全感,比任何人都要重。
即使,表面上他总是那么的放荡不羁,盯着飞机头的发型,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偶尔暴虐,偶尔风情万种。
这一切的伪装,都改变不了,他骨子里对一些人的仇恨。
那些恨意,早已深入骨髓,贯穿了他整个生命。
靳漫姿醒来,戴着手铐的双手已经有些麻木了,睁开眼,就看到躺在她身边的尤锦尧,睡的那么安稳,她不禁吓了一跳,因为极度的害怕,她整个人都往后缩。
因为本来就睡在床-边,这一缩,直接整个人都掉在了地上。
“嘭!”
剧烈的响声,尤锦尧翻身爬起,等他将靳漫姿从床下捞起来的时候,靳漫姿的手腕已经都勒出了血痕,此时正在汩汩的往外冒血。
“你太瘦了!这样怎么给我生孩子!”
尤锦尧一声冷哼,暴虐的抓过靳漫姿,轻车熟路的将手铐打开,又拿出药膏帮她抹药。
疼!
火辣辣的疼!
靳漫姿险些两眼一抹黑晕过去,这种疼,真的不亚于,她和尤锦尧的第一次。
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
擦好药,尤锦尧又拿出绷带,将伤口处缠起来,“别***,不然我不保证我会对你做什么。”
“尤锦尧……”靳漫姿心中满是疑问,她一直想开口问,每一次都滑倒嘴边又咽下。
她并不想知道尤锦尧为什么前后反差这么大,为什么要对她做这些,由始至终,她都只想问他。
尤锦尧,你说实话,你对我有没有那么一丝丝特别的感情。
区别于,其它女人的那种感情。
“嗯?”尤锦尧缠好最后一截绷带,满意的抬起头,挑眉,“干嘛?”
“没……没什么……”
女佣前来敲门,隔着门轻声的说:“先生早饭好了。”
“知道了。”尤锦尧翻身下床,找了一套衣服换上,转头看向床-上的靳漫姿,“起床吃饭。”
“哦。”
靳漫姿脑子一定是生锈了,不然为什么不反抗?
尤锦尧对此疑惑不已。
他了解到的靳漫姿可是一个泼辣的女人,何时变得像温顺的绵羊?
楼下·饭厅
靳漫姿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睡裙,领口绣着精巧的小花,裙子外面是一件宽大的薄纱袍子,腰间系了个腰带,十分的简洁,但是好看。
靳漫姿有些不舒服,吃什么都觉得没有口味,尽管厨房准备的早点花样百出,可是她一样都提不起兴趣。
尤锦尧将一碗鸡蛋羹推到她的面前,她这么瘦,不增加营养,怎么怀孕!
尤锦尧抱着这个借口,心安理得的对靳漫姿照顾,也不知道,算不算是自欺欺人。
鸡蛋羹做的很好看,特别是装在精美的瓷碗里,更显得让人充满食欲。
可靳漫姿只是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捂住胃部想要呕吐。
她起身,尤锦尧反应迅速,立即将她带到厕所。
靳漫姿抱着马桶,突出了胃部的酸水,整个人都萎靡不振。
险些晕倒。
尤锦尧打横将靳漫姿抱起,大步流星的朝楼上走去,还不忘怒吼一声:“叫医生!”
他在心里翻着嘀咕,难不成这么快就怀孕了?
孕吐有这么早么?
这才多少天啊!
犹豫尤锦尧的这个私人庄园特别的大,即使医生坐车赶来,都还是需要五到十分钟,这期间,尤锦尧拼命的想要将牛奶或许面包往靳漫姿的嘴里塞。
不吃不喝怎么能行?
只可惜,吃进去的是面包,吐出来的还是面包。
最终折腾的被子全部弄脏了,女佣只好重新换了感觉的床单和被套。
医生匆匆赶来,靳漫姿已经奄奄一息,努力睁开了双眼,目光却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尤锦尧。
我靳漫姿一生只爱一个人,即使人渣,我也认了。
若有下辈子,我真想做一棵树,在风中站到永恒。
“怎么样,她是不是怀孕了?”尤锦尧十分急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