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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木家的小女儿,据说是生性乖巧可人,木家是个不大的家族,企业方面也并不是很好,也仅仅只是勉强能够插入上流社会而已。
“百合?”
“舒肤佳,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莫百合看着一脸疑惑的王舒嫣,淡淡开口。
“……今晚做最后一次检查,没有发炎的趋势的话,就可以回家静养了。”
“好。”
房间再次安静下来,只剩下电视里令人不安的机械女声,王舒嫣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总觉得莫百合正在准备着什么东西。
当晚的检查,莫百合很配合,情绪也很平静,直到最后获得明天可以出院,回家静养的通知的时候,脸上才出现了那么一丝丝的喜色。
第二天,出院,莫百合早早的酒收拾好了自己,等着王舒嫣来接,而两人路上也是出奇的沉默。
“百合,你真的不去我那住吗?”
到了楼底下,莫百合将钥匙插进锁孔的时候,身后传来了王舒嫣略带担忧的声音。
“放心吧,我没事,舒肤佳我会和他离婚的,彻彻底底的,再也不要有一丝牵扯。”
离婚?
王舒嫣没再说什么,挥了挥手告别,开车走人。
或许这次许邵邪的行为是真的已经伤透了莫百合的心,但是离婚……代表莫百合是真的放下了吗?
王舒嫣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莫百合对许邵邪的执念有多重,没有人会比她更了解。
莫百合走到卧室的时候,自己离开的时候的一片狼藉已经被干爽整洁所取代,桌子上还有一个条子,写着已打扫的字样。
放下条子,莫百合知道是许邵邪来过了,叫了保洁阿姨来打扫房间。
这个屋子,里面的每一个装饰品,每一样家具,都是她亲手挑选的,寄托了她对许邵邪所有的深情。
房间虽然并不是很大,许邵邪对女人一向不会吝啬,却送了莫百合一个还不如情人家大的房子。
这里面包含着的不耐烦和侮辱,莫百合从来都不愿意去细想,而是尽心尽力的将房子的每一处都布置的恰到好处。
或许是因为莫百合的用心,所以才会让整个房子看起来都带着温馨的,家的氛围,即使这个家从来都不曾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家。
而那些精心挑选的装饰,此刻就像是一张张奇形怪状的嘴巴,无形的嘲笑着莫百合的白痴。
莫百合躺在大床上,太阳穴处一阵疼痛,像是有什么神经正在被拉扯一般。
熟练的打开抽屉找出了镇定剂,咬开塞子之后一饮而尽。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习惯了用这种方式来缓解自己的压力,即使明明知道不好,却无法,也无心克制。
就像她明明知道许邵邪不能爱一样,却还是没办法阻止自己。
药效渐渐上来,莫百合简单的冲了一个澡之后换上睡衣,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鼻翼间缭绕的都是干净的洗衣粉的味道。
“今晚,那几个女人。”
“是!”
莫百合很快就沉沉睡去,却在夜里醒来,身上压了一个人,带着薄茧的大手再身上肆意游弋。
“许邵邪?”
莫百合哑着嗓子出声,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的是,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身上的人的动作停下来,莫百合看到了一双熟悉的眼睛,却带着她分外陌生的**。
“你……”
许邵邪想要说什么,又不知自己该说什么,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抵挡不住对莫百合的渴望,让他分外恼火。
“许总,我现在的身体……大概不适合让您,发,泄。”
后面几个字莫百合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咬牙吐出来的,也成功的让原本态度还算柔和的许邵邪,黑了脸。
“莫百合,别不知好歹!”
或许是因为发泄那两个字惹怒了许邵邪,许邵邪话里的森森寒意,让莫百合不由自主的的打了个冷颤。
眼神落在许邵邪身后的夜光表上,时针正直直的指向三点。
来的真不是时候。
莫百合苦笑一声,刚想着要怎么脱身的时候,许邵邪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来。
如莫百合所预料的一般,许邵邪接电话,那边是一个隐隐抽泣的女声,然后许邵邪身上的气势,就越来越阴寒。
莫百合顺手从桌子上勾了一只镇定剂,吞下去,还没来得及丢瓶子,脖颈就被人死死的卡住了。
“莫百合!”
许邵邪的眼睛,因为愤怒而充血,床头灯在刚刚被打开,许邵邪手下的莫百合,脸色苍白。
“怎么,许少心疼了?”
莫百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狂妄的笑起来,镇定剂似乎也已经不能够安抚好她濒临崩溃的神经了。
“你这么恶毒的女人是怎么活下来的!”
许邵邪不是心疼自己的女人,而是他的尊严已经收到了**裸的挑衅!
莫百合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暴跳如雷的许邵邪。
他似乎很少能够看到许邵邪这么不冷静的样子,而这次,又是为了另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