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遵守了自己给自己定下的约定,去寻找那些穷凶极恶,或者为富不仁的家伙杀掉,然后用他们的血液来练功,不过如果修炼过血系功法的人就肯定知道,伴随着实力的提升,如果你继续去找那些修为很低,甚至是凡人来吸收血液练功的话,实力根本不会上升,只是勉强能够维持一个不下降的层次,我父亲那时候应该是面对着非常两难的选择。然后你猜他是怎么做的?”
李耳问了勾沉一句,勾沉想了想,微微摇了摇头,却是这才想起,这个时候有月亮,有故事,似乎不应该少了酒,于是便迅速从触物戒指当中拿出酒坛子跟酒碗,开封,倒酒,一气呵成。
“他呀,从那天开始,只是去挑战实力,修为,比他强大的人,去挑战那些他基本不可能战胜的人!是的,全都是一些修为,实力比他更强的家伙,若是能够杀死对方,便吸对方的血,练功,继续提升修为,若是输了,那就去死,也算是结束自己罪恶的一生。”
就连勾沉听到这话脸上都是不禁流露出惊讶的神色,每次挑战,必须挑战修为实力比自己高的人,这样的人究竟是需要多强的实力?多大的勇气?多大的自信?
这到底是怎样疯狂的一个家伙,才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
李耳喝了几口酒,然后继续说道:
“让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那个疯子啊,竟然成功地一直活了下来,直到后来,他渐渐有了些名气,每次他去挑战比他更强大的人的时候,总是有不少人去围观,看他挑战,然后等着他死在那些成名已久的高手的手里。”
“但是,父亲他每一次都活了下来,每一次他都成功杀死了对手,尽管有好几次,他都是差点就要死掉,但是他还是成功地杀死了对手,所以那些人自然不能处死这样的父亲,他们只能希望,下一次,父亲挑战下一个高手的时候,会死掉,一直这样下去,父亲不但没有死,身边反而是聚拢了许多的崇拜者,他们就这样看着父亲一点点变得强大起来,然后,一直成长到了玄王,玄帝,然后在玄帝当中都是成了一名赫赫有名的玄帝强者。”
一边喝着酒,一边听着某人当年的传奇一般的故事,李耳讲得很是认真,勾沉听的也很是认真,于是这故事便还可以继续愉快地讲下去:
“但是,某个人,他应该是察觉到了某一点,那就是,父亲若是一天天这样打下去,挑战下去,成长下去,总有一天,会威胁到他的地位,抢夺他天下第一的头衔,于是他便开始了一场实为绞杀我父亲,名义上却是打着铲除血族的称号,开始了浩浩荡荡的杀戮。”
“遇到了这种情况,我父亲也是没有办法,这种时候血族之人需要团结,他便很是自然的成为了我们血族的领袖,而且一呼百应,的确是带着血族走出了曾经很不错的一段路子,直到后来,某次他答应了段天老贼的挑战,然后死在了对方的手里。”
李耳很是不客气地称呼段天玄帝为段天老贼,勾沉在这里也终于明白李耳与那段天玄帝的仇怨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也明白血族为何一直单单将那段天门视为最大的仇敌,理由,原来都是在这里。
但是李耳说到这里,似乎也没有了多少继续讨论这个话题的兴趣,又是继续往后说,说道:
“总之,我父亲死去,大概是我三四岁的时候的事情,那个时候我还是太小,根本记不清,这还是血族当中几个长老告诉我的。嗯,也是该提一下,我父亲当初毕竟是血族的族长,领袖,他死了之后,血族便是需要一个新的领袖位置,所以就有几边的人站了出来。”
“那个时候,更多的人,还是念着父亲的强大,所以他们都是挺立我,说是这个位置应该是世袭,留给我做,于是我便被理所应当地奉为了血族的圣子,总之是给了我不少的名号。”
“但是,毕竟我的年纪还是太小,怎么可能将那么多桀骜不驯的家伙都给镇住?于是便开始有不少的人站出来,开始抢我的位子,然后后来我的叔叔成功了,他因为获得了我的抚养权,所以暂时也是得到了临时血族族长的名号,并且得到了大多数人的响应。但是实际上,却是半监视我一样,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他只是拿我当一个傀儡,只要有我在,他就能继续获得指挥血族的权力,然后他便想着休养生息几年,让血族再一次给大陆带来血雨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