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班里的小朋友们都知道,那个帅帅的叔叔他的孩子是谁,又有人知道难怪牛牛看起来如此冷傲帅气呢,原来有这么一个出众的爸爸。
只是年纪小的会羡慕,可年纪稍稍大一些的就会思考了。
在某个临近下学的时段里,有人是这样问牛牛,“听说帅叔叔是你爸爸,这是真的吗?”
“这种事,还有假的吗?”牛牛说得面无表情,心里却美美的,有些得意,就好像你们的爸爸都没有我的爸爸出众,哼!
“……那为什么,他都不来接你?”
牛牛,“……”
“不来接,也不来送,肯定就是你说谎了!”
“没有,我没有!”
“说谎精!”
………………
按惯例,周五这天,王大妈都会接牛牛去她家里过。
往日里这天牛牛都显得很高兴,可是今天不一样了,在王大妈来接他的时候,有那么一会他都是在四海处张望的,好像在寻找什么人。
在王大妈一再催促下,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上了公车。
一张仍是幼稚的脸,挂着明显的失望,仿佛索要糖果未达成愿意那样,两手抱着胳膊,安静却又很是不满的抱着书包,对路上那些叽喳的小鸟、喜欢的大楼以及天边的白云,仿佛都不再喜欢了,没头没尾巴的来了句,“他为什么不来接我?”
“哦,我家牛儿,想妈妈了?”王大妈摸着牛牛的脑袋,一脸慈祥的笑。
牛牛只是看了一眼,不再言语。
一直到吃过晚饭,然后早早的就上了床。
王大妈一看这孩子不太对头啊,所以给米莉去了电话,把事情的经过这么一说,电话那头米莉明白了才能,她噗嗤一声笑,“大妈,你就不用管他,如果他再问起来的时候,你就告诉他,老规矩周一傍晚,我去接他放学!”
挂了电话,她就顺着浴室传来的水声寻过去。
中指处夹着细长的女士香烟,吧嗒一声点燃,烟雾中,她一双**的眼看着正在冲澡的某人。
结实的臀,不像她那么柔软,摸起来手感棒极了,特别是那两条力的腿,宽肩窄腰,再向上到那有型的碎发,一切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迷人和惹火,再加上雾气所营造出来的朦胧感,米莉觉着任何一期的杂志,都不能与他媲美。
在这个开放的21世纪,想欣赏男人的身材,不难。
往沙滩上一走,往电视网页里一搜,啧啧啧,那大片大片的秀色可餐,当真是……
安辰向来不是傻子,虽然没有回头,但有没有人他还能感觉不到?索性她想看,就给她看咯,只要她不会流鼻血,那……思绪正想到这块,嗅觉良好的忽然的嗅到一丝丝的血腥,再一回头,入眼便看到手忙脚乱的擦鼻血的女人。
我去,要不要这样了?
却是米莉。
鼻血一擦,烟灰一抖,直接吸了一口的雾气,三两步冲过去,也不管头顶的花洒是不是迷失了她的眼,摸向安辰的脸颊,脚底一垫,就把嘴里含有尼古丁和她味道的烟雾渡了过去,点着男人的唇,她说,“想勾-引我?”
安辰笑,“就你还用勾?”
“是吗?”花洒下,她笑得意味不明,带着丝丝烟味的手,又摸那里,撅嘴,“这么小?”
又来这招?安辰眉头一挑,“接连叫爽的人,还不是你?”
“叫了吗?叫了吗?”她又开始不承认了。
却是安辰说得没错,这就是一场以米莉为主动所挑起的战火,可是等真正燃烧起来的时候,这个能豆似的女人,又由主动变被动了,就像此时此刻,她一双媚眼如丝的半合着,在安辰疯狂的将要发起攻势时,她说,“轻,轻一点。”
“就算我愿意轻,你又愿意?”
“爱呀,总之你听我指挥好了。”
安辰倒也听话,立马停下来,“那么你指挥吧!前进还是后退?”
哎呦,这种感觉很是不好,米莉指挥了两次得出这样的结论后,攀着安辰的脖子,“还是你来吧!”
安辰白了眼,一入到底,“喜欢什么样的戒指?”
米莉像是刚刚经历过余震一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搞得定儿子再说!”
安辰不理会,又入又问,米莉只好妥协,“不要!”
“嗯?不喜欢,还是不想要我的?”说着,又是接连的深入简出,一张俊脸除了汗水再就是炙热的眼神,在这场不问喜欢,不问爱的结合里,有的仿佛只是纯荷尔蒙的需要,以及那该为负责的事而脱口说出的娶。
汗水和痉挛里,米莉是这样说,“搞定儿子后,我这里也有一个条件。”
早在前两天,她打扫卫生时意外发现,一瓶足月的药,才九月下旬不到,他就已经吃完了,很明显这是疼痛加重了,在安辰看不到的视角里,米莉泪眼有些模糊,“去医院,听从孙院长的安排,好不好?”
安辰的动作略顿,他说,“已经戒烟酒了,还要戒你?”他言下之意,医院里味道不好,然后两人相处也是多有不便。
却是没曾想,米莉直接来了句,“放心,它不会闲着!”说着,手又移向那里,一阵肆意的揉-捏,她问,“安辰,我可以见见你的亲人吗?”顿了顿,又说,“又或是,你先见见我的亲人。”刚好她也该弄弄清楚,温欣是谁,她又是谁。
而她的爸爸,又有没有背叛过妈妈。
安辰低头吻了吻女人的尾椎骨,一口热气下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