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不管是瞿若白还是席澜城,他们都很乐意替我解决你这种低微的女人。
不过这样不太解恨呢,让你死在这两个男人手中太便宜你了,你催眠艾伦让他开车自尽,一定也想尝试下是什么感觉吧?不如我成全你,我会等你!
等你哪天尸骨不全的被撞死在某条马路上,可别让我等的太久……啊,不然的话,我太无聊了,而你女儿刚好也太耐眼了。”
威胁,字语行间的直接威胁他,郁允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慕暖央会拿她的女儿来威胁她自尽,好似脑中的锁链似乎在霎那间碎去,留下了一片空白。
她一开始就说了,要她自尽,跟艾伦一个死法!
慕暖央离开病房的那一瞬,她明艳容颜上的冷笑也消散尽,没有任何的情绪,显得过于的面无表情。
走廊内响彻的都是她高跟鞋的声音,她打开电梯,当好迎面碰上从电梯里走出来的男人。
有点熟悉,他捧着鸡汤小心翼翼的走出电梯,看到她又立马低下头,步伐加快的离开。
慕暖央站在电梯门,打量了这个男人几眼。
好像有点印象,似乎是上次撞到她的龅牙义工?
……
……
有一种花,矜持而脆弱,骤然开放又骤然凋谢,而她的生命只有一次花季,错过一世。
这种花,叫爱情花,是美好的,也美好得让人落泪。
慕暖央坐在车上没有下车,看着昏暗不明的路灯,她双手放在方向盘上,根根手指抓紧。
郁允君醒了,一切也会随之结束的,她不会在这件事上有任何的妥协,对于席澜城,原谅这个字太沉重。要知道,有些事哪怕能够原谅,但有些事注定是一辈子的伤痕。
在所有人的心里都会有一道伤口,或大或小,或深或浅,以为埋藏在心底起来,不被提及,就不会心生疼痛,但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存在了就是存在了,避之不及,挣脱不掉。
慕暖央把这种疼痛,认定是会如影随形的跟着她一辈子。
……
……
晚上十点。
她回到景园,客厅里,男人安静的坐在沙发上,一手放在沙发背上,长指夹着香烟往烟灰缸里掸烟灰。
看到她来了,薄唇勾着几分薄凉的弧度:“我以为你不回来睡了。”
慕暖央走上楼梯的步伐一顿,看向他;“我回来也是为了容景,ok?”
她回客房,意思已经足够的明显,身后的男人跟上来,单手插着裤袋,一手还夹着香烟。
“有事?”慕暖央手放在门把上没有推开门,而是侧眸,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席澜城,我不跟你睡一间房,你要我说几次才听……”
“爷爷病了!”男人低哑的嗓音打断她。
慕暖央微顿几秒钟,长睫一颤,移开眸光,声音也平静了下来:“你什么意思,病了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