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英俊的侧脸轮廓上,温柔深情一片。
他心疼的为她拭去眼角的泪珠,长指摸摸女人微凉的脸蛋,声音放轻:“暖央,喝口红糖水,这样你会舒服些。”
慕暖央紧闭眼眸,不想说话,双手紧紧的捂着热水袋。
看着她疼的隐忍着不吭声的模样,席澜城是对她又好气又无奈,只好放弃让她自己喝的想法,他修长的手端起红糖水喝了一口,然后俯身,薄唇温柔的印上女人苍白的唇瓣。
好在她没有反抗,乖乖的张开柔软的唇瓣,任他把红糖水渡给她咽下。
席澜城喂了她大半碗红糖水,最后忍不住的卷着她柔软的小****了一会儿才松开,眼神深深的看着她唇瓣有了丝血色。
她以前来月/经的时候从不会这样痛,顶多会感觉腰酸,撒娇的缠着他要揉下腰,这次疼成这样席澜城也心疼。
见她不吭声,眼睛也一直紧闭着,他手指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脸蛋,才起身去拿卫生—巾,喊她起来换是没有什么大可能,他也不可能让她就这样睡一夜。
席澜城把她的内衣都拿出来,重新单膝的跪在床沿,把她缩卷的身子翻了过来,让慕暖央平躺在床上。
他修长的手指掀开她睡袍的裙摆,把她的底裤褪去,不介意手指沾染了男人最忌讳的血迹,用温毛巾将她擦拭了一遍,在换上干净的底裤。
席澜城走向浴室,用清水把手指清洗干净才走出来,把女人的睡袍整理好,抱到床的中央去,以免她睡的昏昏沉沉的滚下床。
慕暖央所有的感官只有一个疼字,腹部的疼痛得到了缓解后就迷迷糊糊的睡着,隐约是感觉有人给她清理,她也不愿意睁开眼,脸颊埋进枕头都是熟悉独特的气息,让她的紧绷的神经也渐渐的松懈下,沉睡过去。
席澜城优雅的挽起袖子,将盥洗台里的底裤用清水把血迹,没有半分的厌恶,仿佛是在为了心爱的女人做一件多么神圣的事情。
折腾了半夜,他用纸巾将长指的水珠擦干了才回到床上,把睡着的女人温柔的抱紧怀里,动作轻柔的把她脸颊的发丝拂到肩后。
能睡着看来是不疼了,席澜城抱着她温软的身子满足的闭上了眼,这一夜,他四十分钟便醒来一次,给她换热水袋,直到天明才入睡。
……
晨色朦胧,像一场梦境。
慕暖央双眼睁开,看了几秒钟熟悉又陌生的四周,支着手臂起身,身体传来了一阵不适感。
指尖触碰到了有点淡温的热水袋,眼眸有些恍惚,看着腹部的浅绿色热水袋,脑海中有着零碎的片段闪过。
她似乎想起了,又很模糊。
因为生容景之后,她的身体各方面极速的下降,长期没有运动卧病在床,加上各种的肾虚血虚,肝郁与精神因素等,让她现在患上了宫寒。
每次来月/经的时候,就会很虚弱,第一天会有坠胀的疼痛感,得热则缓和些,昨晚她也不是第一次这样痛了,以往要是半夜来的话,都是捂着肚子,把自己缩在被子里冒虚汗,熬一夜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