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我去帮你查。”席澜城知道她现在疑心重,他查,把一切都查的清清楚楚。
慕暖央只是移开视线,淡淡的说道:“不必了!”
这件事,不必他查,她也没指望他查出来能给她什么样的交代,身上把被子往肩头盖了盖,缓缓的闭上眼:“这件事,我自己会查,查清楚,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我还她一刀,要么你把她关进神经病院!没得商量。”
席澜城僵硬着姿势,深沉的眼眸看着她,看着她背对着自己,闭眼开始不说话,细细的眉拧着没有散开,想去抚平,却深知会把她惹怒,他忍了一会儿,才强忍住没有去烦她的冲动,躺下,视线一直都看着她瘦弱的肩头。
慕暖央知道身后的男人一直在看自己,没有精力说什么话,她很累,精疲力尽的感觉,她要休息!
也很深,也很静,第一次,两人同床却不同梦。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席澜城已经不在病房,他还有很多事要处理,罗森赶来病房左右陪护,慕暖央也没说什么,情绪淡淡,在医院陪慕延景住了一周后,才收拾东西回京都名邸。
回到家的时候,凤姐过来跟她说,住院期间岳弈然来了一次,他找不到她的行踪,所以只好跟凤姐说,让她给他转达。
具体的内容,慕暖央没细听,大致就是岳弈然回美国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京城来住,然后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希望她要是到美国的时候能去找他玩。
隔壁的别墅也清空,郁允君不知道搬到了什么地方,倒是没有了她一点的动静和风声,慕暖央继续等瞿若白的调查,左手有六根手指的男人,在京城这么大的地方,想找却也跟大海捞针一样,不过她不急,她等的起!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此般皆不毒,最毒妇人心啊!”一道吊儿郎当的声音传来,慕暖央在院子里浇花,她动作一顿,抬头随着声源望去。
“裴斯承,什么时候你还学会爬人墙角了?”
裴斯承嘴里咬着狗尾巴草,英气的眉一挑:“咋地,你家的墙堵在这里,还不让人爬啊?”
“呵,我是怕你被当做绑架犯,被人用枪活活打死,连争辩的机会都没有!”慕暖央继续浇花,连一个眼神都不给她。
“果然最毒妇人心呐!”他利麻的一翻身,从外面翻了过来。
“……”慕暖央不搭理他!
“喂,你天天闷在家里,不闲得慌吗?”裴斯承打量她,嘀咕道:“之前不是挺大胆的么,被绑架一次,胆子就被吓没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慕暖央不见得有多待见他。
“来跟你这个妇女加孕妇聊聊天呗,以免你孤独寂寞冷!”裴斯承靠在树上,翘着二郎腿,说的脸皮都没谁厚了。
慕暖央呵呵:“那谢了,你可以滚了。”
“脾气咋这样呢,我招惹你了?”裴斯承很抗议被她这样冷对待,见到瞿若白就跟一个小女孩一样,就差没有跟在屁股后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