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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斯承把耳机拿下来,轻嗤逸出菲薄的唇:“我还以为那女人有多大能耐,一个小白兔都搞不定,还是得我们进去抢人。”
瞿若白视线从笔记本监控器移开,嗓音清润却出奇的冷:“斯文点。”
“啧啧啧——”裴斯承把玩着耳机,朝他挑挑浓眉:“你要嫌我粗鲁,你去把你的央央牵出来?小白兔交给我。”
“二十分钟,下车。”
裴斯承摸摸鼻子,鄙夷的不行:“真是更年期到了,不过处男也会有更年期吗?是不是太久没有女人了……啊?”
回应他的,是直接踹他下车。
“靠——!”
裴斯承抖抖衣服上的灰尘,自言自语着:“难怪还是处男,就这副冷冰冰的德行能把女人哄到床上去?”
“十五分钟。”瞿若白充满寒意的嗓音自车内传来。
十五分钟一过,他就开车走,裴斯承暗暗骂娘,带着一群人低调的进入酒店。
……
慕暖央站在订婚礼上的某个角落吃抹茶蛋糕,她扫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席澜城的身影,看到顾忉帘黯然神伤的样子,她很想告诉她沈乔笙没有死。
可席澜城却不让她说,她也不知道到底其中有什么关联。
不过,嫁给喻惊骅真是良策吗?
“哈喽,央儿啊!”
一道清朗的嗓音,自身后传来,那句央儿,差点让她把口中的抹茶蛋糕给吐了下来,直接咳了几声。
喻惊骅和顾忉帘的订婚礼上,这个神经病这么会在?
“央儿,见了哥哥我,你怎么不回头看一眼啊。”身后的声音故作老成的叹气,一个劲的扶额:“唉,真是白疼你了。”
“你病看好了?”慕暖央把抹茶蛋糕放下,转身,看向穿着休息运动装的年轻男人——裴斯承!
“什么病!”
“男科,神经科。”慕暖央见他一脸懵懂的神情,揉揉眉心,低叹:“看来是没看好的,就跑出来了?”
“靠!”裴斯承一两秒没反应过来,他指着自己,瞪大眼:“你说我神经病,还男科?我告诉你,要不是你已经是妇女了,我绝对让你感受下我需不需要看男科。”
他一向洁身自好,已婚的从不染指。
“呵呵!”慕暖央送他两声冷笑。
裴斯承眯起眼,逼近她:“你知道我今天过来做什么吗?”
“关我事?”
“当然。”
慕暖央看了他贼眉鼠眼的笑容一眼,收回目光:“没兴趣。”
“喂!”裴斯承长指点了下她肩头,挑衅的挑眉:“你以为你故意这样冷冰冰的态度吸引我注意,我就会看上你吗?幼稚!”
慕暖央:“……”
“你想用不幼稚的方式来吗?”她勾唇,走近他一步,男人身高的优势让她站在他面前显得娇小,不过气场却是十足:“裴先生,你一人能打几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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