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玫瑰,她知道代表什么。
“昨天,今天岳先生一整天没有吃东西,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前不久我听到他嚎嚎大哭,所以没办法,只好来请席太太看在是你儿子闯的祸份上,去跟岳先生谈一谈。”郁允君说这番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慕暖央。
“是应该!”慕暖央没有犹疑,她温凉的手覆上了席澜城的大手,跟他做解释道:“岳弈然种的白玫瑰的土洒下了白雪的骨灰,所以他把白玫瑰当成了白雪,席澜城,我们去看看他。”
“席太太原来知道。”郁允君掀唇凉笑。
敌视的意味,似乎很重。
慕暖央没有去搭理她,睁着眼睛看着她的男人。
席澜城手掌覆在她脸颊旁,薄唇在她眉心一吻:“五分钟!”哪怕是傻子,他也不予许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谈心!
“好!”慕暖央点头。
她站起身,拢紧披肩,目光看向郁允君:“走吧。”
郁允君站起身,率先走出去,她身上隐隐带着一股无端的怒气,步伐极快,不想逗留一秒钟。
慕暖央惦记着席澜城的腿伤,加上就在隔壁,她走的很慢,加上男人一直搂着她细腰,所以两人的速度也自然的慢下来,等到岳弈然的别墅,郁允君已经在卧室前等候她们了。
“岳先生,”郁允君敲门:“席太太来了,你开下门好吗?”
卧室里,清晰的传来男人的声音,带着很重的鼻音:“允君姐姐,你别骗我,呜呜呜……”
“我没骗你岳先生。”郁允君抬手敲了几下,就是不给开门,她皱眉,看向慕暖央:“席太太。”
慕暖央走上前,敲了下门:“岳弈然!”
原本还在呜呜呜的卧室一下子停了声响,很安静,一片死静的。
慕暖央抬手,又敲了几下房门:“你还好吗?能不能让我进来一下?”
“你不出声,我走了啊?”
岳弈然听到她要走,这才委屈出声:“慕慕!”
“岳弈然,你开门,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好吗?”慕暖央尽量把声音放轻,没有半点不耐烦的口气。
房间又安静了几秒钟,岳弈然犹犹豫豫的,抹了一把泪,缓缓的把门开启了一条缝,他那受伤的声音传了出来:“慕慕!”
“你把门打开,我跟你聊聊天好吗?”慕暖央见他没动作,只好伸手去把房门推开,岳弈然高大的身躯缩着,斯文的脸孔都是受伤和委屈的表情。
他看到席澜城也在,眼神流露出厌恶:“慕慕,我不想看到他。”
都是他儿子,把他的白雪给剪了。
慕暖央抬眼,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男人,她暗暗叹了一口气,自知慕延景这个熊孩子剪人家白玫瑰是不对,只能先轻声安抚下岳弈然的心灵:“那我们进去说话好吗?他不进来,就站在门口里。”
她说这话,手心被男人长指重重按了一下。
慕暖央回捏他,踮起脚尖在男人耳畔轻语:“五分钟肯定出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