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窝囊。”
“我窝囊?”江祁璟眼底骤然迸射着浓浓的阴戾寒光,这女人现在长本事了,每句话都没把他惹怒是不甘心?
看来他是小看她了,五年间逆来顺受他惯了,没想到被惯养了五年的家猫,也是有一双锋利的爪子。
夏洛葵像似故意要惹他大怒般,低讽道:“难道不是吗?窝囊到想睡的女人睡不到,只好夜夜来勉强拒绝不了你的女人。”
不轻不重的一句话戳中了男人心上那道不为人知的伤疤,精准且狠毒,她如愿看到男人瞬间深冷下的脸色,纤细的脖子一紧,被一只大手猛力地掐指。
“我说过,别惹怒我?”江祁璟眼神分外冷邃,他没有用力道,只是掐指她的脖子。手背青筋突兀而起,压抑着内心前所未有的愤怒。
夏洛葵美丽的脸上丝毫没有畏惧男人的怒意,唇角那么讽刺的笑意甚至都未消散:“江总,逃避可不是一个男人能干出的事儿,想睡了她就去啊,在这里反反复复睡我有什么用,我又不会变成她,江总说是吧?”
“呵,睡不睡她,不用你操心,现在你该担心今晚会不会死在这张床上。”江祁璟英俊脸庞的线条此刻犹如刀削般,冷硬紧绷,他大手一松,拽起她手臂将她往床铺推去。
柔软的床铺并没有摔疼她,夏洛葵狼狈的抬起脸,发丝垂落脸颊,眼神冰冷:“江总该不会是迷上我的滋味了吧?要不江总在给我点钱,我去整容成她怎么样?这样江总睡我时,会不会温柔点?”
“你配吗?”江祁璟居高临下的冷视她,无情的话语就像似冰冷的刀刃,在狠毒的割开她的皮肤隔着她的神经,嫌恶的意味是不加掩饰的。
夏洛葵一颗心隐隐作痛,哪怕,是现在,她任然会痛,双手揪紧衣角,她自嘲:“也是,像顾小姐那样出生豪门的大家闺秀,我这个低贱的女人怎么能配整容成她的样子呢。
说不定我整容了,就暴露了江总那点不为人知的小心思了呢,那我可失宠了,所以还是不要好了,省得挨了刀子,还吃力不讨好!”
“夏洛葵!”江祁璟咬牙切齿的喊着她名字:“你是不是跟慕暖央玩多了?说话句句不招人待见?惹怒我,你心里就痛快了?”
“可能吧。”可惜你不是席澜城呢,她也不可能成为慕暖央。
江祁璟心底恼火,直接被她漫不经心敷衍的态度惹的怒火更盛,欺身上来,用男人天生的优势将她制服,漆黑而深沉的眸子盯着她:“看来不教训你一顿,你是越演越烈?”
“江祁璟,放开我!”夏洛葵原以为只要在语言上激怒他,就跟往常一样惹怒他,不找他待见,这男人就会生气摔门出去。
可现在没有,他是很生气,隐着怒火在粗鲁的强吻她。
一下子,心慌了。
江祁璟将她手腕压在床铺上,娇柔的皮肤被掐出了红痕,她十分的推拒着他的触碰,一直坚强隐忍的委屈在这一刻都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