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围住浴巾从浴室出来后,并没有躺回床上。
也没有再看床上的人一眼,而是直接往外走。
值夜班的佣人见到他这样子眼中并没有丝毫的惊讶之意,显然对此情况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他吩咐走过的佣人,让她们到楼上整理房间,以及给何诗泞清理一下。
之后走到酒柜里,从中取了一瓶红酒,独自喝了起来。
没一会,那佣人就下来汇报,已把一切做好。
他微点了点头,挥手让佣人们退下。
直到把那瓶酒喝完,这才上了卧室。
而只进去了一会后,又穿戴整齐的出来了。
直接去了车库,很快,便有车子启动离开的声音。
佣人们不解的面面相觑着,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
卧室里以及何小姐身上的痕迹,无比表明方才的他们正在激战中。
而且海爷今天虽不在这,但是一直消息过来,无不是吩咐照顾好何小姐。
她们还不曾见海爷对谁如此的关心过。
可是......
海爷又为什么会丢下刚刚欢好的人独自一个人在留下饮酒?
为什么会半夜开车离去?
平常也有不少女的来过这里,海爷一般都是跟她们一同共度春-宵,要是有个别女的让他不如意了,也是被他直接撵出去。
可从未出现过他自己离开的道理。
而这何小姐,却让海爷离开了两次?
这......
她们实在是想不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何诗泞再次醒来,依旧是一个人躺在那大床上。
而床上的被单被套明显都换过,她的身子也被清理过。
如果不是浑身的疼痛,以及那密密麻麻的吻痕,何诗泞几乎都要以为每天晚上压在她身上,作死的折腾她的人是梦境。
不然,为什么每天都是半夜出现,而醒来却不见人影?
一个月了,整整一个月了......
她被困...不,应该说囚禁在这里一个月了。
而在这期间她除了这间屋子,哪都去不了,连大门的门口都出不去,没有任何的自由,完完全全的与世隔绝。
而那个人......
那个只会在深夜出现的人,那个每晚都折腾折磨她的人,何诗泞到现在都还看不清他的容貌。
每次他都在黑暗中出现,黑暗中离去。
即使她开着灯,她装睡,或许不睡等他。
他都有办法把灯关掉,把卧室变得漆黑一片,不让她看到他。
很多时候何诗泞都在想,他是不是长得极丑,无法以真面目示人?
还有,这样的日子何时是尽头?
难道她一辈子都要如此被囚禁?
一辈子没有自由的待在这鬼地方?
这一个月里,何诗泞不是没有想过要离开。
可是,她的所有方法根本就不起作用,更多的时候,她的计谋还没实施就被识破了。
那人好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知道她的一切想法。
使得她到现在都还无法逃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