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傍晚都不见那人回来,何诗泞的耐性都快要被磨光了。
那人到底想要怎么样?
难道就真的就这么把自己困在这里?
她来这里的目地是解决问题,解决困境的。
谁料不但把自己搭进去了,还落得这样的地步。
都是她的想法太单纯了,以为付出了代价,那人必定会做到。
却没有想过,他们那些人也是随时会反悔。
现在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现如今被困在这里出不去,该怎么是好?
何诗泞真摸不清那人的心思,为什么留她在这里?
脑海中也闪过不过的念头,但都被何诗泞给消除掉了,怎么都不愿是自己所想的那样。
一时没见到他人,一时不知道他的想法,一切都还不能下定论,她也不该自己吓自己。
何诗泞虽是这么想,这么自我安慰,可是忐忑不安了一天的心,从未有一刻平静过。
秀眉一直紧蹙着,脸色凝重难看到了极点。
桌上精致的佳肴,丝毫引不起她的食欲,美味的饭菜吃在嘴里如同嚼腊。
何诗泞明明很饿,一天都没有进食,可是却又怎么都吃不下去。
‘啪——’的重重一声把筷子放下。
把一旁的佣人都吓到了。
“何小姐。是不是饭菜不合您的口味?您想吃啥,我们马上去重做。”
何诗泞理都没理她们,自若自的拉开椅子站起离开。
佣人们面露难色,却又不敢去招惹正在起头上的何诗泞。
只能是把此情况汇报给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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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诗泞想要见的人,那个把她困在这里的人,佣人口中的海爷,此刻正在离这不远处的另一间房子里惬意的欣赏着这一切。
何诗泞所在的那间房子,四处都有监控器,所以,何诗泞的一举一动,不用佣人们汇报,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并且连何诗泞所说的话,所用的语气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何诗泞的不愿,不耐以及厌恶,在回到房间关上门后,一一的表现在了脸上。
与刚刚在楼下的极力隐忍不同。
更可以说,完全像是两个人一样。
他知道,房间里那个眼中充满恨意,脸部狰狞,咬牙切齿的她,才是何诗泞的真实面目。
这女人看似柔柔弱弱,可那一切都只是外表,是假象,其实心里比谁都狠。
这样的女人很危险!
完完全全可能笑着在你背后捅刀子。
可这么一个心狠毒辣的女人,却又十分合他的口味。
而且对于这样的女人特别有征服的欲-望。
男人都有一通病,你越是不驯,越是有难度,他就越有挑战性,越想要驯服。
相反也是如此,如果你乖乖巧巧,什么都顺着他,那么,他就会觉得没趣,腻了,觉得你可有可无了。
而他同何诗泞就是前者。
他紧盯着屏幕上抓狂的何诗泞,嘴角扬起邪邪的笑意。
何诗泞要变脸,要玩,他不介意陪她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