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每一句话。
喜欢男人,应该是过年前鬼子那挡子事;为了晨光集团的合作违心说爱她,这是什么逻辑?是不是有人在她面前说三道四了?
江榕天直觉不对。看来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有人隐藏在背后,比如这莫名其妙的恶心玩艺从哪来,为什么会在沙发上,目的是什么?
江榕天剑眉一挑,眼中寒光四起。
……
卧室里,程晓小穿着米色毛衣,蜷缩在床边,把头埋在膝盖上。
自己这是怎么了,咬咬牙,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为什么会反抗,为什么会崩溃,为什么会任由情绪发泄……以前两人关系到达冰点的时候,自己不好好的。
以前……
程晓小猛的抬起头,忽然觉得嘴里泛起苦涩。
原来爱情真的是鸦片,尝过的人会上瘾。从前江榕天对她不闻不问,不理不睬的时候,她不知道滋味,没有了期待,也就无所谓伤心。
而现在……
程晓小又把头埋进了双膝,泪一滴滴的落了下来。
江榕天,你把爱情当作了游戏,我却认了真。我活该输得一败涂地。
……
江榕天站在门边看着女人以婴儿的姿势,把自己团作一团,心里咯噔一下。这种姿势是受伤后,对自己的一种保护。
他一步一步走过去,伸手搂住她,怀里的女人明显一颤。
“晓小……”
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江榕天听了几秒挂断了。
“晓小,美国来人,已经在机场了,我必须马上赶过去见一面。有些事情,等我回来再跟你解释。那个套套,不是我的。”
程晓小猛的抬起头,眼泪婆娑看着他。长发披散在腰际,显得一张小脸越发的苍白憔悴。
“我江榕天再混蛋,也不会把人带到家里,你相信我。”
江榕天轻轻替她擦了擦泪,重重的吻上了女人的唇,不等她反应过来,人已大步离开,片刻后,门重重被关上。
程晓小不由自主跑到阳台,看到黑色的车子绝尘而去,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
寒风一吹,程晓小抖了个激灵,瞬间冷静下来。她回到房间披了件毛毯,又走出来。
刚刚事出突然,自己吐得一塌糊涂,没有来得极细想男人就回来了。江榕天临走前的那句话,提醒了她。
程晓小拿起手机,拨通了钟点工许阿姨的电话,细细问了问家里的情况。
许阿姨今年五十岁,是江一的老乡,为人老实本份,手脚勤快。两年来从来没有出差任何差错,晓小很放心她。
许阿姨这两天家里没有来过人,那么……
……
与此同时,正往机场赶的江榕天也电话不断。一通事情安排好,车已经上了机场高速。
他半阖着眼睛,雕刻一样的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在B市,有很多房子,和晓小现在住的这套,不是最大的,也不是地段最好的,却是他花了最多心思的。
许阿姨已经绝育,绝不可能用这个。那么这段时间有机会进入这幢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