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如果把这个女孩儿从他身边抢走了,他会不会……会不会像他一样,恨他恨到夜不能寐?
真是值得期待啊……
他抬眸,视线没有焦距的落在电视上,漫不经心的吃了一瓣橘子。
锋利的牙齿轻易的撕碎了那柔软的果肉,溢出的汁液,是久违的甘甜。
睡觉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郝小满上床后就背对着他躺下了,身后男人却像是丝毫都没感觉到她的冷淡,兀自习惯性的靠了过来,长臂横在她腰间,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嗓音淡淡的:“给你一晚上的机会生气,明晚就算你还再生气,也还是逃不过两个小时以上的折腾,所以,还是把生气的力气省下来,免得中途昏过去了,那就太没意思了。”
话音刚落,怀里的小女人突然猛地翻了个身坐了起来。
南慕白以为她又要开始闹脾气了,低低叹息一声,翻了个身准备好迎接她各种姿势的攻击。
没料到她却只是坐在那里,一脸的恍然大悟:“啊我知道了!那个东西,一定是你大哥放我口袋里的!他昨晚恰好在盛世夜总会,今天又恰好跟我在西餐厅见面,就只有他有那个机会跟目的,把它放进我口袋里!用心太险恶了!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贱人!”
南慕白枕着右臂,一脸无语的看她:“不要告诉我,这么简单的问题,你思考了一晚上才想明白……”
平时看她脑袋瓜也挺灵的,怎么时不时的就要秀逗一下呢?
郝小满白他一眼:“本来我很快就能想明白的,结果被你一咬,咬笨了!你要怎么负责?你打算怎么负责?”
一边说着,一边自动自发的欺身而上,脑袋一偏,便狠狠的咬上了他的耳垂!
“嘶……”耳畔传来男人压抑的一声倒吸气声。
与其说是痛苦,倒不如说是……兴奋。
她一愣,下意识的想要抬起头来,男人大手却已经抢先一步扣住了她的后脑,将她牢牢的按在了胸前:“我对天发誓,今晚本来想放过你的……”
“啊——南慕……唔……你、你放开……唔……混蛋!”
“你乖一点,我尽量在一个小时之内结束,嗯?”
“……”
三个小时后,郝小满成功的被男人折腾的昏死了过去。
意识抽离身体的前一秒钟,她懊恼的想,耳垂被咬了一口就咬了一口呗,她怎么能这么心胸狭隘的再咬回来呢?不应该啊不应该……
以后她要做个心胸宽广的郝小满,嗯!
虽然困的厉害,可外面的鞭炮声响实在太大了,郝小满被吵的闭着眼睛直往男人怀里钻,南慕白没被鞭炮声吵醒,倒是被不断往自己怀里蹭的小脑袋给撩醒了。
他摇摇头,抬手帮她捂住耳朵,她却已经醒的差不多了,闭着眼睛皱着小眉头又躺了一会儿,忽然烦躁的拍开他的手坐了起来。
“我早晚有一天得被你做死!”
她板着小脸,愤怒的瞪他:“你到底知不知道节制是什么?从今天开始,我们要签订一个口头合约,一周最多两次,一次最长一个小时!”
南慕白敛眉,漫不经心的拒绝:“不要。”
“那一周三次,一次最多一个小时。”
“不要!”
“南慕白,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有权保护自己的合法权益。”
南慕白慵懒起身,长指撩起她肩头的一缕发丝,漫不经心的缠绕在指尖,笑的诱惑而性感:“我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想做多久就做多久,你不开心?不开心你可以做回来啊,我随时随地都奉陪!”
“……”
郝小满抖着手指着他:“你……你你你、你厚颜无耻!”
男人慢条斯理的把她的手指打开,转动九十度,形成掌心朝上的手势,随即倾身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厚厚的红包跟一个深蓝色的小盒子。
那盒子太小,小到除了戒指以外,郝小满想不出任何其他的东西了。
她手指抖了抖,一时间都忘记了自己还在生气,紧张又羞涩的看他:“这个……这个不会是……婚戒吧?”
男人薄唇勾出一抹戏谑的弧度:“早就跟你说过了,婚戒是要在我们举办婚礼的时候戴的,当然如果你想要戴着那么一大颗钻戒穿梭于学校,我倒是不介意提前给你。”
不是婚戒啊。
郝小满撇撇嘴,好吧,她也只是那么一想罢了,又不是真的想要什么婚戒……
更何况在这一点上他的确替她考虑的很周全,她的确不喜欢戴着那么贵重的东西出现在学校里,光是想一想,就觉得那场面太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