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温度慢慢灼热,她又脸羞红成盛开的桃花,近似于偷情般的刺激快速侵蚀着脑海。
北宫晟凝视着她难掩的面颊色泽嗤笑不止,听闻侍卫进来后,用近乎两个人的声音低笑道:“怎么不跑了?”
“你大爷!”纳兰芮雪羞怯的骂了句,小手也不捂着胸口,改为掐着他的腰,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她已经想去死的脸红。
轻嗔的话让他差点憋不住大笑出声,黑眸精光一过,他邪恶的顶了顶跨,看到她差点低呼而出,吓得立刻紧咬唇瓣怒目瞪过来的模样,彻底乐翻。
侍卫不知王爷在自娱自乐的笑什么,愣了愣请示道:“王爷!水现在加吗?”
纳兰芮雪脸瞬间一白,贴着他心口的脸微转怒视相向,看到他慢慢启唇,准备吐出‘好’字的口音,吓的立刻换上一副极其可爱的表情,带着撒娇,带着祈求,无辜的就跟小猫一样。
北宫晟合上嘴,性感的侧咬着下唇,充满坏坏的笑意对她挑了挑峰眉。
纳兰芮雪深吸一口气,缓缓移动了点头,在他心口印下一吻。
只是轻轻一啄,但她已经充分表达了她的意愿。
北宫晟看也差不多了,淡笑一瞬,启声道:“不用了,放那就好!”
“是!”
侍卫放下水桶,转身离开。
当帐帘关合的声音传来之时,纳兰芮雪终于长吁了一口气,坐直身子就扣着他的脖颈怒吼道:“北宫晟!你他吗是不是找死!”
北宫晟黑眸懒懒的扫了眼这个过河拆桥的女人,不屑低笑一瞬,下一刹那,纳兰芮雪只感觉一阵力道的飞扑,她后背被牢牢撞在了浴桶边缘,更快的,一个柔软的唇瓣欺上,拗开贝齿,深入其内。
狂野的侵占几乎没给她留一丝呼吸空气的余地,只能伴随着他的呼吸一同喘息。
他的吻来的太突然,爱表达的也太迅猛,在她的心田迅速发芽,开花。
男性的力道与坚硬的肌肉不断撞击给她的感官充斥着刺激,他什么也没说,但她充分感觉到了。
他是男人!是她的男人!
渐渐她沉迷了自己,缓缓抱上他的肩胛,将自己彻底交付。
而他也在拥吻的最后轻吐出一句。“你是我的女人,永远是我一个人的女人!”
当帐内零星传出声响的时候,叶云捧着酒壶,醉熏的褐色瞳眸没有聚焦的看了一眼,慢慢晃着身子朝湖边走去。
纳兰初夏静静看着他东倒西歪的步伐,几次差点窜倒在草丛中,想唤住他,可终究没有上前,想了想,默默的跟随他缓缓而行。
叶云脑海里什么也不剩下,走到湖边的时候,酒精已经麻痹了所有感官。
听到身后细微的脚步声,他强睁了睁水光潋滟的眸光,还是看不清来人。
纳兰初夏见他回头看她,微顿后,走上前,想开口喊“师父!”最后颤在唇间,轻抿唇后,她淡淡道:“云……你喝醉了,回去好不好?湖边行走不安全。”
一声细微的“云”好似炸响了他的神经,看着那模糊的容颜,他嗤嗤低笑,踉跄着身子走上前,一把抱进了怀中。
“雪儿,你来找我了。”
初夏身子一怔,秋瞳凝视着他,紧抿着唇,无声无息的如木偶般。
月光如水,冰川湖蔚蓝色湖水荡漾,清新的兰花在风中摇曳。
叶云傻乎乎的抱着她,开始嘻嘻而笑,伴随着浓重的酒气,他喃喃道:“就知道你怎么舍得我难过!雪儿,虽然北宫晟爱你情深入骨,可我也爱你啊!我爱了你五年,五年啊!那是一千八百多个日日夜夜的守候!你为什么就不爱我呢?为什么一点儿都不考虑我呢?你为什么一点儿都不动心呢?”
“北宫晟有什么好的!臭流氓一个!还那么无耻!总是欺负你,还整我!今天他居然这么整我!雪儿!我爱的是你,我不爱男人!我不爱男人!你懂不懂!,昂?回答我,你懂不懂?”
叶云疯狂的摇晃着初夏的身子,精神开始崩溃。
脑海里弥漫出的镜头跟画面,她那怀疑的眼神一寸寸剥落着他的心,他又哭又笑。“为什么?雪儿,你为什么会以为我喜欢男人?是不是我不够爱你!是不是我不够主动,是不是我总是想对你好,对你身边的人好,对你在乎的人好,所以你觉得我对你不好?觉得我不是视你唯一?”
他的力道很大,捏的初夏肩膀生疼,但她只是默默凝听,不言不语。
“说话!说话啊!”她的沉默让叶云不爽,怒吼出声,回声震荡在湖面,带出一波波心殇的湖浪。
初夏紧抿唇瓣,不让自己出声。
见她依旧不语,叶云混沌的琥珀色眸光里滚出两道泪痕,心底多年的委屈似乎在这一刹那点燃。
他难过道:“雪儿!为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够男人?是不是连你也觉得我对女人没兴趣,所以才会这么误解我?”
声调越来越高,酒精不断攀升到脑海最顶的地方,他已经完全分不清人和物,只有眼前,耳际一幕幕的幻象折磨着他,只有北宫晟一次次讲述的那些难以启齿的话逐渐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