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晟!初夏才十三岁!”叶云真的恨不得将这满脑袋精虫上脑的男人一巴掌拍死在榻里,有这么教人的吗?他脑袋里就没有三纲五常跟负责吗?”
“如果五年前是我遇到雪儿,我现在可能已经是两三个孩子的爹了!”北宫晟悠悠长叹一口气,好似无限惋惜。
压根不觉得有什么,不要脸的话将叶云彻底气的没了脾气,两三下给上完药,扯过绷带缠好,憋着气就去沐浴了。
北宫晟看着叶云包扎的绷带,不自觉想到了赫连长恭胳膊上那抹紫色,黑眸幽幽的看着烛火,最终脑海里想起她那句:“北宫晟这辈子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男人!谁要不怕死,就来试试看!”
唇角渐渐勾起梨花般的淡笑,清浅合美,透着如水的温柔。
叶云回来的时候,北宫晟已经呼吸均匀熟睡起来。
凝视着北宫晟唇角淡淡挂着的一抹幸福的浅笑。觉得微微刺眼,琥珀色眸光暗淡下来。
……即便初夏再好再主动又怎样?他心里爱着的,至始至终跟北宫晟是同一个女人……
想着今日出现在他面前那张风尘仆仆,一瞬间有点让他心颤的小脸,他缓缓半垂了眸色。
连续两次在情迷间压抑不住内心最深处的感情,把她当成雪儿,这样不清不白下去,最终是毁了她吧?
她还小,有更长的路可以走,也可以去挑挑更喜欢的人,而他……此生就这么守望着雪儿就好。
只要雪儿幸福,哪怕他只是个守望者,偶尔从北宫晟的幸福中分享点快乐就够了。
至于初夏……既然不爱,那便狠心推开吧。
北宫晟说的对,犹豫不决,是他感情的致命伤,这一次,他不要再做错!
皇宫的北乾宫外,萧凝儿坐在凤撵上双眸紧紧的看着远处的宫闱,似乎想要将那里的一切都看穿。
身侧的贴身宫女蹙眉小声道:“皇后娘娘!只是一只新鲜姿色上佳的雏儿罢了,皇上对谁动过真感情?等玩腻了也就丢到冷宫了,那时候还不由娘娘您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可他终究不会爱上我,对吗……”萧凝儿声色有些悠远,今日摄政王对王妃两人鹣鲽情深的爱意生生灼痛了她的眼。
她曾以为北宫氏的男人都是无情的,毕竟过去的岁月里,北宫楚也好,北宫晟也罢,这两个人都一个身过万千女人眉色不改,一个眼看万千红颜毫无动容。
可……北宫晟居然爱上了一个女人,这个残酷的事实告诉她。
他们两兄弟不是无情,只是没遇到自己喜欢的女人罢了。
北宫晟爱的女人是纳兰芮雪,那……楚呢?今夜楚反常的表现,一褒一贬中,到底是为了朝堂政斗警告宁氏,还是他心底已经开始有了别的想法?
这她开始感到恐慌,她甚至不敢去想,楚那双对所有女人嘲讽的黑瞳中,会不会有一日也像北宫晟一样,露出温柔如水的眸光,而那抹眸光……对向的是另外一个女人。
宫女闻言暗沉了面色,努力扬起笑意。“怎么会!如果娘娘如此痴情都不能打动皇上,这世上也就没人能打动皇上了!”
“但愿吧!”萧凝儿收回悠远的神色,将一切不安与难过收敛眼底,只露出精锐与冷傲。“摆驾回宫!”
北乾宫金碧辉煌的寝宫中,烛火不多,幽幽暗暗中,将一个男人将一个女人抵在墙上强吻的影子拉的很长。
纳兰迎春努力挣扎着来自北宫楚的侵略气息,多少次想将那只侵犯她的舌尖顶出去,但换来的是他更深的纠缠。
他带着恼怒,黑眸迸出无数的火光,他将她的两只手腕都禁锢在掌心,按在墙上,唇齿的糅转间,他喷薄着沉重的气息,直到感觉到她快窒息在他的吻中后,他才松开唇瓣,愠怒道:“纳兰迎春!朕就那么不堪入你的眼?”
“你就是个人渣!别说这辈子,下辈子我都看不上你!”纳兰迎春此刻以宫妃侍寝的标准,全身洁净,只裹着层层红纱,刚才的挣扎间,红纱已经半遮半退的滑到了胸下,此刻伴随着呼吸,如雪的柔软在他的眸光下不断起伏。
感觉到他眼眸的黯哑后,她一扫孤独陌生的大殿,心中升起一股无力的凉寒,力量的悬殊,武功的差异让她意识到再多的挣扎都是白费功夫,冷笑一瞬软了身子。“想要就拿去吧!”
“你本来就是朕的女人,以为朕不敢?”北宫楚一把松开对她胳膊的禁锢,指尖紧扣上她的下巴,对着她那种反正你就是人渣,什么事干不出来的眸光怒意四射。
关节的用力让她感受到了疼痛,下一瞬,她被拦腰抱起,不等反应过来,就天旋地转后扔到了榻上,等她从红纱中钻出脑袋后,对上不断解衣衫的北宫楚,最终还是露出了一丝惊恐。
直到他最后一条裤子褪去,俯身上榻的时候,她紧咬粉唇往后寸寸移动。
北宫楚哪里给她挣扎的余地,大手一扯红纱,将她最后的遮掩扔到了龙榻下,两人光洁的身子触碰到的瞬间,她彻底绝望,感受着他在她每一寸肌肤上印下痕迹,她不自觉流出了眼泪,他的唇吻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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