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晟抬眸瞥去不屑的一记,懒懒的别开眼帘。
纳兰芮雪感觉浑身都不自在,有种想钻地缝的感觉,可好在妙玄没有再打量她,给她过多难堪。
没等多久,香就燃尽。
净身时辰已结束,纳兰芮雪感觉着屁股还没暖热的铺垫,狐疑的瞥了北宫晟一眼。
帅哥,你不会……那个也是掐着时间的吧?
就说他今天怎么……好像很不正常似的,而且说好的轻点,又跟放屁没两样,比往日还要……深入。弄的她刚才完全忍不住的尖叫不说,此刻都还有些精神虚脱。但是他并没多欺负她,似乎有真的在考虑他们的孩子,从时间控制上来说……又刚好在她能承受的范围内。
只是不知为何,看着他一脸淡然下的漫不经心,她总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怪怪的,一种……很不好的她的悲剧感,好像被他卖了还在给他数钱。
北宫晟似笑非笑的别她一眼,默不作声。
如果不是看在她最后那么全力配合的份上,今晚……他就真打算“好好”小人到底了。可即便她“好好的”将赫连长恭气了个半死,她也已经率先将他气了个半死不活,心底的不爽没有半分退却。
让她一等他离开就“勾搭”别的男人!
让她在自己找她那么焦急的时候跟别的男人贴身腻歪在一起!还压根不出来!
让她为了别的男人骗他!嘴里没一句实话!
在他的世界里,从来没有人敢骗他第二次,可这个女人简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骗他。生气不管用,打又舍不得,骂又不忍心,霸占她还要天真的问个为什么……最郁闷的是……她完全不懂何为记性!
知道他吃赫连长恭醋了,还要跟对方私下见面?她跟前有个叶云,她跟叶云亲过了,她跟前有个苏子安,她又跟苏子安亲过了,现在又来个赫连长恭……还是个对她的兴趣甚至比萧赫跟叶云还要大的男人!
同为男人,只一眼就知道对方是什么心思跟目的,也是什么水准跟威胁。
他感觉自己脑袋上的绿毛算是真的要发芽连成一片绿油油的苔藓了。
不禁实在想问一句,赫连长恭……就那么好?大婚之日都不忘跟其约个会?
不就是长得还凑合,不就是跟前没一个女人,不就是品行端正外号“清竹墨玉”,不就是武功是五行齐集无根之气的天才男人吗?
北宫晟无力,感觉完全拿她没辙,也有些抑郁,即便今天成功让赫连长恭这辈子都死心了,可心底还是闷到不想开口说话。
门外,萧钰在烈日炎炎的凤撵中等的异常烦躁,这萧赫怎么去这么久!
本来她是想直接在皇陵杀北宫晟个措手不及的!谁料萧赫跑来找自己,提了另一条计策。
虽然不知道为何赫儿非要跟那个女人扯一起,但是若能让北宫晟先丢人贻笑大方,那自是再好不过。
而且只要北宫晟敢在众目睽睽的净身祈福时间跑出宝光大殿,这等藐视祖宗家威的行径,连皇陵都不用去了!直接今天就地罢了他摄政王的身份!
只是,赫儿轮时间不管是出手还是等待,也都该有结果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传出消息?
静逸那个神神秘秘的老头没有将话给传给北宫晟?
锐利的凤眸半眯,凌烈如刀,蔻丹指尖上带着的雕花翠金指套有些烦躁的在金椅扶手上刮来刮去。
冷瞥了一眼身边的女官黎婳,拿眼神询问着打探消息的华蓥怎么还不回来?
黎婳转了转眸色,想要出去寻找,另一侧龙撵上北宫楚悠悠瞥了一眼,笑道:“黎婳也内急?你们都走了,谁伺候皇祖母?”
“人有三急,哀家又岂非不通情达理之人?黎婳,去吧。”萧钰冷笑,可以描黑上挑的眉尾冷冽自威。
“哎,话不能如此说,下人便是下人,若连这点本分都遵不了,还要其何用?皇祖母与朕都在这里等着,这些宫人一趟趟偷闲,让满朝文武看了像什么话?”北宫楚不屑轻笑。
萧钰一怔,凤眸半眯出渗人之光。
本分?言下之意,她萧家是越俎代庖了?
一记狠眼,黎婳颔首,不顾皇上的阻拦径直离开。
北宫楚本也知晓阻拦不住,浅淡笑了笑,慵懒靠回龙撵。“皇祖母不必心急,晟向来不会让你失望的,何必急于一时?”
龙撵跟凤榻并排而落,周遭除了亲信并无其他人,自然说话肆无忌惮。
“哦?看来楚儿对皇位压根不眷恋了?”言辞警告之意豁然而出,萧钰冷笑,她当初选北宫楚做这“皇帝”就是知道在利益面前,再好的兄弟也会翻脸,权利越大,越难放手。她还真不信这北宫楚就这么希望北宫晟祭天拜祖,享皇帝待遇!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朕想不想做这个皇帝从来都不是皇祖母说了算,是前方三里地外里的人。”北宫楚无畏,悠然而笑。末了,凝视着萧钰愕然变色的脸悠悠补充道:“对了,恕孙儿好奇,皇祖母当年嫁入我北宫家拜皇陵列祖列宗的时候,不知道当时跪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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