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文武百官都等着你开宴呢吗?”她挑眉,看着那人神共愤的俊脸,秀色可餐的身材,不惜出卖男色取悦她的男人……她竟不知还该不该生气。
“不理那帮老秃驴!先办正事!”他噙着笑,缓缓俯身,吻上了她的兰唇,吞下了她所有的抗议。
一刻钟后,两人正水乳交融,干柴烈火,她突然一把抵住了他的胸膛,正色道:“我……想吐!”
啊?这个时候?北宫晟看着她的眸光从诧异便惊愕再到无奈再到郁闷。
最后紧握拳头,实在是用了吃奶的劲才强迫自己恋恋不舍的退出来,走到百宝阁边,抓过一个透明玉质的花瓶递到她嘴边。“吐吧!”
拿,拿这个吐?纳兰芮雪心疼的看着做工精良,玉质通透的精品之物,有些于心不忍。
北宫晟哭笑不得,一个花瓶都心疼成这样,就不能心疼下她男人?她到底能不能搞清楚重点?
天知道,弄到一半的退出来,得需要多大的意志力。
那一刻,北宫晟又相信自己神一般坚强的意志力回来了!
可她最后也没吐出什么来,喉头一股淡淡的酸水,吐完就没了,看着他郁闷的神色,她讪讪而笑。“我也不是故意的。”
见她吐完,他放下花瓶,二话不说又俯身上去,带着郁闷的火,这一次用力更大。
一刻钟后,就在快要释放的时候,她急忙一把推开他的身子,凑头到榻边,举起花瓶又开始嗷嗷吐起来,北宫晟这下真是想死不能。
一边心疼她的模样,一边有种你还是先掐死我再去吐好了的悲壮!
结果又只是一口淡淡的酸水,再也没别的东西。
吐完后,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无法面对某人阴郁的脸,讪讪笑了笑。“我……吐完了……”
“吐干净了?”他沉声道,闷闷的声音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沮丧。
“嗯!”她坚定点头。
“唉……”他若有似无的低叹一句,拉过被子给她盖好。“你休息会儿吧,我出去陪宴,你要不舒服就让迎春过来陪你。”
纳兰芮雪瞟了眼他傲然挺立的某物,小声道:“你……没事吗?”
“没事!”他闷头起身,想去换衣服,却被她从后抱住了腰。
软软的胸脯紧贴着他后背的肌肤,那种折磨想死的心又更胜了一层。
“再来一次吧,保证这次不会再有了!”
小声低喃将他紧绷强忍的心拉断,北宫晟还在犹豫,她不安分的手再一次将他的理智瓦解。
一刻钟后……
北宫晟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她抱着花瓶简直不知道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眸光如小白兔一样无辜忐忑。
她真不是故意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进去后,没多久就会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
他彻底放弃,盘腿坐在她对面,任由渴望竖立,心此刻坚定如磐石,巍然不动。
良久后,他凝视向她的小腹,问道:“苏子安有没有说过是男是女?”
她心头一颤,不知道他问这个干嘛,可他深邃的眸光,平淡的面容,完全让她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只能小声颤声道:“问,问这个干嘛?”
“你知道?”
他敏锐捕捉到她的话,锐利抬眸,洞彻人心湖的眼眸让她差点就说出来女儿,想了想摇头道:“我怎么会知道!”
北宫晟闻言默不作声,幽深的眸光打量回小腹,让她感觉慎得慌。最后止不住问道:“如果是女儿呢?”
他平淡着脸:“那就是吧。”
看着他不甚高兴的模样,她皱紧了眉头。“如果是儿子呢?”
似乎这句话触到了他的某根神经,只刹那间,他周身就迸发出一股寒烈的锐气。
眸光更似火般在她小腹像要烧出千万个洞,攥紧拳头后,他厉声回答。
“弄死他!”
北宫晟最后是郁闷走的,他去衣橱里换了套墨蓝色水泽暗纹衣袍,临走前还刻意将挺立顺了个位置,可似乎还是能隐隐约约看到。
他闷头走开的刹那,她心安定的心突然像是缺失了一块。
转头凝望着浅青色的素纱帐幔,手缓缓抚摸向自己的小腹,唇角勾起一抹说不出是苦涩还是无奈的笑容。
孩子,你父王不太喜欢你……这可怎么办呢?
而你临出生的剩下半年内,我跟他该如何相处?
乏力闭上眼帘,想起那一院子娇花美妾,又想起他那泄不下去的欲火,她感觉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充斥着一股担忧与一股无能为力。
想起王府门前他微顿的手,最终因为害怕伤着宁羽然的孩子,转而搂扶。心底就有种说不出来的难过……
似乎她的孩子从有了的那一刻,他就经常在生气。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他不喜欢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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