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速隐过的那抹在意没有忽略过她的眼,此刻她犹如吃了蜜的老鼠一样,乐不可支。唯一不爽就是!他吗的!她的位置居然被叶云那混蛋占了。
要不是今夜他们夫妻可以合好的!
初夏可不那么想了,震撼的摇着头,喃喃道:“天!长姐,你太敢玩了!”
利用叶云对她的在意,利用姐夫对她的心疼,完完全全将两个男人玩弄股掌间啊!
初夏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长姐能将姐夫骗到榻上了,太会利用别人的心思了!难怪如此东方不败!
看着初夏看怪物一样的眼神,她没好气瞪一眼。道:“可我怎么会有你如此蠢钝的妹妹?”
蠢钝?初夏气的肝颤,没好气道:“你就很聪明吗?说不准姐夫就在反利用你的利用,扮猪吃老虎呢!”
“怎么可能!他不会知道的。”
“怎么不知道?你不觉得姐夫知道你的事情太多了吗?你的寒疾,谁跟他说过?这一个多月,我问过师父你的事情,他跟在你身边五年都不甚了解,但姐夫了解的比谁都彻底。”
“应该是苏子安跟他说的。”
“苏子安?得了吧,你昏迷的那几次,所有事情都是他一手安排的。苏子安都是打下手的!包括给你施针的时候,我敢打包票,姐夫的医术涉猎性不一定有苏子安广,但精准性绝对胜过苏子安!”初夏一直想告诉长姐这件事,奈何没有机会。
而且,姐夫看向长姐的眼神有时候会很奇怪,太深邃,知道他们之间感情好,可那种深邃,感觉不光是深爱,好像还有别的什么东西在里面。
好像……极度害怕失去一样。
那应该是失去过什么,受过伤之后的人才会有的眼神吧?
北宫晟如此清楚自己的寒疾?纳兰芮雪怔愣,今天初夏不说,她还不知道给她治疗的时候有这一出,医术比苏子安还好?
突然脑海中迸出娘说的话。“睿儿天资聪颖,医术超群,你要有他十分之一就好了。”
嗯?晃了晃头,不对,睿儿是苏子安来着,她胡思乱想什么呢。医术好,叶云医术也还好呢!
之后,两人没有交谈,而是各怀心事的睡去。
万籁俱寂后,黑夜中,她胸口的玉佩发出微弱的白光,缠缠绵绵,如风如清。
梦中,冰天雪地里,她看到一个男孩跪倒在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身边,他怀中抱着一个婴儿。
风雪肆意,她看不到那三人的面容,只是莫名的觉得哀伤。
画面急速跳转,她看到那个男孩如光电般飞掠过的一生,好似什么都能看到,好似什么都看不清楚,但一生的坎坷,无数次鲜血的扬撒,生生刺痛着她的眼帘。她唯一能看到这个男孩不断长大,直至最后,他赫然转身。
熟悉的面容炸响她所有的神经。
“北宫晟!”她尖叫着惊坐起。
这才发觉天还在漆黑中,但帐内点燃了数盏油灯,一行人都围在榻边紧张的看着她,北宫晟此刻正坐在榻边,紧皱眉峰看着她。
见她翻醒,接过初夏递来的手绢给她将额头的虚汗一点点擦干。
“梦魇了?”见她深思缓过来一些后,他轻问道。
看着熟悉的男人,这一刻,她脑海中突然炸迸出一股凉寒,眼前生生的血光好像还没散去,让她有种很恐惧的感觉,好像她有千万次差点失去他。
“嗯!”她带着哭腔一头窜进他怀中,抱着他的腰就开始哭起来。
北宫晟紧拥着她,轻声劝道:“没事,没事了!”
众人长吁一口气,初夏紧绷的神经也才松撤下来。
长姐不知道怎么了,睡着后就开始一声声低念一个名字,听着不是姐夫的名字,将她吓了个半死,睿儿是谁?长姐在梦中一直在低念。
开始她也没当回事,也不敢当回事,可当长姐梦中的表情一次次在惊恐跟痛苦中徘徊的时候,她尝试着唤醒长姐,最后发觉怎么都喊不醒。
她的叫喊却惊来了姐夫等人,结果还是谁也叫不醒。
长姐只是一声又一声的低念着睿儿,几乎将她吓死,谁料师父跟苏子安都坦然自若。姐夫的脸色不太自然,她看不懂那是什么表情,反正很是复杂。
最后,终于等长姐喊出“北宫晟!”的时候,才醒过来。
此刻,纳兰芮雪低嘤不止,众人见此场景,也不好再待下去。都纷纷退走,直留帐内一双男女。
北宫晟紧拥着抽泣的她,轻吻落在她的脸颊,耳际。“没事了,我在这里。”
开始来的时候,他还以为她又在耍小聪明,引他过来,谁料真落在梦魇之中。
可她梦到了什么?为什么会有自己?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你别走了好不好。”她低泣。
“好,不走。”
“真不走?”
“真不走!”
感觉到他身子微动,似乎想要挣开,她慌忙抱紧,怒泣道:“骗子!”
北宫晟好笑。“你等我把衣服脱了好不?我这样怎么睡?”
嗯?她转手抱着他的脖子,喃喃道:“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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