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能不能最后拥有纳兰芮雪,这个男人,他此生都会敬重!
君子坦荡,高山明月之长空。诚然远博,弘江赴海之汇然。
有时候,海纳百川不光是勇气,更是一种魄力。
有时候,淡然离去不是爱的太浅,而是入戏太深。
叶云离去后,北宫晟将手中一把石子一起扔出去。
十几颗石子竟然全部在静逸的湖面飘上八九下,将湖面砸出一波波起伏的浅浪,才缓缓沉入湖底。
凝华的夜异常深远,他独自离去的身影洒脱,孤寂。
他是个集万千宠爱与一身的男人,可从来没人知道,他从来都……一无所有。
金褛坊内。
北宫晟淡然转身,深邃的黑眸瞟了眼纳兰芮雪,继续默不作声想往外走去。
纳兰芮雪终于怒了,一个白色的物体被她抛向江淮那边,江淮下意识迅雷般接住。
而她自己一个掠身,犹如猎燕飞至他面前,堵在门口。
袖中碧螺刀直切而出,瞬时就抵上他的脖颈。
“给我个答案!”她一字一句吐道,口气渗出几许凉薄。
“呼!”侍卫与慕容箐箐立刻哗然,急冲过来,而被北宫晟顺势抬起的手止住脚步。
他眼底依然波澜不惊,淡淡的望向她,找不到一丝情绪。
“你的武器从来都只有对向我吗?”
没有眸色的淡光让她心头一震,想到那天他转身离去时的眸光,一种无边的忧伤袭上心头。她好像最近一直很糟糕,总是将自己逼到这种自己也不情愿的境地。
言辞里若有似无的哀伤她听得出来,罢了,不愿说便罢了,何苦为难了自己,又为难了他人。
“不愿说算了。”无力的放下手刀,缓缓转身,向门外走去。
没有人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有她的心如此的难受,不明所以,他淡到没有情绪的目光是如此的陌生。
让她的心抽的生疼,真的是打算退出,放任叶云来照顾自己了吗?
唇角勾起自嘲的冷笑,那么的炫美,那么的凄凉。
没人懂她被遗忘一天的难过,那种你殷切的希望某个人看你一眼,哪怕只有一眼,也好。
而他给你的,只有无边无际的沉默,以及无休无止的无视。
有情不如无情吗?既如此,便放手好了,既然他要淡出她的生活,她,便给他自由。
“吱呀……”推开木门,她踏出去。
却在下一瞬间被人飞拽回去,一个转身,一具熟悉的怀抱紧紧拥抱住了她。
他俯身,贴着她的耳际缓缓道:“我嫉妒。”
纳兰芮雪怔愣,回头不置信的望着他,秋水剪瞳中满是震惊。
他?说他嫉妒?
他的黑眸深邃的犹如夜空,畅远幽静,能让人摒弃一切杂乱,不自觉坠入他的眸光之中。
“我嫉妒。”他又淡淡强调了一遍,唇角轻柔的淡笑,一如平时里他的温柔,只是带着一丝落寞。
“他陪了你五年,守了你五年,在你最痛苦的日子里,陪在你身边的是他,所以我嫉妒。”
“见他离开,你哭的肝肠寸断,所以我嫉妒。”
“他长到十五岁便遇到了你,而我二十六岁才遇到了你,所以我嫉妒。”
纳兰芮雪彻底怔愣,他言辞中赤裸裸的告白让她半启着兰唇,却久久合不拢。
北宫晟淡笑,伸过一只手捧上她的花颊,指腹细细临摹着她的轮廓。莫久,才说道:“虽然我拥有了你,但的心不在我这,我嫉妒……”
抛开一天的伪装,他眼底的温柔瞬间如水溢满整个大地,好似春水细流,浇灌出万千花朵,开出姹紫嫣红,粉饰了整个世界。
她的心被蛊惑,被震撼。
“唔!”
“啊!”
时间停止,侍卫的倒吸气,慕容箐箐的尖叫,掌柜的惊诧,他的瞬愣。
这女人,竟然……
此刻,她已勾过他的脖子,微掂脚尖,吻上了那个有些僵直的红唇,吞下了他所有的嫉妒,她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只是这一刻,她好想好想去拥吻这个对她说嫉妒的男人,
似乎静止,只剩下她浅浅生涩的浅啄,勾描着他迷人的唇线,将他倔强的隐忍渐渐软化。
一抹淡淡的荼蘼,开的正艳,续写着两人解不开的情愫。
他缓神,环过她的腰,紧紧搂在怀中,反侵而入,卷走她清甜,细细探索,靡靡撩欢。
这一刻,他想将这个娇软的身躯彻底揉在体内,再也不想放开。
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她明确的心意,虽然来得很突然,或许也只是瞬间的感动,可他不想再计较那么多。
他遇到过很多女人,可生平第一次遇到一个能让他能为之嫉妒的女人,曾经他以为只是找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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