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皇室人从来都是高高在上,难以仰望,他们向来瞧不起女人,就连她跟如意,也仅仅只是为了好跟踪纳兰芮雪特意培养的,否则断不会有今时今日的地位。
眼眸有些深邃的朝枫王府回看了一眼,转头向将军府走去。
大约一个时辰后,一顶软轿停在了枫王府门口,吉祥伸出手,扶着纳兰如秋下了轿。
纳兰如秋接到消息后,迅速整理了行装,她只有这一次机会!
赢南枫对她的在意,否则,“昌嫔”未来的日子会很难过。
苏尚宫走了后,她第一时间便找回了那个丫鬟,得知跟纳兰芮雪圆房的人另有其人,恨的能把自己牙咬落,要不是昨天自己心情不好,不想见人,怎么会生生漏掉这么关键的信息!
可此刻说什么都晚了,她已然是昌嫔。
她此刻一身淡青色宫裙,绾成流云髻的发端带着一支红珊瑚的发簪,簪子上垂下三颗金光华饰的东珠。腰间一根素白绣灵羽的银丝腰带,整个人活脱脱如宫廷中走出的贵妃般高贵美艳,但面颊上带着一方素纱。
“可知王爷找我何事?”纳兰如秋此刻心中忐忑不安,刚才当着那么多人面,她大言不惭的说纳兰芮雪跟南枫彻夜未归,先是败坏了南枫最看重的名声。
又知道了那个男人不是南枫,这对向来心高气傲的南枫来说,只怕是更不能容忍的。
明明春光灿烂,纳兰如秋却感觉心凉也不过如此了。
吉祥心中冷笑,嘴上却万分恭敬。“回纳兰小姐的话,奴婢不知。”
纳兰如秋何等聪慧,只瞧眉色便知吉祥在虚与委蛇,但王爷身边女人虽多,如意与吉祥却是两个特殊的存在。
南枫?是否也有她不知晓的一面?
带着疑问她倩影聘婷的走进了南枫的书房,此刻他正半卧在软榻之上,瞧着面色不是很好。
“臣女纳兰如秋见过王爷。”此刻她还尚未过门,自不会逾越了规矩,今日出了那等子事后,她已经隐隐感觉到皇后似乎不太满意她,看来以后她要多加小心。
纳兰如秋的装扮让南枫眼前一亮,她恰到好处的娇柔与妩媚让南枫心中不由点亮了邪火。
“秋儿过来。”南枫拍了拍身前的位置。
纳兰如秋见状缓缓朝南枫走去,快到跟前之时,南枫似乎等不及,一把拽过了她,让她跌落在他的怀中。
瞧着软香在怀的触感,南枫心头升起一种征服的满足感。这几年,每当他在纳兰芮雪那里碰壁后,他都会找一个女子,以检查他的魅力是否一如既往。
纳兰芮雪就如同一带刺的玫瑰,诱使人明知有刺还偏偏想去一亲芳泽,而这一次,他被扎的太痛,痛到他不得不记住这个教训。
北宫晟救走她后,两人发生的事情,如同扇了他一巴掌,抽的生疼。
可他更想去征服这个女人,如果说以前他是对得不到的偏要得到的征服欲,这一次,便是男人尊严的维护!如果最终他还得不到她,他会――毁掉她!
南枫凝视着如秋的面颊,将素纱取下,长眸闪过诧异:“你脸怎么了?”
“无事。”如秋黯然的神色,娇怜的声色让南枫心头一软。
“她打的?”
如秋轻轻颔首,断线的眼泪如珍珠般滚落。
南枫摸着纳兰如秋粉嫩的细颊笑道:“无事,你今日那么说她,她打你也实属正常,此刻找你来,本王想问你个问题。”
阴鸷的眼一直盯着她的表情,满意的看到她渐渐发抖,极力隐忍的身躯。
南枫心中冷笑,女人永远逃不过嫉妒心,当着这个女人的面维护另外一个女人,足够让这个女人神智毁灭,只要分寸拿捏好,一切便都在股掌之中。
如秋狠咬下唇,强压住心头的怨恨,尽量平声道:“王爷尽管问就是。”
“我想知道你姐姐最近这段时间都在忙些什么?”南枫轻扣着纳兰如秋的腰身,狭长的细眸闪过一丝慵懒的玩味。
她心中顿凉,又是为了纳兰芮雪!
葱指掐进手心,忍着心头的阴霾,淡淡道:“我俩的关系,想必王爷清楚,她做什么又怎么会让我知道,王爷许是问错人了吧。”
“当真一点儿都不知道吗?”他摸向她光滑的脖颈,口气含着丝丝凉薄,如等待捕食的豹子,带着阴狠。
这动作无疑让如秋绷紧了全身的神经,他想做什么?
对上南枫不达眼底的杀气,她只感后背冷汗瞬间爬遍全身。
脑海飞速旋转,他想知道些什么?
先前的不满瞬间丢开,只剩下脖子间那只游走的手异样清晰。她牙关打颤:“秋,秋儿没太听懂王爷的意思,不如王爷指明点?”
他红唇沁出冷笑,幽幽道:“你姐姐……有没有一些很奇怪的地方?比如,经常从你的视线里,消失!”
纳兰如秋心头一震,南枫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此番是在考察她是否衷心?
见她有些怔愣,南枫笑道:“秋儿,昌嫔的身份会很不好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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