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紫送来医院的时候舒邻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只要是一碰到床,一回想到以前的事情舒邻过不了一会她肯定就会睡着了的。
他把酸奶放在了床头,医院的病房里总是给人一种很安静过了头的感觉,空气里舒邻很均匀的呼吸着。眉头有点微皱着,脸上的轮廓和刚进来大学时一样的稚嫩,眼神也好像是未经世事般的纯净。那样的眼神真的很少会在一个运动员的身上看到,虽然她现在这般安静躺着可感觉她还是那么狼狈。
和最开始见她的时候还是一样,唯一不同的是,那时候的他们并不认识。
而现在好像也还是没有什么区别呢,他们之间好像生分的很。她能跟其他人玩的那般熟络,可唯独见了他好像刻意的躲着他般即使是见到了也是客套的打了招呼,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没想到时间一晃就是三年了,没想到他这种性子最后竟然还保研了。
时间过的真快啊,快到他都能数的出来他们之间说过几句话碰过几次面。
那么毕业之后呢,该要如何。
大学四年还可以读研,难道读研之后还要继续的读博吗,那么她也不一定会继续的留在学校吧。
江紫送看着她沉睡的容颜,打着石膏的手只能固定在胸前的位子,另一只手搭在床边上。这么迷糊的性子不吃点亏老天的眼瞎了。
不经回想起他们第一次的见面的时候,那年他大四,别人忙着去找工作实习,他慢悠悠的从家里拉着行李箱回学校。没办法家里有点小钱就是任性了,就算他家里没有钱就凭江师兄的球技和智商哪里都有他继续装逼的地方。
他特地的挑人少的清晨回到学校,空气好,心情也好。可就是这么一个清晨里他头一次觉得一个人的心情原来可以因为另外一个觉得莫名的兴奋,而那种兴奋是他除了网球之外头一次有的。
他敢保证那天的他见到的她是任何人都没有见过的,因为那天之后就连他自己都在也没有碰到过了,只是每每的想起那个画面江紫送都会暗自的偷笑。
哪里会有人那么笨自己对着墙练习发球的竟然还被反弹不偏不倚的砸中自己的脸蛋,四脚朝天的蹲坐在地上。
“哈哈哈哈...”就在舒邻被砸中之后她听到了一阵的狂笑,而且是那种要笑到气岔的拍大腿的笑。
那时候的舒邻也是年轻气盛啊,拿着球拍气势汹汹的走到了江紫送的跟前愤怒的对着他喊道:“笑什么笑,没有看过打网球啊;还看,看什么看,没有看过美女吗?”舒邻瞪着自己的两个大眼睛的看着他,脸上写满了愤怒。
那么一瞬间他被停顿了三秒钟的笑容,之后又一阵的狂笑。舒邻急了,这大清早的有必要么。
“哈哈,哈哈,确实没有见过打网球还能对着自己打的,更没有见过脸上还有哈喇子的美女。”他几乎是憋着气说的这话。
舒邻就算是脸皮再厚面对一个如此的帅哥面前她一下子的尴尬了起来,她刚刚还拿着自己的脸靠的那么近的去说话,重要的是,她不仅仅是脸没有洗,牙都没有刷...
那么近还那么大声的讲话,哈喇子都看到了,难怪感觉他在憋着气说话,啊...苍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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