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普急忙在地上摸了摸,随后他惊叫道:“这里果然还有一个出口!”说罢他猛然用力,随后另一个密道出现在了我们面前,程普二话不说首先进入密道之中,随后我跟着乐乐也跟着走进了密道。
白夜跑在前面,一面跑,一面不停的喵喵叫着,像是在提示着我们方向一般。这密道较之刚刚的那密道要干燥的多,而且距离并不长,大概几分钟之后,我们便看到了外面的阳光,只见此时这密道的出口被湮没在荒草之间,而且这草明显有新鲜倒伏的痕迹,如果猜测不错的话,奶昔应该是被人从这里带走的。
程普先爬了上去,随后我在下面扶着,程普拉住乐乐的手,将乐乐也拉了出去,最后我自己也从那密道中爬了出来。刚一出密道,阳光立刻洒在身上,秋日的阳光显得十分干爽,照在身上暖融融的,因为刚刚衣服已经被水汽打湿,此时感觉说不出来的舒服。
而这时候我们也发现这密道口竟然就在这座山中,距离大伯的那座小屋很近,旁边是几个没有墓碑的坟头。我们没有停留,赶紧背着乐乐沿着台阶下了山。
恐怕是他们太自信,一定会将我们困在那隧道之中,或许是因为他们走的时候太过匆忙,因此我们的车依旧停在远处。程普上了车,我和乐乐坐在后座上,他立刻打开空调,踩下油门,加速向城区的方向驶去。
可能是因为暖风的作用,乐乐缓缓苏醒了过来,此时她脸上毫无血色,嘴唇发白,眼睛微微睁着,见我没事,这才强撑着笑了笑。我看到乐乐这个样子,不免一阵心痛,和我在一起这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内,她已经是第二次受伤了。
程普将车开的飞快,不到半个小时就已经进入城区,车子毫不减速地向医院的方向驶去,到了医院,程普打开车门,我吃力的抱着乐乐向急诊室的方向走去,大夫见乐乐伤势很重,立刻将她送进了手术室。我和程普焦急地站在手术室的外面,大概半个小时之后,大夫走了出来,我急忙走上前去,急切地问道:“她怎么样了?”
大夫看了我一眼说道:“伤口已经清理干净,缝合了,现在只是伤口溃烂引起化脓后的高烧,住几天院应该没有大碍!”
听了大夫的话,我和程普这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而此时我更担心的却是高玉松和奶昔的安危,恐怕高玉松本来就没有在那密室之中,吴真向来诡计多端,他早就想到我们绝对不会按照他们说的用奶昔交换高玉松,于是便设下圈套,将我们一行人引到密室中,然后想办法将我们和奶昔分开,再对奶昔动手,制服奶昔后他在密室中引入那种猴子,又唯恐猴子不能将我们杀掉,随后将奶昔的耳钉扯掉,放在密道口,这样一来即便那猴子不能将我们怎么样,但是一旦我们走过那桥,对面的尸体也会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想到这里我不禁一阵寒噤,他的用心实在是太狠毒了。
不过既然他们没有在密道内就杀死奶昔,恐怕让大伯恢复能力不仅仅是直接杀死奶昔这么简单,那么,现在奶昔和高玉松两个人究竟在哪里?
想到这里我将程普叫到一旁说道:“程普,我问你一件事,你必须如实回答我!”
程普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说道:“我知道师父想问我什么,是当时给我提供那栋房子里藏着借贷人消息的人是谁对吗?”
我点了点头。
程普皱了皱眉说道:“这个人叫陆永和!”
“陆永和?”我顿了顿说道,“陆永和,陆永和,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肯定耳熟啊,他是欣欣房地产公司的老总啊!”程普提醒道。
一瞬间我的脑海中闪过了什么,我急忙追问道:“他和陆皓东是什么关系?”
“陆皓东是他儿子啊!”程普的话让我的心瞬间沉入了水底,现在我终于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