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乐乐都没有说话,而是全神贯注地望着高玉松,高玉松也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翻着手上的那张纸说道:“这是一封羽阴军与当地驻军的密信,这个是复印件,原件保存在博物馆里。”
“里面写了什么?”乐乐好奇地问道。
高玉松将那张纸扑在茶几上,我和乐乐不约而同地向那张纸望去,高玉松娓娓说道:“这封信写明了羽阴军的驻防,兵力部署,岗哨,以及军内粮草等情况!”
“羽阴军属于皇帝卫队,按理说这些关于军情的报告是不需要也不应该发给当地驻军的!”高玉松解释道。
“有没有可能这封信是当地驻军在长期监视羽阴军之后得到的信息呢?”我疑惑地说道。
高玉松皱着眉摇了摇头,说道:“你们看这里!”高玉松指着其中的一段话,那段话记录着羽阴军这个时期内的一些人员流动的情况,何日何时何人外出,何时归来等等信息。“如果是刚刚你说的那种情况,羽阴军被驻军监视得到的情况,那么这些内容是监视不可能得到的!”
我和乐乐不禁点了点头,高玉松说的没错,这些内容应该属于羽阴军内部的机密事宜,外人是绝对不可能知道的。
“而且,你们看这封信的最下面!”高玉松指着那信的一角,我和乐乐顺着高玉松手指的方向望去,不禁都是一惊,那上面出现了三个点,那些点的形状和大小与我手上的信一模一样,不会有错,这应该是羽阴军专用的通信纸张。
“那么现在可以确定羽阴军内部一定有一个奸细,他潜伏在羽阴军之内,监视着羽阴军的一举一动,然后将这些情况报告当地驻军,但是真的是这个奸细带着羽阴军前往大黑山的吗?”乐乐疑惑地说道。
“你们看这个!”高玉松将后面的一张纸拿出来,说道:“这是关于那次峡谷之战的第三个版本,你们知道这个版本的作者是谁吗?”
“我们认识?”乐乐敏感地说道。
高玉松摇了摇头,然后皱着眉说道:“不认识,但是你们应该知道!”
我和乐乐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向高玉松望去,只见高玉松将那张纸放在我们面前,我们两个向那张纸望去,不禁都大惊失色,这个版本的作者竟然是——秦云陪。
“是他?”乐乐不可思议地说道。
“恩,秦云陪不但是一个成功的商人,而且对历史颇有研究,我觉得他对当时峡谷之战的分析更具有可信度!”高玉松沉吟了片刻说道,“我甚至有种感觉,秦云陪似乎就参与了当初的那场峡谷之战!”
我和乐乐将那张纸凑到近前,那张纸只有聊聊数百字,但是这千八字却让我和乐乐心中一阵恶寒。全文如下:
农历七月十三日,驻军将军朱清福忽然而至,以劳师为名送来十余坛美酒。此前羽阴军因为任务与地方驻军发生冲突,冲突中羽阴军五人受伤,而驻军死十余人,伤者近五十。一度羽阴军与驻军关系剑拔弩张,此时让朱清福十分恼怒,因为羽阴军隶属皇家卫队,朱清福无权节制,因此对羽阴军更加妒恨。后军中谋士出歹毒伎俩,节制羽阴军粮草,逼羽阴军就范,一旦羽阴军与驻军再发生冲突,驻军便可以名正言顺剿灭羽阴军。
此计一出,果然奏效。羽阴军将军派人多次找到驻军,但是驻军或是闭门不见,或是以将军不在军中为由加以搪塞。最后羽阴军无奈,一方面向皇帝上密旨,而另一方面则派人去山上狩猎。可是不知何故,密旨上报月余,却始终没有回报。羽阴军中人心惶惶,军心略动。
而当此之时,羽阴军于山中发现大批藏匿之粮草,也算是天不绝人,粮草得到充盈,使得羽阴军军心稳定。朱清福原本坐等羽阴军哗变,但是月余却始终没有动静,甚是失望。便命人扮成土匪,偷袭羽阴军,羽阴军个个骁勇善战,土匪一击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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