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警方现在还在调查之中,而关于那辆车,因为使用了套牌,根本无从查起。
听完吴雨轩的话,我心中疑窦丛生,孙奶奶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陈宇携带炸药的目的何在?他掉入那深坑难道真的是个意外吗?
可能是因为心里有太多的疑惑,所以这顿饭我们吃的很沉闷。吃过午饭,吴雨轩回到停尸间,帮我用化验瓶弄了一些尸水,小心地交给我。然后轻声对我说道:“记得你答应我的事情!”
我知道他说的是要乐乐帮忙的事,然后点了点头。
驱车回到医院,虽然得到了这尸水,本应该兴奋不已,但是不知为什么,却始终兴奋不起来。当我推开门的时候,病房里只有乐乐一个人,此时她正痴痴地盯着白夜。
“怎么样?拿到了吗?”乐乐见我回来立刻问道。
我点了点头,将尸水拿出来,然后小心翼翼的用滴管沾了一点点尸水,滴在白夜的伤口处,紧跟着一股恶臭味立刻冲进了我的鼻孔。而白夜的身体也随着猛然颤抖了一下,不一会儿滴了尸水的伤口颜色一点点变浅,从暗灰色变成了粉红色。
我和乐乐欣喜地对视了一下,然后将尸水滴在白夜其他的几处伤口上,大概有半个小时的时间,白夜身体的伤口已经全部转为了粉红色。而与此同时,白夜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着,随着颤抖,白夜身上白色的绒毛开始粘连在一起,渐渐地那些粘连在一起的毛相互融合,成了一个白色的茧。
白夜的呼吸也随之变得均匀了起来,看来高玉松说的没有错,正是那猫恨猴的尸毒令白夜无法自愈,乐乐将白夜的茧放在被子里,静静地等待着,而我也将今天从吴雨轩口中所听到的事情告诉了乐乐,她并没有反对吴雨轩提出的让她帮忙的要求,但是当她听完我的讲述之后,她皱着眉说道:“明月,你有没有想过,孙奶奶会不会和猫恨猴有些关系?不然她怎么知道尸水可以解毒?”
乐乐的话倒是提醒了我,孙冬梅一家遇难,只有她没事,如果她不知道如何解毒的话,又是怎么活下来的呢?
“还有一件事!”乐乐皱着眉说道,“那个司机的名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难道他是……”我疑惑地说道。
“没错,他就是那天晚上拉我们去高玉松家的那个司机,我记得这个名字,当时就是他在我的手术单上签的字!”乐乐的话着实让我一惊,这样联系起来真的没有错,不过这未免太巧了吧,前一天晚上让乐乐出了意外,第二天便死在了深坑中,这里面难道会有什么联系吗?
这时候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是张姐打来的。
“喂,儿子,你跑到哪去了?”电话里老妈的语气非常急躁,看上去是生气了。
“我出来了,张姐,你怎么了?”我疑惑地问道。
“在哪里?我去找你,气死我了!”老妈一面说一面不停地砸着房门,张姐是一个非常乐观主义者,极少生气,这一次不知是谁惹怒了张姐。
“张姐,我这边有点事,是谁惹到您了?”我走出病房关切地问道。
“还能有谁?你家那个老头子呗!”张姐口中的老头当然是父亲。
“出了什么事啊?”我不解地问道。
“离婚,必须离婚!”张姐怒不可遏地说道,“儿子,我们离婚你跟谁?”
这属于张姐的一贯套路,开始我还很害怕,后来我发现她口中的“离婚”一般都是一种威胁,效果等同于“强烈谴责”,再后来我发现张姐威胁的根本不是父亲,而是我。
“张姐,差不多行了啊,你用这两个字吓唬了我快三十年了!”我笑着劝说道,“快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