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会过得不舒心,舅娘这心里真的很不踏实。”林木香看着孙灿烂,无不担忧地说道。
“舅娘,你和大舅如今说起来就如同是我和天赐的爹娘,你们替我担心的事儿是啥,我心里都清楚,杨家现在是啥个样子,山花心里也明白。
不过有一点舅娘可以放心,杨延保绝对不是杨重光,方素琴也不是方梦蝶更不会是方素月,而我也不是那种会任人欺负不还手的人。”孙灿烂认真地看着林木香,语气十分笃定。
当林木香听到从孙灿烂的嘴里说出杨重光和方梦蝶的名讳连一丝顿都没有,不由地看了孙灿烂一眼,再想想杨家的这一对夫妇的作为也的确让人没啥好感,何况孙灿烂平日里也不是个不敬长辈,不明事理的人,所以也只是看了眼孙灿烂并没说什么。
孙灿烂心里十分明白林木香这一眼的意思,可是她觉得在林木香面前无需掩饰自己的真性情,若在外人面前她自有分寸,怎么也不可能被别人逮到啥来攻击自己。
至于那方素琴,孙灿烂真的不觉得是什么难题,更不会为这样一个无关的女子乱了自己的阵脚,坏了自己的心境。
既然认定要与杨延保在一起,孙灿烂就不会三心二意,更不会为了一点困难而退缩,至于方素琴的事,杨继业私下也与孙灿烂进行过沟通。
那个方素琴,孙灿烂也见过几次,每天里只是默默地在自个的屋里做做女红,平日里最多就是去老夫人的屋里请安,很少见她出自己的那个院子,与方素月虽是姐妹,却没啥相同之处。
方素琴看着就是一个十分单纯的女孩儿,孙灿烂自信自己看人的本领还是有的,当然也不排除方素琴是个心思十分深沉的人。
不过就算方素琴是那种耐得住寂寞,心思深沉的人,孙灿烂也不觉得她这样就能在杨延保面前一击而中。
不管如何,如今的方素琴看起来就是一个有些忧郁又安分守己的人,至于她忧郁的是什么,目前孙灿烂还真没法知道,不过她坚信迟早能够摸清方素琴的底细。
只是孙灿烂自己没时间与方素琴多接触,也没多少兴趣与方素琴打交道,加上如今的气候也还不是蜂出来活动的时候,因此对方素琴的了解只限于表面。
不过天气已经越来越暖和,蜂马上就可以出来活动了,到时就让蜂帮自己看着些方素琴就成。
方素琴在杨家住下以后,孙灿烂偶尔也能与之见上一面,毕竟孙灿烂几乎每日都会去杨家,从有数放几次相遇,孙灿烂总觉得方素琴不是那样心思深沉工于算计的女子。
孙灿烂与孟风羚也进行过交流,从各方面来分析,方素琴都不像是自己愿意来杨家的,更不像是自愿来做方家要求她做的事儿。
看着她那个模样儿,应该方家拿捏着什么威胁她,使得她不得不在杨家住下来,至于她到时会不会在方家的逼迫下,再做出如同方梦蝶和方素月那样不堪的事情来,还有待进一步观察。
方素琴的那个安分守己的小模样,连孟风羚有时都觉得有些不落忍:“山花,听那丫头身边侍候的人说,那丫头半夜里经常做恶梦,总是哭着叫娘。
她叫的这个娘肯定不会是方素月的亲娘方大夫人,我想啊,一定是她的亲娘,你说那方家会不会是拿了她的亲娘来逼迫她来京城?”
孙灿烂默默地想了片刻对着孟风羚点头道:“嗯,很有可能,杨嫂嫂不是曾经听那边的丫环说起过,她刚来的那天曾经哭着求她祖父带她回去,估计她还真的不是自己愿意留在杨府的。”
话虽那样说,人心隔肚皮,还是要好生观察一段时间再说,不过林木香和陈浩宇的担忧,孙灿烂也不能视而不见。
“舅娘,及笄礼那天向外宣布我与杨四订亲的消息,这事儿早在半年前就定下了,还是不要再有什么变化。
不管如何,杨家对咱们还是有恩的,若我爹娘还在,他们应该也是会答应的。
至于以后谁也说不清,但有一点,山花向舅娘保证,山花绝对会让自己的日子过得很舒坦。”孙灿烂一边逗着已经满了周岁的陈灿秀,一边对林木香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同时也向林木香保证,她绝对不是那种会让人欺负到头上的人。
林木香听孙灿烂这样说,知道她是个打定了主意就不会轻易改变的人,在心里暗自叹息,她这个做舅娘也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一切还是只好听凭孙灿烂自己的心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