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水沐那老狐狸知道,你命危矣!
在没有得到确切证据之前,一切都得守口如瓶,切不可打草惊蛇。”杨继业点了点头,然后沉声叮嘱道。
杨继业心里十分惊诧孙灿烂对政治的敏锐,对水沐勾搭轩辕国的事,他与他的谋士们进行过细致的分析,得出的结论与孙灿烂毫无二致。
孙灿烂自然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听着杨继业的叮嘱,连连点头称是,最后又抛出了自己的一个猜测:“杨祖父,你说我爹得到的证据会不会是水沐给司徒清扬的信物,而与轩辕国的联系对方只认信物不认人?根据情报有一个十分奇怪的现象,轩辕国每次与司徒清扬接触的人都不相同。”
“有可能,不过也有可能是他们与轩辕国之间的往来信件。至于他们接触的人不同,一有可能是故意为之,二也有可能是乔装改扮的。”这事杨继业他们也做过多次讨论,却没有一次能够猜透,杨长龄手上到底拥有的是什么,不过对于孙灿烂的猜测,杨继业还是表示了赞同。
“真希望能够知道我爹将那证据藏在哪里了,都过去六年了,只怕再也找不到了。
可是如今司徒清扬又与轩辕国的接上关系,虽然目前没有明显的证据说明他们是通敌,可是只怕过了这段试探期,就会有大事发生……
杨祖父,我心里老是觉得有些怯怯的,总觉得会有啥不好的事发生……”孙灿烂的眼中有着迷茫,也有着对未来的担忧。
“山花,这些事儿,你就放开些,就让我们这些大人去操心。
你呢,还是想想几天后的审判该如何应对,以我对顺天府尹的了解,当时在场的人,就算没有全部宣到庭,大多的人还是会被要求做些询问。
至于你,作为那个农庄的实际拥有者,又是那天直接出面解决的人,到时很有可能会被宣到庭。
不过我已经让浩宇去打了个招呼,尽量避免让你去参加庭审,只不知道顺天府尹给不给老夫这个面子。
顺天府尹可是个铁面无私的人。”杨继业看着孙灿烂笑眯眯的提醒道。
杨继业不是担心孙灿烂应付不来,只是想着转移孙灿烂的注意力罢了,他不想让孙灿烂活得太累,政治上的事就让他们这些老家伙去操心吧。
铁面无私,哇,这岂不是个包公一般的人物,若是有机会一定得见识见识。
可惜孙灿烂这次还真是没有机会去见识,也许是杨继业的面子,也许顺天府尹觉得让个还没及笄的女子参加庭审有碍女子声名,所以除了让人私下里对孙灿烂进行了询问以外,并没有将孙灿烂召去顺天府,这倒还真的让孙灿烂的心里有些小小的失望。
陈浩宇作为农庄主人的代表,参加了庭审的整个过程,段子轩作为目击者和报案者,同样参加了整个过程。
不过为了满足孙灿烂的好奇心,陈浩宇将庭审的全过程仔细地给孙灿烂作了讲解。
这个顺天府尹办案的手法颇有孙灿烂前世记忆中的法官的手法,先是庭外收集证据,庭审时将所有的证据一一铺开,像极了前世的检方出示证据。
然后是双方进行辩解,最后是根据律法和犯罪人的犯罪事实进行宣判,擅自闯入私有土地虽然不被律法所容许,不过的确也不算是重罪。
由于水金钟等人有殴打农庄人员,损坏农庄财产的事实,故而在审清事实以后,作为主犯,水金钟被打二十大棍,并处以一个月苦役。
从犯陈沫之和薛文庆分别被处以十五棍,苦役一个月,同时三个人另外被判赔偿农庄每人一百两银子。
至于那些家丁每人十棍并跟随他们的主子做一个月的苦役,以儆效尤。
对于这几家人来说,一百两银子只是九牛一毛,可是那二十棍和十五棍打下去,才将蜂毒养好的几个人又差不多去了小半条命,跟着又是一个月的苦役,那可是被送到山里去伐树烧炭的苦活儿。
面对鬼哭狼嚎的几家人,那顺天府尹不为所动,他早就看这几个小子不顺眼了,京城里出的事儿差不多有一半是这三个小子惹出来的祸。
只是以前的受害者大多是敢怒不敢言,更别说将这几个人绑来顺天府,顺天府也多次派人跟着这几个人,试图打住他们的把柄好好整治整治,以正京城之风气,可惜这几个小子仗着长辈的权势,居然在顺天府内按了暗哨,所以每每都让这三个小子给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