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就开始收拾,可是临着装车,陈浩宇有些抓狂了,要带着走的东西似乎真的多了一些。
陈浩宇已经开始着手租赁马车,陈家目前能用的马车也就四辆,其中一辆还是林木香爹娘的,另外还要给临溪镇这边留守的朱福全留一辆马车,
看着还没有装车的蜂箱和一堆养蜂工具,陈浩宇不得不开口问孙灿烂:“山花,这些蜂你准备运几箱去京城?”
“大舅,马车的事儿不用操心,我已经与段家的货运队联系好了,反正他们也要送货去京城,正好与我们一起。”正埋头整理蜂箱的孙灿烂抬头对陈浩宇抿嘴一笑。
虽然那些养蜂的工具、蜂箱和蜂群,孙灿烂的空间里有的是,可是为了掩人耳目,就算只是做做样子,需要带进京的东西还真是不少。
这次需要带着进京的人却不多,为了减简进京的负担,除了大家贴身的丫头、婆子和小厮,其他的佣人全部留在临溪镇,反正临溪镇这边的勾织坊、作坊、店铺都需要人手。
经过孙灿烂与陈浩宇商讨对进京人员做了妥善的安排,林氏夫妻还是乘坐他们自己的马车,陈浩宇夫妻带着两个小不点一辆马车,孙灿烂姐弟带着苏叶和魏宝珠自然也是一辆马车。
魏长生家单独准备了一辆马车,其他的仆妇们分乘坐两辆马车。
这个时节进京城,越往京城气温越低,载人的马车可不能含糊,所有的载人马车孙灿烂分别添加的一系列的取暖设施,比如暖炉,比如被褥。
如此安排下来,加上载货的马车,陈浩宇和孙灿烂这一队就已经相当庞大,可是已经无法再简减。
孙灿烂在安排自家这些事儿的同时,每日还得去一趟杨府,杨府那边老夫人心伤与孙儿的别离,身子骨有些不太好。
这几天孟风羚既要指挥仆妇们收拾打点行装,又要照顾两个小的,还要当老夫人的解花语,内心里又在忧心突然之间被提到边关大将的夫君,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孙灿烂每日的到来,不但陪在老夫人面前为老夫人解闷,同时也让苏叶替孟风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还真是帮了孟风羚很大的忙。
“山花,若没有你帮忙,我还真怕自己撑不下来,唉……山花,说真的,我是既希望你能快些长大,早点与四弟成亲,这样我身边也好有个人帮个手……
可是我又不希望你嫁入杨府……这等你进了京就知道了……实在太糟心!”好不容易将所有的事儿都安排好,时间已到了杨继业他们预计到达临溪镇的日子,孟风羚看着井然有序的院子,不由心生感叹对着孙灿烂幽幽说道。
从来不曾听孟风羚报怨过什么,看来孟风羚并不期待回京,毕竟京城还有个极品婆婆在等着她。
虽然方梦蝶不是杨延宗和杨延保的亲生母亲,甚至可以说方梦蝶还是逼死他们母亲的罪魁祸首,可是在一个“孝”字压死人的时代,孟风羚只要回到京城就得给那位所谓的婆母晨昏定省。
“杨嫂嫂……”杨家的事孙灿烂不好插嘴说什么,只能满含怜惜地轻声喊了一声孟风羚。
至于以后会如何,孙灿烂觉得现在就去纠结于事无补,何况她与杨延保能否真的走到一起还真说不准。
就算真的走到一起,孙灿烂并不觉得那个方梦蝶敢去触碰杨延保的逆鳞,以杨延保护短的个性,方梦蝶若敢触犯她,那么不要说孙灿烂不是个好惹的,单单一个杨延保就够她喝上一壶。
“不过,这次祖父一起回去,想来那女人也不敢太招摇。”孟风羚想到杨继业这次与他们一起回京,有祖父的庇护,方梦蝶就算想嚣张也得看看她有没有那个量,心里顿时又好过了许多。
以前孟风羚在方梦蝶身上吃过几次亏,那都是杨延宗和杨继业都不在京城的日子,杨老夫人自从杨延保的母亲过世以后,已经很少过问家事,几乎都在自己的屋子里吃斋念佛,孟风羚就算在方梦蝶手上吃了些亏,也不好让老夫人操心,所以每次都只是自己忍着。
要不是杨延宗发现了这事,与老夫人好生谈了一次,让老夫人下定决心索性带着孟风羚长期住在寺庙里,否则孟风羚还不知要吃多少暗亏。
杨继业在亲卫队的护卫下如期到达临溪镇,只在临溪镇休整了一晚,大部队就重新整装出发。
这一行有老有少,路上不可能行进太快,而杨继业进京的时日是有定数的,因此更不能在临溪镇耽搁。
孙灿烂姐弟在赵家全家依依不舍的目光下离开了生活了快四年的临溪县,此次一别真不知何日才能再见,可是就算再不舍,赵孙氏也只是泪眼婆娑地看着车队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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