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的事儿,谁来照顾你呢?
来来来,这药苦是苦了些,好歹你喝下去以后,从此就不需要书墨侍候你了!”孙灿烂指着药碗,说出的话让杨延保真假难辩。
孙灿烂半真半假的话,把杨延保哽得半晌说不出话来,这世界上哪里有什么立竿见影的特效药,孙灿烂这分明是在变相地警告他。
如此一想早晨那苦药必定也是这个丫头在整他,如此苦的药也亏她能够配得出来,不过从药效来看,的确也十分有用,这丫头在一些方面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不过杨延保心里却更加气恼起来,他气书墨惩罚书墨还不都是为了给这丫头出气,这丫头倒是好,不但不领情,反倒又过来整他!
杨延保死死地盯着孙灿烂,仿佛要将她的脸盯出个洞来,孙灿烂却一脸平静,任由杨延保这样盯着,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
这药虽然是用来整杨延保的,不过的确也是针对他的伤配制的药,对杨延保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何况她还特别好心地替他准备了蜜水,喝与不喝都在杨延保自己。
孙灿烂面无表情的模样儿。彻底打败了杨延保,与孙灿烂相处下来,他自然知道孙灿烂脸上越是平静说明她的心里越是生气。
这样的状况让杨延保的心里很是挫败,同时也激起了杨延保内心深处不服输的个性。
喝就喝。不就是一碗苦药嘛,总苦不过早晨那碗药了吧,嗯,闻着的确没有早晨那碗那般苦,只是味道有些怪怪的。
这样想着,杨延保也不用别人的侍候了,自己欠身伸手端起桌上的药碗就喝了起来。
第一口下去,嗯?不苦嘛,看来这丫头对自己还是不错的!
可惜这个念头在杨延保的脑子里刚刚闪过,一股说不出来的极为难闻的味道直冲鼻端。让杨延保差点就要将喝进嘴的药吐出来。
这是什么药,怎么有股子粪便一般难闻的味道?这哪 里是什么药,分明又是这个死丫头在整自己!
杨延保心里那个气啊,正要将嘴里的药吐出来,并将药碗狠狠甩开。孙灿烂似笑非笑的眼睛出现在他的面前。
不行,不能让这个丫头的奸计得逞,她不就是想看自己的笑话吗?哼,我还就是不让你看!
杨延保心念转动之间,屏住呼吸硬着头皮楞是将碗里的药一气喝了下去。
杨延保憋得眼泪都要下来了,将药碗狠狠地放回桌子,端起另外一个由魏宝珠端进来的盘子上放着的碗。又一口气喝了下去。
虽然嘴里充满了蜂蜜的甜蜜味道,可是那难闻的味道依然充满了他的整个口腔,无论他怎么拼命的吸气吹气,都没能完全散去。
“啪啪啪……”孙灿烂见杨延保真的把碗里的药喝了个干净,不由地拍手为之喝彩,这次她的脸上没有揶揄。没有嘲讽,只是真诚的赞赏。
因为孙灿烂知道那碗药的味道是什么滋味,杨延保能喝下去并且没有吐出来,的确大出孙灿烂的意料,让她不得不为之喝彩。
“给你。放在嘴里慢慢嚼着,可以换换口腔里的味道。”孙灿烂从刚才从包袱里取出的瓷瓶里倒出一颗粒状的东西递给杨延保,这可是她精心研制出来的薄荷蜂胶糖。
杨延保现在已经躺下来玩了,孙灿烂给他什么都往嘴里塞,总之她要整就整吧,总归知道她也只是让他难受难受,绝对不会拿他的性命开玩笑。
伸手接过孙灿烂递给他的胶糖,看也不看就丢见了嘴里。
一边已经收拾好屋子正微低着头站着的书墨想要阻止却没能来得及,同时书墨还收到了来自苏叶警告的目光,最后只得张了张嘴颓然地再次将他的头低了下去。
咦,这是啥东西,味儿不错啊,一口咬下去顿觉一股淡淡的薄荷清香充盈了整个口腔,将原本的那股子怪味完全给压了下去。
这个丫头手上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好东西?
杨延保张开眼睛,定定地看着孙灿烂,仿佛第一次认识她一般,惊讶好奇盈满了他的目光。
孙灿烂依然面无表情,任由他看着,只是将那个瓷瓶轻轻地放在桌子上,这也算是给杨延保喝下那碗药水的奖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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