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岸挣扎自己的手,一张脸是憋得通红的,额头上冒着小汗珠,十分紧张的样子。
湛夜风的心情大好,一边说着话,一边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浅岸躲避不及,但是朱美瑜就像是挑衅似的看着她,好像是在炫耀着什么。
“浅岸姐姐,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脸上都是汗水啊?”朱美瑜假装是发现了什么一样,说的十分的惊讶。
其他的人都看着浅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浅岸看着其他人看着她的眼神,她的脸上一下子就红了起来,生怕人家发现她的异样。
“没,可能是太热了吧!”她自顾自得说着,然后尴尬的笑笑,一张脸红彤彤的。
朱美瑜看着她那个样子,十分的不爽,然后看着她脖子上的项链就开始借题发挥了。
“姐姐家应该有不少钱吧?”她试探的说着,因为这条项链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一款,多少人想要求到这一款项链,但是那个设计师已经说过了,是不会在设计这一条项链了。
浅岸听了这话,心想,她应该是想要知道这条项链的事情吧,但是旁边那个恶劣的男人还真是一幅事不关己的模样。
她心一狠就说,“这条项链其实是我的未婚夫送的,我打算要跟他结婚了!”
未婚夫,桌面上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以前大家可能还不知道,但是大家现在可都知道齐浅岸的未婚夫那就是赫赫有名的影帝宁希澈啊,这是要结婚了吗?
湛夜风的眼里似乎有着什么情绪,但是他只是隐忍着不发。
朱美瑜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然后就更加的感兴趣,似乎是要将湛夜风对浅岸的心思都给掐断了。
“浅岸姐姐,你都有未婚夫了,为什么还要跟夜风哥哥一起出来玩儿呢?”她的玩儿可真是很单纯的,但是也经不住有心人的瞎猜想。
“我们是朋友我觉得朋友之间是可以一起出来玩儿的,难道你就从来没跟男性朋友一起出来玩儿吗?”想要将她的军,她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对付的了得。
浅岸的话一说,她就可怜兮兮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似乎想要他来主持亦喜爱公道。
湛夜风的神色一冷,但是抓着她的手却不放开。
这个没良心的女人,他湛夜风何时对一个女人上了心?也就只有她齐浅岸。
如果不是因为不想要夜爵西那小子看到自己的笑话,湛夜风一定会发火,然后就地就将浅岸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给办了!
“是吗?那你跟你未婚夫希澈的感情可真好!”她失望的说着,其实她知道项链是谁送的,但是她故意将希澈两个字说了出来,刺激着湛夜风。
“是吗?你要是喜欢这项链的话,送给你了,希澈应该不会介意的!”她说着就用另一只手绕上了脖子。
朱美瑜的眼睛里都是贪婪,其实她想要这个项链,所以她是不会去阻拦的,只是嘴上说,“这样不好吧,毕竟是未婚夫送的!”
浅岸轻笑,“他不在乎,要这样的项链,他肯定多的是!”
她的话让湛夜风就不禁想到他是她的竹马的事情,怎么在他的心里都是有挥之不去的身影。
湛夜风越想心里就越是不对,但是他的脸上还是云淡风轻的,可是握着她的手早就已经是紧紧的,骨头都能作响。
浅岸的手被捏的生疼生疼的,她的心里都是委屈,这个男人的脾气真是阴晴不定,再说了这个项链也不是她的要求,也是他强加给她的。
她越想就是越生气,然后干脆就忍着不说话。
湛夜风的另外一只手忽然猛地一摁桌子,椅子就被推出去好远,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来。
在场的人都以为他是要起身离开,但是他其实只是想要宣泄一下自己的情绪。
湛夜风扭头看着她,似乎是在等着她开口说什么。
可是浅岸还是没说出什么来,她全身都紧绷着,不想让自己发出一个音节的字来。
湛夜风一把就放开了浅岸的手,十分愤怒的就往外走。
朱美瑜的眼睛里都是得意,有种算计得逞的感觉。
她抱歉的看着她,“对不起,你看我,一定是我把夜风哥哥给惹火了,您是他的朋友,我不该这样的,这条项链其实那是一位世界著名的设计师制作的,世界上就只有这么一条,价值连城,而且他也不会做这个系列的产品了,这条项链上的每颗珠子都是人工打磨出来的,每一颗的质地重量跟圆滑度都是一致的!”
浅岸摸着项链的手一僵,她竟然不着调这条项链有这么的贵重,湛夜风到底是什么意思?
朱美瑜的眼睛里都是嫉妒,但是她还是无法不打击她的心,只要看着她刚刚的懊悔,那就是对她最大的痛快。
“浅岸姐姐,希澈可真是爱你啊,这条项链的名字叫做‘壁无双’!”玉璧无双,充分吻合了这条项链的气质,但是这个名字也是非常的霸气,叫做必无双,如果做了湛夜风心尖上的人,是不是就如同这条项链一样?
浅岸看着她那双无辜又羡慕的眼睛里,其实还带着弄弄的算计,她的心里发凉。
摸着脖子上光滑的项链,让她忍不住就想起了湛夜风,让她想起来,今天他是为了谁来的。
夜爵西说她是那个人质,如果不是她来了的话,那么他是一定不会来的。
她想到他替自己戴上这条项链的时候,虽然态度恶劣,但是眼睛里却有着不可期待的小惊喜。
一下子,她的心里就变得乱糟糟的,到底是对湛夜风是什么心情?她变得有些说不准了。
“不好意思,我去一趟洗手间!”她随手就将自己脖子上的纱巾给取下,放在了凳子上面。
然后抓着手包匆匆离去,朱美瑜的眼里都是嫉恨。
这条项链,她不是不知道是出自谁的手里,那是夜爵南设计的,她曾经以为那是二表哥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但是却没想到居然是湛夜风要求他设计的。
她不止一次的要求过夜爵南再重新设计一条,但是夜爵南那个男人简直是别任何人都要木讷,都不会变通,他答应了人家就设计一条,也是觉得不会再设计一条的。
浅岸一口气跑到厕所去,心里乱七八糟的,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这样下去,到底怎么样才好?
刚刚该死的,她居然心动了,她很明显的就能感觉到自己的心都在跳动着,随着她的话,而期盼着什么,她甚至都想到了他们之间会发展下去吗?
齐浅岸啊齐浅岸,你既然选择重新来过了,也是绝对不能让自己重蹈覆辙吧?
她要命都没想到,这次的酒席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更是让她的十分的沮丧。
浅岸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她自从选择再次重来之后,她都没好好的看过自己。
镜子里的女人,穿着一身红色的拖地长裙,褪去了稚嫩,英气的五官还有着女人的娇美,看起来与之前的清纯完全不是同一个类型的。
她的鼻子坚挺有力,五官就像是突然张开了一样,变得十分的好看起来。
就连她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眉眼间,她好像身上有着自己外婆的影子。
怪不得大家就算是看到了她的长相以为是以前的自己,但是却也不会认为是同一个人。
但是她现在的脸上都是迷茫,甚至少了脸上的那份淡然与从容。
浅岸用冷水泼着她的脸,用力的甩了几下头。
“不行,这都是不对的,浅岸你忘记了在湛家的日子了吗?”
湛家那对于其他人来说是天堂,但是对于浅岸来说,就是地狱,她在那里得到的心里是她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她就往外走,低着头,她也没看清楚人,就那么被堵在门口。
“你——”她刚说说让开,但是眼前那个人就是像是跟她杠上一眼,怎么都不肯离开。
她猛地抬起头,一见到,吓的一句话都没了。
“我还以为你打算将自己藏在厕所里了!”湛夜风一双眼似笑非笑的眯着,只是仅仅的盯着慕思不放,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里都是怒火。
“哦。”
她有些不自然,挽了一下耳边的头发,然后后背发凉。
她修长的脖子上的物品随着她的情绪一起激动着,她摸着那条项链。这个,说什么都不能要了,要说清楚,她不是他的无双。
“湛夜风,这条项链,我拿着不合适,我还给你吧!”她说着就打算去解开扣子,还给湛夜风。
但是这条项链的设计者是夜爵南,他的一辈子的信念就是,如果相爱了就要好好在一起,他设计东西的理念是绝对不会允许他们两人之间的其中一人分开的。
所以打开,必须要对方的指纹。湛夜风的指纹就是打开项链的钥匙。
就是因为这个,所以刚刚她想要摘下项链的时候,他才会那么有恃无恐的看她的笑话。
“跟我走!”湛夜风抓着她的手,步子很快,扯着她就往一个僻静的角落走去。
湛夜风从来都不是一个怕事的人,对于他想要的东西,他都是志在必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畏首畏尾了?
“湛夜风,你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儿?”她惊呼着,但是他却抿着唇,不说话,脚步走的更加的快。
浅岸被抓的脚步有些踉跄,她穿的还是高跟鞋,怎么能走得快?
“湛夜风,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她一边捶打着他的胳膊,可是喊着。
可是湛夜风就是理她,将她带到了小花园之后,将她往前一拉,然后松开了她的手。
湛夜风浑身发出一阵阴冷的气息,饶是初夏的天,懂得浅岸也是瑟瑟发抖,让人不寒而栗。
“我们进去说,好不好?”她看着小花园好像有些人来人往的,她有些难为情。
但是现在湛夜风的心是更加的不好了,明明不是说好但是保守的晚礼服吗?
也怪他没多看,拿掉纱巾之后,他怎么能想到是这样的场景呢?
原来浅岸的红色晚礼服上面全是透明的蕾丝,加上纱巾是看不出来了,但是拿掉之后,是不露,但是这介于露与不露之间的小暧昧,更加的让人心动,撩拨着人的心,荡漾着他们的情。
“谁让你那么穿的!”他气的牙齿都抵在一起了,非常用力的说着话,眼睛里都是怒气。
浅岸一下子搞不明白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这到底是怎么了?
“这已经是我家里最保守的衣服了,我哪里都没露!”要不是他的一句威胁,她完全没必要穿成这样来。
她错了,一开始答应了朱珠来这里参加这个满月酒就是一件错误的事情。
浅岸的心里全是委屈,从来都没这么难受过。
湛夜风一看到她的鼻子都红了,心里懊恼着,忽然伸出手,一把就将她抱在了怀里,将她箍着,死死不撒手。
他将自己的头埋在她的肩膀上,闻着她的发香,然后在她的耳边呢喃着,“不要摘下来,浅岸,不要让它停了为你而跳动的频率!”
湛夜风抓着她的手放在了的左胸腔上,一颗强有力的心脏在不规则的跳动着,频率加快。
那是浅岸第一次知道,原来那样高高在上的一个人,原来心跳也会加速,他的心跳加速也是这样的。
湛夜风的心里忐忑不安,他这一生,唯一的一次求爱,就在这里了,唯一的一次告白,就怕被这个死女人给拒绝了。
浅岸的身子僵硬着,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原本推着他的身体的手,也缓了下来,变得软绵绵的。
过来好久好久,两人拥抱在小花园里,就像是时间都为他们静止了一样,湛夜风抱着她的身体死死不肯放手。
她呆在原地,脑子里都是一片浆糊,该怎么办?
两人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衫相互传递着,四周静悄悄的,就剩下他们的心跳声。
“湛,湛夜风——”她好久之后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湛夜风的话久久的在她的耳边回荡着。
她放下了原本推搡的手,任由他抱着。
“湛夜风,你跟我之间是不可能的,湛夫人也是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的,项链,我还是找个时间给你送回去吧!”她淡淡的说着,心里加速着,其实她下意识的就想说出,我跟你之间好歹也是用那样的身份相处过。
湛夜风的眼光灼热,“你怎么知道,跟你在一起要她的同意?”
“你的婚事不都是需要湛夫人同意的吗?不然你难道就不想湛家的帝国集团了吗?”浅岸说完就后悔了,湛家这么机密的事情,别人都不知道的,她怎么就知道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湛夜风的眼里藏着笑意,只是不明显,看着她懊恼的样子,还有担惊受怕的感觉,她是怕自己知道吗?但是她又何尝不知道自己早就认出了她,从灵魂深处印下的痕迹,怎么会如此轻易的改变?
只是她以为湛夜风会说更多的时候,他却突然落下一个吻,然后将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
他的嘴角带着邪肆的笑,眼睛轻轻上扬,十分愉悦。
如果不是怕逼的太紧,她会消失反抗,他恨不能现在就摁住她吻个天翻地覆的。
浅岸抚上自己的唇瓣,呆愣愣的看着他,这算是什么?偷吻?
摸着身上的外套,她不解的看着他,“不准脱,要不然我就真的脱光你的衣服!”
他恶狠狠的威胁着,毫不留情。
浅岸瞪着他离开的方向,小嘴嘟囔了一句。
可是转眼想起湛夜风的话,她摸了摸自己红透了的脸,怎么事情都不按照着原来的发展了?偏离了自己预想的轨道。
她忍不住叹息一声,然后搂着衣服快速的走了进去。
小花园不远处,树丛里有两个人影落下斑驳的影子。
“怎么?这就生气了?”
“我只是恨,凭什么她能得到他的爱?”她握着拳,眼睛里都是怨毒与愤怒。
他们的对话尽数落入了他们的耳里,她当然也就听到了他的表白。
“你是说你的脸蛋足够比她漂亮吗?”另外一人淡淡的笑着,还掐着她的脸蛋仔细的看着她。
“她哪里比得过我?”她的声音的陡然就增加了一倍,只是却被死死的捂住了嘴巴。
“比得上比不上,这一切不看你的意思,她是全世界的宠儿,而你呢?”他的那番话似乎打击到眼前的这个女人了。
“我告诉你让她好过,我绝对做不到,我要看着她下地狱,我要看着她怎么变成最低贱的人!”她怒吼着。
男人伸出了自己的手,将她揽入怀里,“乖,既然要看着她下地狱,何不跟着我一起呢?”
他状似云淡风轻的说着,但是其实话中有话,眼神里都是阴鹜。
“你告诉我,到底该怎么做?”她紧紧的抓着男人的领子,着急的问着,似乎想要用一切的手段,将浅岸置于死地。
对于她来说,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一根救命稻草,就是上天派来拯救她的。
“该怎么做,那是你该去思考的事情,我只是会在一边帮助你,你要想好了,你该怎么去对付她!”他摸着她的头,温柔的说着,就像是一个长者在诱导着小孩子一样。
她扭过同头来看着他,就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
“那我应该跟她交好吗?”她的脸上有些为难,似乎要是让她跟那个人交好的话,她的心里会非常的别扭。
“那你觉得湛夜风会喜欢上什么样的人?”
“得不到的人!”她想了想,还是说了这样的话,要是比起长相来,那慕思可是比起这个齐浅岸要来的好看多了,虽然慕思也曾让湛夜风迷恋过一段时间,但是看样子,还是这个齐浅岸得到了湛夜风的心。
“这就对了,你要好好的矜持住,你一直不都是给人这个形象吗?”
“那我该怎么做?”她的声音恢复了以前的清冷,端起了自己的架子,十分的谨慎。
“你要做的就是静观其变,到底要怎么做,我会告诉你!”
她淡淡的点点头,然后各自散开。
浅岸回到酒宴的时候,大家似乎用一种惊恐的眼神看着她。她不明白他们眼里的惊恐是从何而来,为什么会这样?
她不解大家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发生了什么?
“表哥,就是她,如果不是她,我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朱美瑜捂着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来到了她的面前,神情里都是控诉。
“如果不是她嫉妒我跟夜风哥哥的话,怎么会对我下手?她居然叫人来,呜呜——”她越说哭的更加大声,裸露在肩上的痕迹可见,是被人给欺负了。
浅岸的目光一冷,她看了周围的人一圈,大家都对她议论纷纷,似乎认定了这件事情就是她做的。
她倒是不知道,原来这个朱美瑜会这么的恨自己。
但是看着她眼睛里的恐惧,第二个夏梓琪的把戏不会上演吧?
“真的是你做的吗?”夜爵西虽然不喜欢这个表妹,但是要是出了事情,就算是她是湛夜风的人,他也得要个交代。
顾小北远远的看到了这一幕,将孩子放在了保姆的怀里,然后挤开人群走了进去。
顾青城死死的护着浅岸,似乎就是说,你们要是敢来动浅岸试试。
“如果我说了我没做,你会信吗?所以还是让证据说话!”她握着青城的手,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这不是随便的场合,她也不想要给人家添麻烦。
湛夜风远远的被几个商人给缠住了,说着话,却看到夜爵西带着人好像围住了浅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丢下那些人,疾步的走了过来,将浅岸护在怀里。
“怎么了?”
浅岸看了他一眼,不说话,只是挣脱了他打怀抱,自顾自的坐下。
顾青城一看到湛夜风,其实心里不悦。
每次见到这个男人,都没好事发生,一看到就是蓝颜祸水,没事长得那么好看干嘛?
一阵精致笔挺的西装,将他的边幅修的整整齐齐的,一丝不苟,这个男人就光是一个侧面就足以让人家为他疯狂。
“夜风哥哥,你要为我做主,都是这个人做的,我不过就是跟你说了几句话,就被她用这样的方式对待,呜呜,我还怎么做人?”她一边哭诉着,娇娇弱弱的喊着,十分的可怜、
湛夜风听到她的话,神情瞬间冷了几度,对于她的话,似乎十分的不信任。
“谁做的?”
周围的人一下子就收起了看好戏的心态,一时间面面相觑,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朱美瑜看到了他维护的表情,心里更加的难过,但是也是十分的害怕。
“算了,夜风哥哥,我这样没事,我会好好的!”她搂着自己的肩膀,衣服可怜兮兮的养着。
“也许,也许就是巧合而已,是那个贼子心太狠!”毁了一个女儿家的清白,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吗?
浅岸怎么可能会任由着别人在自己的身上泼脏水,今天要是这事过去了,那么她就是那个众矢之的了,在每个人的心里其实都留下了一个印象,那就是她齐浅岸找人毁了朱美瑜的清白。
她冷笑一声,“是巧合吗?恐怕朱美瑜小姐的心里未必会这么想,这件事既然是有预谋的,那就好好的查!势必要出一个结果来!”
巧合?去他妈的巧合,想要陷害她,也用一点高明的手段,她可不是慕思,傻傻的被人陷害了,还会替人家数钱!
朱美瑜脸上的泪珠子慢慢的停了下来,身子也有些微微的颤抖,乍一看还以为是激动的,但是殊不知是太心虚了。
“浅岸小姐,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好不好?今天还是我们我们小宝贝的满月酒,我不想将事情闹大!”她一副乖巧的模样,十分的善解人意。
浅岸良好的素养不变,眼睛微微的斜睨着她。
“这件事情从头到脚,我都没说过什么,都不是你在说的吗?不是你说了是我毁了你的清白,怎么这会儿就又说让我放过这件事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了你!”
听她这话,她齐浅岸就活该被冤枉,就算是这件事情是不是她做的,就一定背上这个黑锅是吗?只要是她将这件事情给查出来了,那就是她闹事?
湛夜风狠狠的瞪着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他用手圈住了齐浅岸的腰,将她揽在怀里。
“有我在,一定给你个公道,嗯?”
他的声音低沉,就像是大提琴一样沉沉的,却带着他独特的诱惑力。
可是浅岸就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顾青城也死死的不肯走人。
湛夜风的眼角浮上一点笑意,浅岸这是觉得自己受委屈了。
浅岸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他的笑意,脱了他的外套,就打算往他的身上扔。
“不准脱!”一想到她里面穿的是什么,他的眼睛都红了。
浅岸不说话,将外套甩在他的身上,拿起手上的纱巾就往外走。
“浅岸,你去哪儿?”湛夜风火大的瞪着夜爵西,这件事情,他一定跟他们没完。
“回家,还能去哪儿?还有你啊,以后离我们浅岸远一点,遇上你,准没好事,这次的酒宴谁想来了?还不知道是谁打着电话求着我们浅岸来的!”顾青城觉得自己跟着洛天时间久了,也是学会了毒舌了,至少现在说出来的话,句句都是反驳有力。
“我送你们!”湛夜风是看出来了,浅岸对这个小助理可是十分的重视。
浅岸实在是不想要看到湛夜风,一想到今晚的事情其实都是因为他引起的,她的心里其实很不是滋味。
“不用,我有司机!”她冷冷的一瞪眼,急着往外走。
可是不知道从哪里就来了一批记者,匆匆的就赶到现场,就像是算计好的一样。
齐浅岸回头看着朱美瑜,果然是好计策,一步步的不惜毁了自己也要将她拖下水是吗?不知道这样教她的人,是不是早就也想要了就是要牺牲自己的?
一时间,现场就热闹起来了。
但是浅岸趁着记者们开口之前,直接说了,一句,“你们不是要做采访吗?好,我给你们做!”
“朱美瑜,你不是说是我找人毁了你的清白吗?行,我就把你脱掉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回去!”
踩着高跟鞋,她就像是一个浴血的战士一样屹立在人群中。
顾青城一袭的黑裙子,昂首挺胸,尽量抬头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不去害怕在场的人的每一个人的眼神。
‘刺啦’一声
全场死一般的寂静,朱美瑜打死都没想到她会那么做。
全身的晚礼服就被她恶狠狠的给撕了开来,她的全身上下一览无余。
“你不是说我毁了你的清白吗?你既然大费周章,我也一定满足你,在记者面前好好的毁了你,不是更好吗?正好也让大家看看我是有多么的恶毒!”她说完之后,还拍了拍自己的手,似乎十分的满意的样子。
不过就是朱美瑜的身材是真的不怎么样就行了,她尖叫的分贝在人群中,刺得人家耳朵痛。
但是她身上出了脖子上有几个红红的印记,身上哪里还有半分的痕迹?
如果不是她愿意的,那么身上难道就只有这么一点痕迹吗?一看还是整整齐齐的弄上去的,带了几分的刻意。
还有她的大腿处,似乎有什么什么白色的痕迹。
试想如果一个人是做好了来毁了她清白的打算的,那么他一定不会让自己留下痕迹,比如腿部的白色痕迹。
“朱美瑜小姐,你不是想要找出那个人是谁吗?只要你抬起你的腿,让医生来取下你腿上的痕迹送去检验一下,我相信毁了你清白的那个男人一定会马上被救出来的!”浅岸那一眼,让朱美瑜下意识的的夹紧了自己的腿,不想让这件事情的发生。
但是她的举动已经让湛夜风明白了,“谁?”
湛夜风的话让她全身一抖,记者们都伺机而动,打算采访到更加精彩的东西。
“不,不是,是他强迫我的!”她一边说一边掉眼泪,她看着湛夜风追出去之后,她就忍不住多喝了几杯,然后她就喝醉了。
她想要去看看湛夜风到底去了哪里,她想要告诉他,她是喜欢他的,但是却被一个人给拖走了,她根本就不知道是谁做的。
“谁强迫的你?”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是谁做的!”她再也忍不住了,然后就捂着脸哭了起来。
朱美瑜变得崩溃起来,也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做,她受到了欺负之后,就打算将这些事情全部怪到了浅岸的身上。
她兴师动众将自己的表哥叫上了,她就是为了让浅岸彻底的从湛夜风的身边消失,既然她得不到的,你那么别人也别想得到。
不管这大家的态度,浅岸没打算再多逗留。
夜爵西的脸上都是尴尬,可是顾小北的心思却完全没放在这件事情上,她的眼睛一直看着顾青城,一点都不敢错过了她的表情。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都给我散了,要不然我就叫保安进来!”本来就是一场私人的聚会,这场分享开心的事情,怎么就来了一群记者?
而且他也不想要自己的儿子这么早被曝光,他还再三跟酒店强调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过一会儿保安就进来赶人了,但是朱家的面子就丢大了,朱美瑜吓的瑟瑟发抖,一想到大娘,她就会怕。
“浅岸姐姐,你告诉人家,这件事情是你做的好不好?要不然我就真的活不下去了!”她委屈的说着,吓的全身发抖。
尤其是她的身上还没穿什么,只是穿了基本的遮羞的东西。
浅岸不是什么圣母,根本就没想着去同情什么人,她并不打算帮这个荒唐的忙。
但是朱美瑜一把就跪在了她的眼前,十分的楚楚可怜。
“浅岸姐姐,我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这件事情真的是我错了!”
但是还没等浅岸说话,湛夜风就将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然后拉着她往外走。
一下子全场的寂静了,有谁敢说湛夜风半个不字?
就算是刚刚那位朱家的千金求人了,可是要是湛夜风不答应,还有谁敢议论的?
只是大家看着湛家大少不顾着齐浅岸的反对,愣是将外套裹在他身上,十分的霸道,眼神里对着大家都是警告,大家都忍不住的低头。
但是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一个穿着大大的外套的娇小身影,画面十分的温馨。
朱美瑜死寂的做在地上,一切都完了。
浅岸想要回头看看顾青城在哪里,但是却被他死死的囚住。
角落里的那人看着他们两相携离开,那画面就像是一把刀子恶狠狠的插在了她的心上,血淋淋的滴着血。
尤其是刚刚,他们暧昧的把戏,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当湛夜风带着浅岸完全离开后,大家都开始议论纷纷。
显然在大家的眼里,齐浅岸这个名字就是一个戏子的名字,所以更多的就是不屑。
这不过就是一个戏子成功的上位了,勾引到了湛家大少的把戏。
可是有谁能对她说个不字?她现在可是湛夜风心尖尖上的宝贝,比起之前的慕思,湛家的夫人,更加的高贵。
她的高贵不是在与出身,只要她身边的人够尊贵!
顾青城听着周围议论纷纷的话,都是不屑,只有她自己知道浅岸到底有多么的努力,到底对演戏有多么的热闹。
那个瘟神男,浅岸根本就不想要见到他。
她冷哼一声,打算扭头离开。
但是有一双秀气的小手却抓住了她,不让她离开。
“有事吗?”顾青城看着这个女人,要是没记错的话,这个女人就是刚刚的朱美瑜的表嫂。
对于他们一家人,她没什么要说的。
“对不起,我替我表妹道歉!”她的话很温柔,想来是当了母亲,比较的柔和吧?
顾青城看着她的态度,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她青了一下嗓子。
“没事,我替我家浅岸收下了!”
可是她不明白除了这件事情,这个女人还有什么事情需要跟自己说的?
“这本来就是美瑜做错了,我能跟你聊几句吗?”她的眼睛里带着祈求,似乎希望她能跟她聊几句。
但是顾青城现在是浅岸的经纪人,时刻记得经纪人的职责,要不是那样的话,洛天是绝对不会放人出来的,她必须要走。
似乎是看出来了顾青城的态度,她淡淡的说,“你要是去找浅岸小姐的话,应该来不及了,她肯定被湛夜风带走了!”
顾小北的话让顾青城一阵担忧,但是现在去也来不及了。
“你到底想要跟我说什么?”她以为会说朱美瑜的事情,想让浅岸承认那么无耻的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是浅岸答应了,她也绝对不会答应。
“我想要问问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在?”她出乎意料的就说了这么一句,然后让顾青城摸不到头脑。
但是随即顾青城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然后恶狠狠的看着她。
“你们有钱人家就是这样吗?打算知道我的家人,干嘛?然后来威胁我吗?”她十分的警惕就知道这个人是不安好心的。
顾小北听的是云里雾里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顾小姐,我觉得你是误会了什么,我就是纯粹的想要知道你的家里人而已,没有别的意思!”顾小北慌忙的解释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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