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瞥了阮宛一眼:“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这个男人的?”
阮宛点头。
安格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没再说话。
阮宛见没有下文了,只好继续转头看向窗外。
“建议你还是少看,晚上要是做噩梦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安格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阮宛有些莫名其妙,但是继续看着窗外,她希望能看到陆简锐从旁边经过,即使这种可能性小的可怜。
车子又走了一段路,萧条冷清的道路上也有了人影。
这里的人和他们没有什么区别,如果有区别的可能是他们的脸有些看起来你会很熟悉,像某个政要,亦或是哪个名人!
就在阮宛被这些脸弄的有些懵的时候,突然一张几乎看不出五官的恐怖脸出现在了车窗边,吓得阮宛大声尖叫了一声。
安格轻笑了一声:“我已经提醒过你了。”
“别看了,这里很多人都是畸形的。”林苍寒轻声对阮宛说道。
阮宛现在才明白,当初林峭白说的R工程创造出很多怪物的意思。
说的难听点,这个微光城市就是给克隆人人道毁灭的地方。
车子行驶了大概一刻钟,驶入了戒备森严的红馆区域。
红馆区域内一扫刚才看到的老旧残破,这里的建筑布局严整,富丽堂皇,犹如皇家宫殿。
赤裸裸的富人区与贫民窟的差距。
车子在一栋红色的建筑群前停了下来,想来红馆就是因为这栋红色建筑群吧,就外面这么一看,一种血腥的感觉,挺渗人的。
阮宛跟着他们下了车,踏着红地毯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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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一处平房内。
一张破旧的木床上,一个男人正紧闭双眼躺在上面,身上盖着老旧的被子,即使是隆冬,他的脸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嘴唇惨白,脸色痛苦,在发着高烧。
一旁的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年长的女人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她把水盆里的毛巾拧干,放在男人的额头上,想给他降温。
木床上的男人因为高烧,一直在痛苦的梦呓着。
女人把耳朵凑近了他的身边,就听到他一直重复说着她听不懂的话,好像是‘宛’这样的发音。
这个时候,一旁的木门再次被推开了,一个妙龄女子走了进来,她的身上穿着和年长女人一样破旧的衣服,却挡不住她姣好的面容和曼妙的身材。
“丽兹,有买到吗?”年长的女人问进来的女人。
丽兹愁着一张脸,摇头:“买不到药,他怎么样了?”
“一直在发高烧,再没药怕是坚持不过今晚了。”年长女人叹了口气。
“梅姨,你一定要救救他。”丽兹急了,四天前,她在一处暗巷里找到了这个受伤的东方男人,好不容易才把他给带了回来。
“他伤口的感染太严重了。”梅姨轻轻掀开盖在男人身上的破被子,就看到男人胸口重新包扎过的伤口已经发炎的很严重,触目惊心。
“那该怎么办?”丽兹眼眶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