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抱有几分的期待,也只是因为多年的爱恋一时放不下或是不甘心!
回府后,王芷瑶揭穿王家上上下下的虚伪,蒋氏也就不会再把王译信和诗礼传家,最重规矩的王家当回事了!
冠文侯王家兄弟齐心,妯娌和睦,小妾听话,庶女低调……这一切都是表象,冠文侯府内斗并不少。
“我如何都想不通你爹怎么会喜欢丫鬟出身的殷氏,以前我是西北乡下的野丫头,我嫁给你爹的时候已经是西宁伯的掌上明珠了,也受了多年的贵女教养,纵然比不上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京城闺秀。该懂的,我也懂的。他一直说琴棋书画只是装饰,管家教养儿女,侍奉父母才是为人妻的责任,我……我信了他的话,操持家务,侍奉公婆,即便妯娌轻视算计我,我为了王家的和睦没有过多的为难她们……他若是不计较出身,也应该心悦我才对,我是他的嫡妻,为了他改变了那么多,变得我都认不出自己。”
蒋氏拥着女儿,仿佛找到了倾诉的对象:“我并非瞧不起殷姨娘丫鬟出身,你父亲那么骄傲且是身怀锦绣才华的谪仙,他会对殷氏动真情?我……无法相信。殷氏有的,我都有,殷氏没有的,我也有,为什么他不肯对我用心?”
王芷瑶觉得心酸,为蒋氏心酸,同时也更坚信了王译信的无耻!
“不是娘不好,是他根本不懂得欣赏您的好!”
男人有时会为了美色脑袋犯浑,蒋氏为了男色放弃了自我。
“以前的事情便是我不说,你也会从别处听到。”蒋氏思考了一阵,平缓的说道:“我不想让你和淳哥知晓此事是因为我担心你们轻视王家,看轻你们的父亲,也不愿携恩图报……把你爹想得太坏。”
“莫非您嫁给他还有内情?”
“内情倒也说不上……当初我就是看上了他长得俊美,看重他对我的‘维护’,虽然不用他出言相助,我也能将那群轻视蒋家的闺秀打趴下!”
王芷瑶身子一颤,蒋氏笑道:“吓到你了?你娘待字闺中的时候,别人轻视我,指桑骂槐说我坏话……我都是动拳头的,你外祖经常为我打架,当年蒋家进京,是一路打过来的,如今的贵胄绝大多数挨过你外祖父的拳头!”
“皇上没怪罪外祖?”
“陛下很看重你外祖,其实皇族真正的出身也不怎么高,算上当今陛下,国朝不过历经两代帝王,开国时太祖为了江山稳定,恩封了冠文侯在内的前朝贵胄,很多同太祖打江山的功臣都不大看得起前朝的贵族。你外祖揍得人大多数是前朝就存在的贵胄列侯!因此陛下对你外祖的以武服人,总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王芷瑶迫切想见外祖父!
“按你外祖平定西北的战功和救驾之功,他是可以封国公的,你外祖在西北苦寒之地镇守了十几年,他所吃得苦皇上都记得,也准备重赏他,据说封你外祖为西宁公的圣旨都拟定好了……我碰到了你爹,当年的冠文侯府可不是如今这样,爵位朝不保夕并且深陷巫蛊谋逆的祸事中,那时没人敢给前朝帝师王家说话,后来我同四爷定亲,你外祖被叫进宫里,翌日他捧回了西宁伯的丹书!”
蒋氏就是一见男色误终生的代表,王芷瑶越发鄙夷冠文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