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到底在做些什么?”厉漠年不打算保持沉默,不止一次的这样问。
但秦暖的回答永远是轻描淡写,或者是说没什么,也或者只是一个哦字,让厉漠年眼底的阴霾越来越重。
又是一个夜晚来临。秦暖下了班,吃过晚饭后。她照旧洗了个澡就坐在电脑桌前面,开始不停地搜索资料。八年前的一切事,所有的花边新闻、小道消息,甚至本地论坛等等,她都一个个搜过去。
已经是深夜的十一点钟,但她的卧室依旧亮着灯。她一脸疲惫的坐在书桌前,阅读着法律条款,一整本厚厚的书籍上,被各种颜色的笔迹标圈着。
时钟渐渐指向了十二、一点……经过好几个不眠夜,她的精神已经濒临极限。秦暖只觉得眼得眼前一阵阵模糊。字也忽大忽小,像是在跳舞。
太困了,太累了!
她揉了揉眼睛,继续坚持看下去,有的觉得有点线索的就赶紧打印下来,然后在上面圈圈点点。最后眼睛真的实在是睁不开了。
秦暖不得不起身去厨房,准备给自己泡一杯咖啡。
开水咕咕地烧着,她倚在客厅沙发上竟然一下子睡着了。
“呜呜——”开水壶在鸣叫着,沸腾的开水咕咕地往外冒着。秦暖迷糊醒来,一惊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赶紧走到厨房中。
开水已经溢出水壶,扑哧扑哧地溅出来。煤气灶上的火被水浇得一会大一会小。秦暖急了,赶紧去关煤气阀门。等关好了,她着急要去提开水壶,忽然一股蒸汽扑上她的手腕。
“啊!”秦暖惊呼一声,退后一大步。
“小心!”门边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秦暖还没回头,已经有一只手稳稳地提起热水壶放在一旁。
秦暖一抬头,顿时吃惊:“厉漠年?你怎么到我家里?”
只见厉漠年此时穿着一件舒适衬衫,下身穿着一件麻纱深色家居裤。脱去严肃西装的他此时看起来干净又家居感非常。而且他头发因为洗过,软软搭在额前,衬着他锐利的五官,看起来年轻了十岁不止。
秦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他轻松随意的样子,不由呆呆出神。
厉漠年等开水壶的水都平静了,这才为她倒了一杯开水。当他看见她手中的速溶咖啡时,眼里不期然浮起了恼火。
“大晚上的,你喝这个干什么?你不想睡觉了?”厉漠年皱眉看着她。
秦暖回过神,急忙把速溶咖啡丢在一旁,不自然地问:“你……我还没问你呢!你怎么会在这里?”
厉漠年指了指开水壶:“你还好意思问?半夜听见你这边开水壶鬼叫鬼叫的,我肯定要过来看看。”
秦暖一看厨房,果然她的厨房对的正是隔壁的厨房窗户。而且厨房窗户都是打开的。
她愣了下:“哦……”
厉漠年一双锐利的眼上上下下打量着她,皱眉问:“你怎么还没睡觉?”
秦暖因为睡眠不足,额头一阵阵抽痛。她避开他的目光,有气没力地说:“我要睡了,你回去吧。”她说完,忽然狐疑回头:“你什么时候有我家的钥匙?”
厉漠年眉一挑,理直气壮地冷哼:“怎么?你的家我就不能有钥匙吗?”
秦暖被他的话一噎,只能无语地回头往房间走。她太困太累了,连和他拌嘴计较都没有力气。
“等等!”她的胳膊传来一股大力。
秦暖一个踉跄忍不住撞入了他的怀中:“你干嘛!”
“我还没问你呢!你这些日子在干什么?为什么这么晚都没睡?”厉漠年的眼神锐利如刀,像是要把她刺穿。
秦暖眼神一闪,避开他的目光:“我工作忙。你回去吧。我很累,要睡了。”
她说完挣开厉漠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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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更,还得检查下错别字还有再改改自己在旅途中写下来的粗略剧情,过节都是折腾的,这几天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