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乔仍然没忘了刚才的问题,徐少白手指点她的额头,“真笨。你想想那个家里谁对你好啊?”
“纱丽?”
西乔想起那个用药迷晕她,又想用刀子帮她割脉的女孩儿,撇撇嘴,“珍尼弗?”
“有一个人你还没说。”
“本?”
“还不算太笨。”
“切,就剩这一个人了好不好。”
西乔对他那跟孩子说话似的语气表示无语。
徐少白又在她的额头香了个吻去,没办法,吻不够。
“我们坐明天一早的飞机走吗?”
西乔在他怀里问他。
徐少白道:“不急。既然已经留下来了,就把老约翰的葬礼参加了,再把董事会也开了。”
“啊?”
西乔很惊讶,徐少白竟然想留下。
“你不怕再有人来害我们吗?”
“不会了。”
经过他这些日子的观察,那些想要加害她的人,他们都已经被绳之于法了。
“你怎么知道不会了?”
在美国的这几天,西乔真正知道了什么叫人心叵测,什么叫九死一生。
徐少白却又翻身将她吻住,“一会儿再告诉你。”
结果当然是什么都没有告诉她,因为她在他梅开二度后疲惫地睡着了。
老约翰的葬礼在转天举行,西乔和徐少白一起去参加了,看到棺木上老约翰的照片,徐少白发现,确实跟西乔的父亲,有几分相象。
葬礼很隆重,人人都着黑衣,一脸肃穆,经过伯克和伯克的叔叔被抓的事件后,这些人不管心里多么不喜欢西乔,也不敢再造次了。
但除了威廉一家和本以及珍尼弗之外,那些人都是一副冷漠面孔,跟西乔和徐少白保持着距离。
老约翰下葬后,西乔和徐少白乘威廉安排的车子离开。
他们回到酒店休息了一晚,便是晚宴的事情。
徐少白在芝加哥还有几个朋友,他们知道徐少白人在芝加哥,便邀请他和西乔去家里赴宴。
西乔从皮箱里,把一件一件外套拿出来看了看,都觉得不满意。那些衣服都是她来美国之前匆匆放进皮箱的便服,而赴宴,怕是要穿礼服的吧!
徐少白看她对着那些衣服皱眉头,便牵了她的手,“我们去店里买。”
他们很快来到了芝加哥街头一家品牌店,因为老约翰去世的原因,西乔选了白色的一款修身礼服,这样既可以穿出去赴宴,又可以当做为老约翰穿孝。
徐少白翩翩身影携着妻子的手出现在那个朋友家的大厅里,人们的目光都好像定在了这两人的身上。
他们一个深色西装,玉树临风,一个白色礼服,温柔雅致,端的是一对璧人,从两人相携的手,又看出他们的琴瑟和鸣。
徐少白带着西乔给大家打招呼,这些人,有徐少白的朋友,也有慕名而来的,徐少白的客户。
他们的太太或女儿们,都是徐少白的发烧友,身上佩戴的首饰都出自徐少白之手。
原本只是几个朋友的宴,却不想,最后来了几十号人。
都是本城名流,携妻带女。
西乔看看那些太太们不时偷偷瞟过来的眼神,和小姐们脉脉含情的样子,低声道:“看来你很受欢迎啊。”
徐少白道:“谢谢夸奖。”
“还美!”
西乔低斥了一声,徐少白顿觉手指一疼。是他太太的手指甲掐在了他的手指肉上。
徐少白嘴角抽了几下,“这么狠。”
西乔傲骄地扬起下颌哼了一声。
这时,有个贵妇人模样的女人走了过来,一身名贵晚礼服,身上珠光宝气。
“徐先生,您的太太不应该是叶小倩小姐吗?什么时候换人了?”
这个女人,是一位化妆品商的太太,私下里跟叶小倩很交好。
叶小倩跟徐少白已经分手的事情,她都听说了,但却忍不住出来奚落徐少白,给西乔难堪。
徐少白修毛挑了挑,却是一脸自然,“我有说过,我太太会是叶小倩小姐吗?是您自己意想天开吧!”
“哎,你!”那个沈太太被堵的哑口无声,可是徐少白已经携着西乔走开了。
根本是懒得理她的状态,沈太太心里是又气又闷,狠狠地跺了跺脚。
“徐先生,可以跟您跳个舞吗?”
迎面一个妙龄女孩儿走了过来,混血面孔,身量高挑,深蓝的眼睛笑起来的时候带着几分狂野。
徐少白淡淡笑笑,却是侧头望向西乔,那眼神好像是在征询她的意见。
妙龄女孩儿道:“徐先生难道还怕老婆吗?”
这是一个典型来挑事的女孩儿,没办法,站在徐少白这样金光闪闪的男人旁边,西乔无形中就会树立好多敌人。
西乔不由松开了徐少白的手,“少白,这只舞你要是不跟这位小姐跳,就会落下怕老婆的名声了。”
徐少白却一笑如风,“怕老婆又怎样?”
他明知道这样不好,可却不喜欢混血女孩儿这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他徐少白跟谁跳舞,用不着别人来做决定。
妙龄女孩儿脸上顿时一阵青白,恨恨地一甩头发,扭着俏臀走了。
“完了,我又树敌了。”
西乔低声叹气。
徐少白道:“有一得就有一舍。你得到你老公完整的身心,自然就要树立很多敌人,你得学会在这些敌人之间游刃有余。
“切。”
西乔手指尖又在男人的手指上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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