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他会笑地合不拢嘴的。
“我答应你,私人时间不去和任何女职员吃饭。”
“方澍野,我没有那样要求你,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只是对林田卓没好感,很多事都由她引发,你不觉得吗?”
似乎是,最近。
可是林田卓也是受害者啊?
他是会送林田卓回家,那不过是一种人与人之间的体谅,而林田卓要搬新住处了,这种事只是一种帮助。
女人的心真的好细腻,方澍野有了一些体会。
“如果告诉我你生病,我会第一时间赶到,不会有任何耽搁,我一个人生活了很久,最近才学着去了解女人的生活和想法,对不起,我这方面有点笨。”
他又说这些让她气不起来的话,“你觉得林田卓,林田卓她真的很好吗?”
“可以说实话吗?”
“可以。”
“还好,并不是男女范畴意义上的,在公司是上下级,出了公司可以算是熟悉的一个人,那顿吃饭只是因为陆玥馨打了林田卓,于情于理而为的事。在我心里,她只是外人,而你不同。”
他攥住了她的手。
两人因此有了和解。
翌日,祖母在手术前,和家属见面的时候。
叶星橙看到方澍野红了眼眶,他拥抱着他的祖母,眼睛中有数不清的哀求。
“没事,我没事,很快我就出来了!”
后来祖母单独留了她,“看到了吧,平时屹立不倒,如山一般的男人,实际是个脆弱至极的人。”
“祖母,我明白您的意思。”
“所以不管发生了什么,在他身边,他喜欢这样的,记得祖母的话。”
“哦,祖母,我认为您会没事的。”
“瞧,女人在大事面前,有时反而比男人刚强,其实我也是这么以为的。”
彭老夫人笑了。
那天的手术没想象中的漫长,手术后病人无法动弹,为了防止栓塞的发生,医生和护士会来地比较勤,倒显得时刻都很紧张。
方澍野一直在医院守着,在祖母的身体体征稳定后,祖母让她带方澍野回家休息。
叶星橙看到方澍野一直睁着眼睛,她知道他很疲惫,只是精神依旧十分紧张,所以无法入睡。
她的手抚过他的眉头,掩住他的眼睛,“休息,祖母的手术很顺利,一切都很好。”
可是方澍野依然没睡,用依赖的目光看着她,叶星橙奇怪地嘟起嘴巴,看到他看着她,移近了脸庞,然后吻了她,浅浅入深,像求救一般,讨要着她缠绵的抚慰。
最近接连的事端引发的压抑,让两人都屈从于感官的厮磨中,无法自拔。
有什么明明深深刺入了心底,又像是一种极盛的尽头,有着回光返照一般的光景,明白地写在两人之间。
后来方澍野沉睡了过去,“以后你不先说离开,我绝不会先说这二字。”叶星橙吻了方澍野的脸颊,唇畔是一弯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