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搞得某女觉得自己此刻就像个傻缺二青年一样。
“喂!你傻啦!”顾下西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总有种想发飙的冲动。
“干嘛!”那松狮终于开了口。
“还能做什么,拿银子啦!公子要寻姑娘找乐子,难不成想不付银子吗?吃霸王餐吗?”顾小西恨铁不成钢的瞪了那松狮一眼。
“哦!”那松狮傻傻的伸手入怀捞出了个荷包递上了前。
“没有银票吗?”顾小西觉得他是不是因那次中了自己给白颢然配置的迷药而变得迟钝了呢?若是这样自己可真是造孽了!谁知当她打开那荷包只之时,却更是有种想自残的冲动!
那荷包之内银子到是有,不过是些零零散散的小块银角,加起来也就有七八两,接下来的便是铜钱,好多的铜钱啊!若说这世上被钱砸死人还不可怕,但可怕的是被口水淹死,被眼神鄙视死!顾小西觉得自己丢不起这个人,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哎呦,二位公子果真是高端.大气.上档次.之人啊!如此天神一般的人物我这烟雨楼可是接待不起的,依奴家看来,也只有那西城门的土窑姐才接待得起!”那老鸹边说边直起了身,望着叶添那张俊颜,眼里弥漫着浓浓的欲/色,“二位刚刚喝的茶是西南的茗香茶,吃的点心是粟裕斋刚刚新鲜出炉的白果糕,还有这美酒,可是用西域的水晶葡萄酿造的,件件价值千金!就你们这一点银钱还不够付这一杯美酒的!”
妈的,想宰人吗?某女那颗本来还是羞愧的无地容的心,此时却完全被这老鸹激起了斗志!奶奶的,想宰小娘的银子,门都没有!
“怎么,你想杀人吗?想拿一杯加了染料的破水坑爹吗?”某女“刷”的一下自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掐着腰,将老鸹那面对叶添的狼光挡住。
老鸹冷笑道:“如何,就是坑你啦!又如何,没有银子逛青楼,想吃霸王餐那,也不看看老娘这是什么地方!拿不出银子就别想走出我这烟雨楼!干脆留在我这烟雨楼当小倌,用身子来偿还!”她说着一招手,四处看热闹的人即刻散去,一排排大汉手执大棒,露着半截臂膀,虎视眈眈的围了上来!
顾小西的心底即时的生起了一股无名之火,难怪这老鸹刚刚看着叶添那眼神放着狼光,闹了半天是在打这般注意啊!不想活了吗?她本来是那种明哲保身,安全第一之流!可如今面前这老女人终于成功的挑起她的愤怒因子,一股热血瞬间便冲上了头,“你爷爷的,去死吧!
叶添适时的用那骚/包的扇子挡住了眼!
只听“哎呦!”一声那老鸹捂着鼻子惨叫一声,后退了几步扶着桌子站稳,却是自指缝间流出一溜溜的鲜血来!
“哎呦,我的鼻子,我的鼻子啊!”
还不待她反应过来,某女有来了个闪电式的突击,只听“砰砰”两声响。
这回叶天却是用那骚/包的扇子捂住了嘴,眼里带着怜悯之色望着那老鸹。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啊!”
某女拍了拍手淡笑道:免费赏你一双国宝眼,便宜你啦!”
那老鸹勉强睁开了眼,恨声道:“还愣着干嘛,还不给我上,给我往死里打,往死里打!”
顾小西虽难得的冲动了一点,但她还是心理有数的,在挥出第一拳的时候就做好了隐身的准备,于是乎,当那些手执大棒,露着半截臂膀的大汉冲上来之际,她早已若一条泥鳅般钻到了叶添的身后。
那些大棒齐齐的挥来之时,却被松狮二号的一只臂膀通通拦了回去,接着他便是一个闪身,挡在了二人的身前,银芒一闪, 只听乒乒乓乓的声音不决与耳,接着便是那些大棒齐刷刷的落地之声。
顾小西不由的吞了吞口水,早知道这松狮兄弟这般厉害,就不该对他大呼小叫的了!
“怎么,现在才知道害怕吗?刚刚不是很威风吗?”叶添眼睑微眯着,仍然翘着二郎腿,那骚/包的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晃着。
“那还不都是为了皇.....添您吗?”
“为了我吗?”叶添合上那折扇淡笑着望着她!
“难不成我找花魁还是为我自己吗?”顾小西不由的有些气闷,翻了个白眼又道:“还有那个鸹母,她竟然要将您留下来当小倌唉!看她眼里那狼光,怕是早以对你垂涎三尺了!”
“你是在生气吗?”叶添紧抿着唇角,定定的望着她。
“来人,去,去将所有的人都给老娘招来,老娘就不相信还能翻了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