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没有深问。”说到这里,郝志高忙又补充着,“当然,如果要人命的话,我也不敢接,那是要掉脑袋的。”
楚天齐沉吟了好大一会儿,然后道:“说说殴打周家林的事吧?”
“周家林……”话到半截,郝志高忽又问道,“周家林不是在成康吗?他的案子归你管,你和他有关系?”
“那天周家林宴归被打,就是我请的客,你说和我有没有关系?”楚天齐反问。
“是吗?太巧了,哎。”郝志高连连摇头,“其实殴打周家林,还是受‘二哥’所托。”
楚天齐不禁惊讶:“还是他?元旦在省城袭击我,你们没有完成任务,他还会用你?你也敢接他的活?”
“要不是今天,我还不知道你的身份,自然敢接他的活。而且那次袭击你,虽然我们没有成功,最终狼狈逃蹿,可他不但没责怪,还安慰我‘胜败乃兵家常事’,并把剩下的佣金全额支付了。”郝志高讲说了理由,“所以他这次找我,我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楚天齐“哦”了一声:“那你说说详情。”
“教训周家林的事,他是提前一个多月说的,还提前付了一半佣金。在真正实施那天,当天下午五点多才接到他的电话,说要动手。由于时间紧急,我只得临时调用了黄虎等四人,这四人都离成康较近,能够及时赶过去。至于周家林当时在饭店吃饭,以及从饭店出发的时间,还有周家林的住宅位置,都是听‘二哥’电话讲的。”郝志高讲说着事情经过,“这次活做的还不够漂亮,我只要剩下佣金的一半,结果‘二哥’又都给我打过来了。”
“看来这个‘二哥’对你还很够意思,很仗义嘛!”楚天齐不无讥讽,“他说我欺负他,那周家林又哪里惹到他了?”
“‘二哥’说,那个姓周的就是马屁精,就知道溜须拍马,靠舔领导沟腚子往上爬。”郝志高又补充着,“‘二哥’要求,把姓周的弄到没人地方,先折磨他;并留下一只耳朵。再把他脱*光,身上贴一张纸,写上‘嫖娼者下场’,捆着扔到街上,最好扔到政府或城建局门口,城管局门口也行。”
“为什么要那么羞辱他?”楚天齐质问。
郝志高回答:“‘二哥’说,就是要让姓周的把脸丢尽,让他没脸在单位混。”
楚天齐握紧拳头,一拳击在桌子上,恨恨的说:“小子,太无法无天了。”然后,猛的起身,对着高强说:“走,带上他。”
……
凌晨的定野市,大街上非常冷清,大多数人都沉浸在香甜的睡梦中。但有的人却还没有入睡,有的场所也正宾客不断,定野市“豪客”会所就热闹非凡,只是这种热闹只代表生意兴隆,而非饭馆一样的喧闹不堪。
豪客会所,三楼“888”包间,这是一处超豪华娱乐所在。整个房间面积共八百八十八平米,房间正中位置是一个小型游泳池,四周是多个封闭的房间。
在众多房间中,“天”字号最大,房间正中是一个豪华双人大浴池。离浴池不远的地方,摆放着一张电动麻将桌。
现在麻将桌四周共坐着八个人,四男四女。四个男人都光着上身,仅穿短裤,在玩麻将。而四个女人也只上、下各穿了一块小布片,分别坐在一个男人身侧位置。
麻将桌正东位置的男人,又黑又壮,一只手摸着麻将牌,一只手放在身旁女人上身的小布片下面。女人则扭捏着身体,发出一些含混的声音。当然,其他三个男人,双手也未闲着。
“二哥。”一个声音忽然响起。
“诶。”黑壮汉随口答应一声,向发声处看去。只见“天”字号房门开了一条缝,一个脑袋伸了进来。
看到黑壮汉应声并扭头,屋门推开,那个“脑袋”走了进来,原来是一个大头小矮个。小矮个径直来到黑壮汉近前,说道:“二哥,我是高哥,1474,‘白皮’的哥们。”
“高哥?哦……我不欠你钱吧,两次活没干好……”话到半截,黑壮汉忽然警觉,“你是怎么进来的?”
“好厉害的二哥。没想到啊,成康市还有这么牛*的人物。”一个体格魁梧的男子走进屋子,后面还跟着三个人,四人正好是两个中年,两个青年。
“你们……”黑壮汉猛的起身。
还没容黑壮汉起来,两个青年迅速来在他的身后,大喝一声:“不许动,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