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程度,楚天齐和高强都不禁跟着兴奋。
向楚天齐示意后,高强摸了摸警犬的头,带着警犬出了“警戒圈”。
不一会儿,高峰被“换防”回来。在楚天齐的示意下,高峰从编织袋里取出工具,清理着那个土堆上的杂物和杂土。由于担心弄出动静,高峰的动作很轻,用了二十多分钟后,才把那个小土堆弄掉,地上出现了一个铁井盖。掀开井盖,下面露出一个洞口,这是高峰家存放土豆的窖。
晾了足有十分钟,估计里面的有害气体浓度不足以对人造成伤害,高峰才带着手电和工具袋下到了窖里。
此时,楚天齐也进到了“警戒圈”,来到窖口处,他要关注高峰的安全,也要关注高峰的信息反馈。
不一会儿,传来“咚咚”的响动,那是高峰在轻轻敲击土豆窖的墙壁。
“轻点,前天刚下去雨。”楚天齐把头探起窖口,轻声提醒着。
“放心吧。”高峰应对一声,然后继续“咚咚”的敲着。
“扑通”一声闷响,接着传来“啊”一个喊声,然后是“哗啦”的声音。
不好,窖塌了。这样想着,楚天齐用手里向窖里照去,同时对着窖里喊了起来:“高峰,高峰。”
手电光照射下,楚天齐看到了一个土堆。
“嗯嗯”的声音从窖里传出,是高峰的声音,显然高峰没被砸晕,但却被埋住了。
“别动,别喊,我来救你。”说着,楚天齐就要下到窖里。转念一想,他又马上出了“警戒圈”,向高强晃了晃手电。
看到高强过来,楚天齐马上回到“警戒线”里面,下到窖里。
及时赶到的高强,用手电一照,马上明白出了什么事,他喊住正刨土的楚天齐:“老师上来,让黑子去,他比我们在行。”
“真的吗?”楚天齐反问。
“真的。”一边答着,高强一边抚摸着警犬,显然正在与其交流。
楚天齐上到窖口。
高强把警犬“黑子”放了下去。
警犬“黑子”在里面嗅了嗅,马上开始刨土。
楚天齐则不时呼喊着高峰,让高峰弄出点响动,以示清醒。
忽然,“黑子”刨着刨着,猛的一扬头。
楚天齐以为是把高峰弄出来了,马上用手电去照,却原来是一个用塑料袋包着的包裹。
高强马上把东西拿上来,交给楚天齐。
楚天齐不由得一阵激动,觉得这肯定是老高所长所藏,意识到发现了秘密。但他现在没有心情去看,而是捧着东西,继续等待“黑子”救出高峰。
“憋死我了。”一个含糊不清的声音响起。
楚天齐用手电照去,看到了高峰的半边脸。
这时,高强赶忙下去帮忙。
很快,高峰的脸露了出来。尽管说话有些气息不匀,但显然并无大碍,把土弄开应该就好了。
楚天齐只盼着,高峰千万不要受伤,骨头没事就行。
过了二十多分钟后,高峰彻底出了土堆,在高强扶助下,站住了窖底。他推开高强的搀扶,仍能稳稳的站在当地,看来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快出来,快出来,别逞强。”楚天齐急着向窖里的人招手。
高强没有再听高峰的,而是扶着高峰登上了窖里的咯噔,并一点点的向上托举着对方。
高峰手脚确实能用上劲,很快便上了一半。
楚天齐趴在窖口,拉着高峰的手。高峰一步步,一步步的爬了上来。
“有事没?”楚天齐让高峰站在地上,然后又让对方慢慢移动。
高峰走了几步,便急不可耐的去拿楚天齐手中的塑料包裹,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的看着。
高强和“黑子”也上来了。
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盖好窖盖后,简单把窖口盖了盖,众人迅速出了警戒线,走出小巷,回到了车上。
看到众人的样子,厉剑不禁一阵唏嘘,暗叫“好险”。
“厉剑,去医院。”楚天齐道。
高峰忙道:“没事,不用。”
听到高峰的声音带着哭腔,楚天齐用手电一照对方:“高峰,你怎么啦?哪疼?”
高峰脸上连连摇头:“不疼,不疼,我爸在天有灵,保佑着呢,呜……”
“是呀,是呀,高所长在天有灵。”楚天齐连连点头,也不禁眼窝湿*润。
如果不是老高所长把东西藏的这么隐密,恐怕早有被人搜走了。如果不是带着警犬来,肯定不会发现土里的东西。如果不是赶上这些天接连下雨,窖里就不会塌,包裹未必就能出来。在场的这些人都是唯物主义者,但这么多的巧合发生,尤其高峰被土埋后仍然安然无恙,人们不禁都相信了高所长在天有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