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尤其后面“谨慎使用”四个字,可以直接理解成“一票否决”。
学习、传达这个文件是必须的,也必须是严肃、认真的,最起码表面上不能被领导看出马虎。同时,这些小部门负责人们纷纷把电话打给局里某个领导,想要在局领导那里讨教一些对策,并期望能获得一些“内部消息”。想法虽好,但这些人不但什么“内部消息”也没得到,还被领导狠狠训了一顿,被要求必须认真对待。
……
常务副局长办公室。
张天彪站在办公桌前,气的呼呼直喘粗气,骂道:“说说就罢了,还真他*娘的让老子去比试,丢不丢人?”
曲刚坐在椅子上,眉头微皱:“都这时候了,还骂骂咧咧的,成何体统?你就不想想,里面有什么深层次的东西?”
“什么深层次东西,还不是叫人家缴了枪,不是叛变就是投降的?”张天彪气粗的狠,“妈*的,都是软骨头。”
“张天彪,你骂谁呢?为什么被人家缴枪,你想过没有?也不看看你做的那些事。”曲刚“啪”的拍了一下桌子,“你亲戚乱罚款被人举报并录了音,而且这个亲戚还是你分管部门的。没过几天又是你亲戚,又是你分管部门,在人家局长去调研时,故意给难堪。他以为看守所是他家呀,是你张天彪开的呀?还有,本来提前商量好的,就是反对老白毛的考核方案,你倒好,不但口吐脏字,还准备动手。你说,就冲这些丢人事,不被缴枪才怪。”
被曲刚一通训斥,张天彪也老实了,没好气的坐到椅子上,自己跟自己运着气。
曲刚点燃一支香烟抽着,又扔给了对方一支,长嘘了口气:“你可能认为,我为什么要同意通过这个文件,为什么就不考虑你的感受。你也不想想,我那也是万不得以。那次开会,大家都同意考核一事,也就是所谓的大比武,你和常亮对于参与被考核也没疑义。
今天上午开会,就是讨论这个文件,是以考评委员会名义召开的。你和常亮做为被考核者,没能参加会议,也是正常的。在会上,孟克拿出了这份文件,我当时也不理解,也想极力反对。可是人家就以‘时间紧急,直接举手表决’为借口,根本就没让我说话。本来我以为,只有嘴上没毛那小子和‘一根筋’同意,不曾想老白毛也举了手。四个人有三人举了手,我还能唱反调?”
张天彪很是疑惑:“我不明白,为什么老白毛就同意了,这个方案对咱们没益处,对他也没有好处呀?难道他俩联合了?上午我就想问你,可你出去了,我根本就没问上。”
“应该没有联合,否则在这事上,老白毛不应该占不上便宜。”曲刚斟酌着说,“而且我看老白毛脸色难看,可能有不得以的苦衷吧。”
张天彪“嗤笑”一声:“他能有什么苦衷,还不是耍滑头?那是没涉及到他自己,要是他直接被收拾的话,他还能坐着说风凉话?”
“天彪,我怎么听着你在指桑骂槐呢?”曲刚很不高兴,“现在文件已经下发,发牢骚有个屁用,还是面对现实吧。”
“想想就来气。怎么面对现实?”张天彪反问。
“现实就是还有一个月就要进行,大比武已经进入倒计时了。”说到这里,曲刚苦笑一下,“我问你,你自我感觉能考多少分,能及格吗?”
“曲哥,你也太小看人了吧?虽然我不屑于参加,但考核肯定没问题的,怎么也能考个优秀。”说着,张天彪自信的拍了拍胸脯。
“好啊,那我考考你。”曲刚道,“警察产生的条件是什么?公安机关的性质是什么?”
“警察产生的条件是……公安机关有武装性质,是……执法机关,是……”曲刚支支吾吾说了几个字,有些不服气,“这都是警校学员答的题,考刑侦我肯定没问题。”
“行了,说这些没用,考卷上可是什么内容都有的。”曲刚说着,挥了挥手,“回去学习、训练吧。”
张天彪鼻子“哼”了一声,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边走边骂骂咧咧:“妈*的,让老子参加考核,他嘴上没毛倒清闲的很。”
……
并非像张天彪说的那样,楚天齐其实一点都不清闲。不说别的,光是钱的事就让他头大。再有四天就月底了,经费还是没一点信儿,这可怎么办呢?他不禁有些怀疑前几天的判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