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可就是没有找到姓宁的大官。但他总觉得这个姓宁的小娘们不是一般人,就想和对方套近乎,以期了解一些蛛丝马迹。虽然张鹏飞平时比较骄横,但那是分跟谁,他并不是楞头青。要是比他家势力大的人,他不光不会耍横,相反还会尽量结交。可是宁俊琦并不理他这个茬,张鹏飞就更觉得这个女孩儿不能小窥了。
于是,张鹏飞干笑两声后,换了语气:“宁书记,我是鹏阳建筑公司股东,是农业园区项目施工方,和甲方谈一些事情不为过吧?”
“当然。”宁俊琦点点头。
张鹏飞语气满是商量:“在谈公事之前,我先诉诉苦,可以吗?”
“别问我。”宁俊琦说着,把头扭向了楚天齐。
看到是这个情况,张鹏飞又问了一句:“可以吗?楚主任,你不会不让说吧?”
本不想搭理对方,但对方已经直接问到自己,如果不给一个答复的话,好像自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便没好气的“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张鹏飞上来先叹了口气:“哎,家门不幸啊。你说我张鹏飞好歹也算是企业家,算是一个成功人士,可我到现在,连个后代都没有。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如果我连个一儿半女都没有的话,又怎么有脸去面对我的列祖列宗呢。我肯定是没什么问题的,已经有事实验证过了。”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看了看在场众人。
宁俊琦不明白张鹏飞要说什么,楚天齐知道这个家伙肯定没有好屁。而孟玉玲却是满脸苦涩,几次起身想走,都被张鹏飞的胳膊按住了。
“那问题只能出在这个女人身上了。”说着,张鹏飞指了指身旁的孟玉玲,“我向医生咨询过,医生说了好几种情况,我觉得有一种情况最值得怀疑。医生说,女人如果经常堕胎的话,就很容易怀不上,肯定是她……”
“你胡说。”孟玉玲喊道。
“你……”张鹏飞举起巴掌,然后又轻轻放下了,叹了口气,“哎,玉玲啊,你跟我的这几年,也不能说是对我不好,可有些事你不能瞒我呀。我是个男人,也要脸面,也想要传宗接代,可你连一只蛋也下不了,你让我这脸往哪搁?”
孟玉玲抽泣着:“我说要去检查,你不让呀,省里不行,去**市也不让。”
“你说的轻巧,我们一家人都是要脸面的,省里也好,首都也罢,保不齐就遇到熟人。如果要是朋友们知道我有一只不下蛋的鸡,那我的脸就彻底没了,我们家也丢不起这个人呀。今天也没外人,你要不就把以前的事说一说,让我心里明白明白。我保证既往不咎,反正我这绿帽子也戴了,只是你别让我一直糊涂下去。你以前到底是打过三胎?还是四胎?也或者是无数胎?”张鹏飞说话时,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
孟玉玲声音很低的哭诉着:“张鹏飞,你说话可要凭良心,我第一次不是给你了吗?你现在还……还这么埋汰我。”
张鹏飞摆了摆手:“谁能说的清呢,你当时还假装不愿意,我又喝的迷迷糊糊的。事后你让我看那点血,我知道你从哪弄的,再说了,现在技术这么发达,什么东西不能重新修好呀。”
对于张鹏飞的话,屋里三人都听明白了,但反应各不相同。
孟玉玲是羞愤难当,只知道掩面哭泣。
宁俊琦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听到这些,已经羞的满面通红,连脖子都红了,听也不是,走也不是。而且她也有一种急切想了解事实真*相的心理,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楚天齐气的脸色铁青,没想到这个张鹏飞竟然这么无耻,什么话都能说出来。自己和孟玉玲虽然相爱好几年,可根本就没有做那男女之事,自己到现在还是童*男之身呢。他恨不得现在把那个家伙撕碎了,可要是那样的话,不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吗?就是打断对方的话,都会让人怀疑的,尤其宁俊琦还在身边。他也只好坐在那里,不停的运着气。
“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以前谈了四、五年,成天在一起腻着,能不干那事?都是年轻人,都从那时候过来的,谁也甭瞒谁。”张鹏飞慢条斯理的说,“哎,我戴绿帽子都认了,你就不能让我明白明白。说吧,算我求你了。”
“血口喷人。谁要胡说就不得好死,就遭报应,天打五雷轰。”孟玉玲仰起挂满泪痕的脸颊,哭着道。
张鹏飞拉着长声道:“玉玲,别这样,一说这事你就急,发誓有什么用,那都是迷信,是骗鬼的。”
无耻,做人竟然能这般无耻,这应该就是流氓人的流氓做法吧。楚天齐脑海中马上闪出一句话:流氓会武术,简直弄不住。同时,他的拳头已经攥的“咯吧咯吧”直响了。
忽然,孟玉玲“嗷”的一声惨嚎,挣脱张鹏飞的手,踉跄着向门口冲去,嘴里喃喃着:“好,你既然这么不相信我,那我就死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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