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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楚天齐打了个小结巴,才说道,“见了,暂时看不出来。”
“呵呵,小楚,看来你不太认可啊。不过也正常,第一印象很重要嘛!你放心,我看人是很准的。”对方说到这里,又转换了话题,“对了,小楚,我明天上午有时间,到时……不说了,领导电话进来了。”
话音刚落,手机里传来“咔嗒”一声,挂断电话的声音。楚天齐轻轻摇了摇头,收起了手机。
从烟盒里取出一支香烟,叼在嘴上,“叭”的一声打着火机,黄色火苗迅和白色烟卷接触在一起,紧接着一缕清烟袅袅升起。
……
刚在电脑上打了几个字,“笃笃”的敲门声响起。楚天齐眼睛继续盯着电脑屏幕,说了声“进来”。
“吱扭”、“咣当”、“咯噔咯噔”,开门、关门、皮鞋的声音接连响起,很快一缕香水味飘了过来。
楚天齐抬起头,对着来人说:“任股长,这才出去不到一个小时,你怎么又来啦?有事?”
来人正是任芳芳,她轻轻一笑:“主任,你好像拿着我的东西没给呢吧?”
听出对方语句中的轻佻,楚天齐面色更加严肃:“任股长,有事说事,说清楚。”
“咯咯咯,主任这么不识逗。”任芳芳笑的花枝乱颤,“我的请假条,你还没给我呢。”
“请假条,没给吗?”楚天齐疑惑着,开始在桌上翻了起来。
“这不,在这呢,请签字吧。”任芳芳从一本杂志下面拿出了她写的请假条,推到了楚天齐面前。
楚天齐拿起签字笔,刚要落笔,又问道:“你把该交的都交给郝玉芳了吗?”
“都交了,主任吩咐的事我敢不听吗?不信你问问。”任芳芳话里的含糖量至少五个加号。
楚天齐暗骂了一声骚狐狸,拿起话筒,在固定电话上拨出了几个号。
电话很快接通,里面传出一个女声:“主任,我是郝玉芳。”
“郝玉芳,任股长和你交待清楚了吗?”楚天齐把听筒紧紧捂在耳朵上。
“交待清楚了,我把财务股所有印鉴,包括财务股章、法人代表章、财务股长个人名章以及支票、帐户信息全部都留下了,还有……”郝玉芳口齿清楚,条理明晰,向楚天齐汇报了一番。
对于郝玉芳刚才的表述,楚天齐有些奇怪,但不便多问,说了一句“我知道了”,放下了电话听筒。
刚才在楚天齐接听电话时候,任芳芳一直支楞着耳朵,但什么也没听到。此时见楚天齐放下电话,她笑着道:“主任,没问题吧,该准许我休假了吧?”说着,还故意挤了挤眼睛。
他*妈的,指定是狐狸精转的,要不怎么老是想犯骚呢?楚天齐这样想着,但什么也没说,拿过签字笔,在请假条上签了“同意”两个字,又签上了名字和年月日。
任芳芳一把拿过请假条,看了看,然后再次向楚天齐抛了个媚眼:“主任,谢谢你,提前给你拜个早年,拜拜!”说完,故意扭动着腰*肢,“咯噔咯噔”的向门口走去。
楚天齐突然说道:“任股长,你的血压不高了?”
“主任这一签字,我能休假,血压自然就不高了。”任芳芳回眸一笑。
楚天齐鼻子“哼”了一声:“任股长,你不是为了躲避工作,故意撂挑子吧?”
“咯咯咯……”任芳芳笑着,心中暗道:算你不傻。但她嘴上却说,“主任,真会开玩笑。”说完,拉开屋门,走了出去。
看着这个女人出了屋子,楚天齐心中暗道:你要不是故意撂挑子,都有鬼了。
……
还是粉红色灯光,还是一男一女,还是女人躺在男人臂弯里。
男人呼吸很重,还没有从刚才的运动中,彻底缓过劲来。
“没那能耐,还跳的挺欢,你以为你还是小伙子呀?”女人埋怨道。
“怎么,嫌我老了?又看上哪个棒小伙了?”男人话里满是醋意。
“德性,就知道吃干醋。”女人打了男人一下,“人家心里不痛快,你还欺负人家。”
“我哪舍得欺负你呢?这不是你好几天不在单位,我今天想好好表现一下嘛!”男人嬉笑着。
女人叹了口气:“哎,你今晚是遂心了,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怎么办?休假呀,接着就过春节,继续休假,还可以让你那个兵哥哥给你多加点油。”男人继续嬉皮笑脸道。
女人脸色一寒:“跟你说正事呢,你怎么老是这些词?你就没觉得有点不正常吗?我刚把手续交出去,就通知明天上午开会,这是不是有点太巧了。”
“巧什么巧?到年底了能不开会吗?那小子一直都不想开,怕我们难。这下他没法躲了吧。”说到这里,男人鼻子“哼”了一声,“我倒想看看,他明天怎么开出一个团结的大会、胜利的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