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打个电话问候一下,顺便也要汇报村里的工作。今天听人说见到楚天齐回来了,晚上就摆了这桌欢迎“县领导”的接风宴。柳大年不光让柳三爷做陪,还让女儿柳文丽和那个同为教师的小伙子也上了桌,先是白酒后是啤酒的招呼着,直到晚上九点才散了场。
楚天齐回到家里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不时在门口张望的母亲,二人一同进了家门,母亲去了东屋,楚天齐到了西屋。
来到西屋的时候,屋子里还亮着灯。听到响动的父亲只说了一句“回来啦”,没有再说多余的话,就继续背对着楚天齐的方向躺在那里了。
父亲的声音似乎有些不一样,而且话也说的很少,但楚天齐没有多想,而是走到自己的提包那里,去找香烟了。在翻出香烟的时候,一个信封也被翻了出来,里面照片掉出来一张。在把这张照片放回去时,楚天齐发现照片少了一张,少的正是自己单独和提词照的那张,而且那张有关徐大壮介绍的报纸也不见了。
回想了一下,自己确实都装在提包里了,那会到哪呢?楚天齐想起来了,今天母亲给自己整理了提包。不会用报纸包了什么东西吧?可那张照片到哪去了呢?楚天齐对这张照片特别重视,每当一拿上照片的时候,总有一些特殊的感觉在里面。可不能丢了,想到这里,楚天齐关掉电灯,去了东屋。
母亲一听有照片丢了,很是纳闷,也很着急。经过一回忆,急忙起床,娘俩又到院外那个杂物堆去找了一遍,结果是一无所获。没想到是这么一个结果,楚天齐有些后悔,后悔打扰了母亲休息,急忙表示可能是自己忘到单位了,没有拿回来。
儿子的安慰没有打消母亲的担忧,便问道:“狗儿,除了照片外,还有什么没了。”
“还有一张报纸,可能一块忘到单位了吧。”楚天齐继续安慰道。
“报纸?是不是这么大一张。”母亲尤春梅边说,还边比划着。
听母亲这么一说,楚天齐欣喜着道:“对,就是。妈,你见到报纸了?”
“见到了,我把你包里东西拿出来的时候,看到报纸了。你爸也在旁边,他还拿过去看了看,又用报纸把装照片的信封给包上了。”母亲一边说着,一边和儿子进了院子,又进了屋。
“我去看看。”母亲说着,当先进了西屋。
楚天齐跟了进去。
母亲尤春梅径直奔向了提包,拉开拉链翻了起来,刚翻了两下,就高兴的说:“狗儿,这不是报纸吗?”说着,母亲已经拿了一张报纸出来,同时自言自语道,“我记得是包着信封和照片呢,怎么现在单独放上了。”
楚天齐接过一看,可不正是那张报纸吗,只是报纸上褶皱多了好多。
“狗儿,现在里面一共三张照片,短了哪张了?”母亲左手拿着信封,右手拿着照片,说道。
“三张?”楚天齐很是纳闷,接了过去。再次一看,可不是三张吗?那就是一张不少,那为什么自己刚才就没看到呢?
“狗儿,到底是短了哪张照片了?”母亲忧心忡忡的问。
“妈,一张不少,刚才可能是我喝多了,没有数清楚。”楚天齐回答。
“真的?你好好看看。一会儿妈再想想,明天再给你找。”母亲以为儿子是在安慰自己,忙说道。
“真的没少,刚才我就说的这张。”说着,楚天齐拿出自己单独和题词照的那张。
“没少就好。”母亲脸上紧绷的神情松了下来,然后又埋怨道,“可要少喝酒,又伤身体又误事的。”
“是,是,妈,你去睡吧。又让你起了一趟。”楚天齐很是过意不去,催促着母亲。
母亲慈爱的看着儿子:“找到就好,妈就放心了,你也早点睡吧。”说完,母亲走出了西屋。
刚才明明只有两张照片,现在怎么又成三张了?就连那张报纸也神奇的出现在提包里。据母亲说,当时可是亲眼所见父亲用它包的照片,怎么现在报纸又单独出现了?对了,刚才自己出去时,是把电灯关掉的,怎么现在也打开了?难道有什么灵异事件?否则照片和报纸怎么会先是丢失,而后又失而复得的很蹊跷呢?
想到“灵异”两字,楚天齐不由得回转身形,向四周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