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经常会有培训班,这没什么好奇怪的,而且是先有的培训班,她后*进去的。也就是说,在他们想办法的时候,培训班已经开始了,那么他们看到了这个机会,所以就进去了。但要想中途插班进去,那可是不容易的。别看只是副科和正科级别的培训,如果没有正处级领导亲自插手,也是办不到的,说不准还得是副厅级的领导过问才行。”宁俊琦分析道。
“那就说明光靠他和她是办不到的,他们的后面还有高人。难道是冯?”楚天齐接话道。
“不像。一是冯未必肯为他们这么做。再说了,如果要是冯能办的话,他还不如把这个指标给他侄儿呢。何必给了一个下属的情人呢。”宁俊琦反驳道。
楚天齐分析:“我想也是,那就是后面还有人,说不定是男的直接找了他以前的领导呢。”
宁俊琦摇头道:“也不像,如果有那样的机会,他还不如给自己弄上呢。何必让她两年之内参加两次。”她停顿了一下,说道:“最大的可能性,是女的直接找的人。”
“她能和市里的领导挂上钩?那她为什么早不找呢?”楚天齐反问道。
宁俊琦答道:“一切皆有可能。也许她以前并不知道市里有关系,而对方也未必知道她的情况。一次偶然的机会,他们相遇了,而他们之间以前曾经有很近的关系,所以对方要帮她。”
“你是说她找到了以前的老相好?”楚天齐嘻笑道,“我怎么听着像电视剧呀?”
宁俊琦白了他一眼,说道:“我可没说,也许是亲戚也说不定,或者是老师、长辈什么的。所以,她成功的离开了,也就相当于暂时避开了头上的钢刀。如果她在这里,我们可以用‘打’女人来牵制男人。但女人不在了,我们就不能直接拿那件事找男人的麻烦了。”
“是这么回事。怪不得今天在院里遇到他的时候,他特意和我说了一句‘王委员去市里了’。这大概是告诉我,不要总想着手里有把柄,另外也是告诉我们,王委员可是上面有人的人,要想动手的话也得三思而行。”楚天齐点头道。
宁俊琦忽然道:“对了,正月你们相会的那次,她临走时和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楚天齐马上道:“宁俊琦同志,请注意你的用词,不是‘相会’,是她强*奸未遂。她说什么话,我记不清了。”
“看看,你还急着申辩。一说到她,你就乱了分寸。她不是曾说过‘你不走,老娘走,你可别后悔’的话吗?”宁俊琦点指着楚天齐道。
楚天齐说道:“是呀,她是说过这话。怎么啦?不就是她没有达成目的,还丢失了面子,而甩下的狠话吗?”
“你以为她说狠话,只是为了给自己找台阶下吗?”宁俊琦反问道。
楚天齐回答:“难道不是?”
宁俊琦解释道:“是又不是。之所以说‘是’,是因为她当时颜面丢尽,自然要给自己找台阶。说‘不是’,是从后来发生的事分析出来的。你想啊,她当时完全可以用另外的词,比如‘这事没完’,再比如‘走着瞧’,但她却说了‘你可别后悔’。虽然都是下台阶的话,但她说的五个字却像是有所依仗,是一种警告、威胁。
后来,发生了举报手机的事,我认为只是一种偶然。只是她偶尔发现了所谓的‘罪证’,而临时做出的报复行为。因为从欧阳送你手机,到你放手机的过程,那个女人并不知晓,也就不可能进行设计,更不可能提前预计。那么就和那句威胁的话‘你可别后悔’对不上茬口。
再后来,发生了收取保护费的事。我从侧面了解到,胡三只是放在前面的一个幌子,而真正在他们那伙人中,拿主意的却是王晓力,也就是她的堂弟。这件事可是县里非常重视的,但他们仍然在交了保证金后,大摇大摆的出来了。这件事,如果光靠县里的人是没法办到的。没有哪一个人或是哪几个人,可以把书记、县长都重视的事,给和了稀泥的。这就只有一个可能,有比书记、县长位置高的人,替王晓力等人说话了。
再结合这次培训的事,我认为十有八*九,她有了硬的靠山。上次和你说过的那五个字,也就不是无的放矢了。至于靠山和她有什么关系,就不得而知了。对方对她只是有限支持,还是大力帮助,也暂时说不清楚。”
经过宁俊琦这么一分析,楚天齐也认定王晓英上面有人。而且在年前,王晓英还曾暗示过楚天齐,只要跟她好了,会让他快速升官的。现在看来,王晓英当时并不完全是信口开合,她一定也是心里有所依仗的。
看看天色不早,宁俊琦又把楚天齐“赶”走了。
……
尽管人们不理解,但事实终归是事实,事实就是王晓英又去参加培训了。说不准,经过这么一深造,等她再回来的时候,可能已经又是新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