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的飞快,转眼间已经六月上旬。
这一天,楚天齐准备处理一下手头工作,然后就乘黄书记的车到县城,司机小黄要去县城接黄敬祖。楚天齐这次去县城,是要和重点办的龚主任一起到市里,去看一下市发展计划委对报告的审核情况。司机小黄还没接到黄敬祖的电话,因此楚天齐也就只得先在办公室等着,等小黄到时候叫自己。
正这时,“笃笃”声传来,有人敲门。楚天齐说了声“请进”,门一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她对着楚天齐道:“忙着哪。”随手带上了屋门。
楚天齐抬头一看,原来是王晓英,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好随便“嗯”了一声。
自从春节前发生那次的事后,王晓英一次也没有登楚天齐的门。就是平时,王晓英在乡里的时间也很少,两人离着很远就会避开,实在避不开的时候,也是低头匆匆而过,没有任何形式的交流。但防人之心不可无,楚天齐仍然每天晚上都把门上的双插销插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王晓英再给自己来个霸王硬上功,那可就麻烦了。
但对方既然上门了,自己也不能显得太没气度,于是又补充了一句:“你可真是稀客,欢迎,欢迎。”确实是稀客,一个单位同事,又墙挨墙住着,王晓英已经有将近四个月没有光顾楚天齐办公室了,当然楚天齐更不会去她的办公室。
王晓英嘴角上扬,带着一丝笑意,说道:“是吗?你的意思是我来的太少了,对吧?那你真的欢迎我吗?”
听到她这么一说,楚天齐只得“嘿嘿”干笑了两声,红着脸道:“当然,当然。”
“哦?说的那么不自信,你敢对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吗?”王晓英目不转睛的看着楚天齐,略带挑逗的说道。
*,真是骚*货,给点阳光就想灿烂,楚天齐心中暗道。看来真是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大白天就来骚扰我,真他*不是什么好鸟。
“呵呵,好话不说两遍。”楚天齐用调侃掩饰着自己的尴尬,然后站起身向门口走去,嘴里说着,“真热。”抬手打开了房门。然后又重新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
“是有点热,衣服都穿不住了。”王晓英说着,走到楚天齐桌子对面的椅子旁。身体前倾,把肩头的半袖披肩向下拉了拉,顿时浑圆的肩头露了出来,胸前的波涛汹涌也是若隐若现。
尽管低着头,但鼻子里依然充斥着浓浓的香水味,而且白花花的肉不时在眼前晃悠,搅的楚天齐心神不宁。他只好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就那样低着头,看着桌子上的资料,大脑一片空白。
终于,香水味淡了一些。楚天齐微微抬头,偷偷瞟了一眼,他发现王晓英已经背对着自己,向门口走去。楚天齐心中一松:她总算要出去了。
忽然,她猛的转回了头,冲着他微微一笑:“你是不是特别盼我走呀?”
楚天齐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垂着头,眼睛盯着桌面道:“哪有的事?”
“那就是不盼我走了。”王晓英自言自语道。然后,她又迈动脚步,转到了办公桌前,“你忙你的,别管我,我自己待会。”
楚天齐心中暗暗叫苦: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这脸皮比城墙拐弯处还厚的多。
楚天齐只好低头处理手头的工作,不再和王晓英说话。对于她的提问,也只是以“嗯”或“啊”回应,只希望她能识趣点,知难而退。
王晓英还真不是一般人,就在对方明显已经不待见的情况下,不但没有立刻去,反而在屋里转来转去。她还不时的找理由凑近楚天齐,这时他就只好屏气凝神的对着桌子上的资料,一遍遍的看来看去。
“功夫不负有心人”,“忍字头上一把刀”,在楚天齐承受了莫大煎熬、痛苦忍耐下,王晓英终于要走了。走之前,还不忘凑近他,阴阳怪气的说道:“楚副乡长,俗话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今天又总结出一条,看君办公室,收获胜十年啊!佩服,佩服!好啊,好啊!”王晓英说完,故意大幅度扭着她那浑圆的屁股走了。
楚天齐根本就没在意她的那些屁话,而是长舒了一口气,心说话:可走了。他站起身,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他要让王晓英的气味尽快从这里散去,否则,浓烈的香水味让他一个劲的头疼,也不由得会想到那个讨厌的女人。
司机小黄敲门进来了,进门就说:“楚乡长,出发了。”
“好,我收拾一下东西,马上就去。”楚天齐说道。
“楚乡长,那我先去车上等你了。”小黄回道。说完,先走了。
楚天齐拿起已经收拾齐全的资料,准备锁抽屉,这才发现钥匙没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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