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做就看你的了。”
楚天齐“嘿嘿”一笑:“乡长,还得你多把关,有你的坚强支持,我在干工作时才心里有底。”
“跟你正经事,你不要这么嘻皮笑脸。这件事我已经做的够多了,当时可是好的,我只负责请专家和做《工可研报告》,后续工作都是由你来做。再了,我都把工作做了,要你有什么用,白拿国家工资吗?”宁俊琦直接拿话噎了他。
楚天齐本来想用嘻笑的方式,和宁俊琦套近乎,结果对方不吃他这一套,直接给回来了。
楚天齐于是收拢了表情,正二八经的道:“乡长,那我我接下来的想法,你帮着分析一下,总可以吧?”
宁俊琦看似免为其难的道:“好吧,你看。”
“乡长,下次常委会表决时,书记、县长的赞成票应该跑不掉。他们这次既然赞成了,下次就不应该改变自己的态度,他们不会拿自己的威信开玩笑的,除非有什么重大的变故发生,这种变故也应该不会有的。他们二人不变卦的话,他们系的另几人肯定也不会变的,那么这五票赞成票就不会有变化。我们现在就差一票赞成,所以只要从弃权票中争取就可以了。弃权票也即是中立系,和书记系、县长系也相对融洽一些,而冯副书记和书记、县长的矛盾更激化,轻易不会改变观。”楚天齐出了自己的看法。
“你真是这么想的?就没想想从反对票中争取?”宁俊琦反问道。
楚天齐了,道:“是的,我刚才已经了,副书记系的工作难做。再了,即使要做他们的工作,我是肯定不行的,他怎么会买我的帐呢?”
宁俊琦摇了摇头:“不然。中立派是对他们的一个统称,其实他们三人就是没有派,而且他们三人之间没有隶属关系,如果做他们的工作,需要一个一个做。而反对派里,只要做通了冯副书记的工作,就相当于做通了三人的工作。虽然我们只差一票,但还是要总赞成票达到七票以上,那样既达到了三分之二的比例,而且后遗症也少一些。比较之下,还是做通冯副书记的工作为上策。”
“你的似乎是那么个理,可是我刚才过,冯副书记的工作,我是无论如何做不通的。是不是请您再代劳一下?”楚天齐试探的道。
宁俊琦没有话,低头思考起来,过了有十来分钟,她才猛的抬起头来,道:“我试……”刚到这里,她又停了下来,因为她在他的目光中发现了一丝狡黠。
“我是不会做的,我刚才过,我都把工作做了,要你有什么用?做工作就要踏踏实实,不要总想着耍阴谋诡计,也不要总把别人当成傻子。”宁俊琦改变了法,并把他的话了回去。
楚天齐知道,宁俊琦发现了自己的“诡计”。他本来是这么想的:冯志国手里有三票,只要做通了他的工作,就拿到了三票。而中立派三人,每人只是一票,要拿到两张以上的赞成票,就必须分别去做工作,费时也费力。只是他对做冯志国的工作,一信心也没有,所以就想请宁俊琦“代劳”。
现在“诡计”败露,楚天齐对宁俊琦是无计可施,只好憨憨的一笑。
“我可告诉你,锌矿泉水的开发,已经箭在弦上,必须做起来。现在我们已经投入了一些费用,请专家鉴定、做工可研以及招待客人,都花了钱,这些钱可都是从乡财政资金上挤的。你也知道乡财政的情况,那是捉襟见肘的,如果这些钱打了水漂,我可没法交待。”宁俊琦严肃的道。
楚天齐轻声嘀咕了一句:“那就把我买了。”
宁俊琦被他的话的哭笑不得,没好气的道:“你能值几个钱?不要以为你当了几天英雄,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辆了。尽管我们自己很心,但现在开发矿泉水的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所以,村民们都等着靠它发家致富呢。另外,也不排除有人见钱眼开,在我们之前打水的主意,或是进行破坏。所以,工可研尽早批复很重要,而县常委会能通过就是当务之急。我不管你怎么做工作,做谁的工作,我只要结果,如果在六月底之前不能批复的话,我就拿你试问。”
楚天齐急忙道:“六月底?时间太短了吧?能不能……”
宁俊琦打断了他的话:“不要总讲理由,两个月时间短吗?再补充一儿,如果五月底之前,报告还不能在县委常委会上通过的话,那你就不用再管这个项目了。”
楚天齐心中暗道:这娘门够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