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的那些话,其实在你喝醉那天都已经过了,今天让你再次出来,我是有几句话要告诉你。”宁俊琦郑重的道,“你怕的,或者担心的就是黄敬祖万一对你出手,并且在把你打的没有能力反击时,而实施全乡全面种植。你担心的是,到时候百姓会面临危险,你怕他们遭受无谓的损失。你这种‘怕’不能算做怕,只能叫做‘爱’。是因为你对百姓有爱,担心他们陷入困境,才让你患得患失,你也才会觉得怕他,怕他的笑容。”
“经你这么一,我那不是懦弱,反而是一种大爱了,我那不是太伟大了吗?”楚天齐的表情很夸张。
“你连穷凶极恶的歹徒都不怕,会怕一个笑容吗?”宁俊琦口气轻松的道,“他那样对你,可能就是为了给你增加无形的压力。他现在未必有什么好的办法对付你,他就是要扰乱你的心智,让你忙中*出错。你可不要上当。”
“我也想到过这一,只是想到他一旦把我整倒或整到一边,就会强行推进全面种植。原来的时候我认为今年全面种植的话,失败的概率会占到百分之六十,现在看概率要更大,应该在百分之八十以上。百分之六十的失败概率是基于对一些客观因素 的分析,而现在他一意孤行要全面种植,纯粹是为了个人政绩,而不是从发展实际以及百姓的切身利益考虑,所以失败的风险又增大了很多。”楚天齐忧心忡忡的道。
“这你不必担心,‘正义必将战胜邪恶’,这个比喻有些不恰当,但却是这么个理。另外,一旦到了万不得以的时候,我会用其他的办法阻止他,他全面种植的想法今年肯定实现不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能做到。”宁俊琦显得斗志昂扬,“但你也要保证,不能再像这样患得患失了,否则,总照这样下去的话,会影响你的工作的。”
楚天齐拍着胸脯:“我保证,只要今年他全面种植的计划不能实施,我还有什么好怕的。”话间,他的豪气倍增。
“这才像那个勇斗*犯的大英雄、楚大乡长嘛!我观你是可担大任之人,古人有云‘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宁俊琦用调笑的语气道,“现在你只是在被的苦其心志,至于‘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等还没到来呢,你怎么会轻易的被打倒呢?”
“借你吉言,我努力去做那个‘天将降大任’的斯人,并且有信心接受各种考验和挑战。”楚天齐的话自信满满,语气顿时轻松起来,“知我者俊琦……姐也。”
“去,什么乱七八遭的,不许瞎叫。”宁俊琦娇斥道,“你一得意就张狂,就得让你这人蔫吧,那样你才老实。”
“没有瞎叫呀。你姓宁,名俊琦,叫你‘俊琦’自然没错。你又自称比我大,叫你‘姐’自然也就顺理成章了。”
“谁比你大了……反正,反正你就不能乱叫。”宁俊琦制止道。接着话题一转,道:“下午就都回家了,提前给你和家人拜个早年,祝身体健康,万事如意。我春节上班后再去看大叔。”着,她还像模像样冲楚天齐抱拳拱了拱手。
楚天齐也学着宁俊琦的样子,抱拳拱手道:“谢谢乡长,也提前给你和家人拜年!祝新年大吉,合家团圆。”
看到楚天齐精神振奋的样子,宁俊琦很高兴,半认真半玩笑的道:“楚同志,看到你这个样子,我就放心了。回家过年吧,我一会也去县里赶省城的火车。狗儿,明年见。”到最后,宁俊琦笑得弯下了腰。
楚天齐也被逗笑了,一是因为自己最怕的事情已经由宁俊琦做保证了,他相信她会到做到。二是因为他看到宁俊琦开心的样子,从心里也喜欢和高兴。
“明年见,俊-琦-大-姐。”楚天齐故意调皮的拉长声道。
“去你的吧,死狗儿。”宁俊琦笑着直起了腰,手中的一本书向楚天齐飞去。
楚天齐早已提前做好准备,一闪身躲过,快速走出乡长办公室。在回身关门时,轻声用口形着:“明年见,俊-琦-大-姐。”然后“咣”的一声,迅速关上房门,快步走去。
屋门关上了,听着急速离去的脚步声,宁俊琦的心中忽然有了一些失落,他也不清这是为什么。但她更多的是高兴,高兴的原因是因为她帮他打开了那个心结,让他不再怕那个“魔咒”一样的笑容。
“回-家。”宁俊琦轻轻自语道。然后拿起电话拔了出去:“我找孟……哦,你就是……帮我来拿一下东西,咱们出发吧。”
……
楚天齐的心情一下子豁然开朗了,脚步也轻快了许多。边哼着“今个真高兴”,边向办公室走去。
“楚乡长,这是怎么啦?什么事这么高兴?”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楚天齐一抬头,发现刘文韬站在自己办公室门口,正冲着自己在话。
“嘿嘿,没什么,瞎哼哼。”楚天齐边回答,边把刘文韬让进了屋子里。
“楚,你的状态不错呀?这可跟我猜测的不太一样。”刘文韬还没坐下就道,“看你在会议室那阵,我还担心你转不过来弯呢。是不是谁给你喝心灵鸡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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