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彩云,你这是咋了?之前我俩在一起不是很欢乐的嘛,这才几天啊你咋就忘了旧情呢?”
“嘿嘿,彩云,我都憋了好几天了,劲儿准保足足的,我看咱俩还是抓紧时间吧……。”
刘福贵有点兽性大发了,一把就抱住了牛彩云,嘴巴一下堵在了牛彩云的嘴巴上,臭舌头也伸了进去。
牛彩云开反抗了,不过嘴巴被堵堵得死死的,身子也被素服住了,反抗了没多久也就缴械投降了。
刘福贵一见牛彩云不反抗了就更加地放肆了,几把就将牛彩云给弄趴下了。
……。
赵小亮在墙根处都看傻了,这可是他头一次看到男女整事儿,而且还这么激烈。
诶我去,没想到刘福贵这老小子还真够狠的了,使那么大的劲儿。
牛彩云被刘福贵折腾的是死去活来的,叫出的声音虽说不大,但铿锵有力啊,还很有节奏感,是随着刘福贵的动作而发的。
十几分钟后,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刘福贵坏笑着对坐在地上捋头发的牛彩云说道:“彩云啊,咋样?够劲儿不?”
梳理好头发扣好纽扣的牛彩云,白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刘福贵,说了一句:“臭活吧,不过这可是最后一次……。”
“好好好,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
刘福贵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在想;骚娘们,最后一次?就怕你憋不住吧,刚才你不也是一百个不愿意嘛,最后还不是顺了,草。
俩人儿歇了一会儿,就先后出了土地庙下山了。刘福贵是高高兴兴地去了村部。牛彩云也是心满意足地回了家。
看得有点两眼发直的赵小亮,平静了一下澎湃的心情,也慢吞吞地下了山,也奔村部走去,今天可是他第一天到村部卫生所上班的日子。
村部大院儿。
刘福贵进了村部大院儿,正好王长喜也刚进院子。
“诶呦,支书咋来得这么早呢?咋不在家多躺一会儿呢,嘿嘿。”
刘福贵一脸奴才相地就颠到了王长喜的近前。
王长喜摆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瞥了一眼到了身边的刘福贵道:“老刘啊,这我可得说你了,咱们当领导的哪能睡懒觉呢,村里的事儿这么多。”
“是是是,支书批评的对,以后我也得早点来,嘿嘿。”
王长喜看出了刘福贵有点起色不正,便问了一句:“诶?老刘,你这起色不太好啊,一大早干啥重活了咋地?”
刘福贵愣了一下神儿,忙道;“嘿嘿,支书的眼里就是厉害。这不,一早在家干了点活计,可能是老不干,冷不丁这一干还真有点受不了。”
“哦,老刘,我又得批评你几句了。咱庄稼人可不忘本啊,没事儿就多干点,把体质锻炼好喽,听到没?”
“诶!以后一定多干点,嘿嘿。”
扯了一会儿皮,王长喜跟刘福贵就到了同在村部大院儿里的卫生所。
此刻,朱美琪正在收拾屋,一见王长喜和刘福贵走了进来,便停下了手中的活,笑盈盈地迎上前去,招呼道:“王支书早,刘会计早。”
王长喜笑着点了点头,应道:“早啊,美琪可真勤快啊,这么早就到卫生所了。”说着,王长喜又往卫生所里寻摸一圈儿,“诶?赵小亮呢,他还没有来?”
朱美琪稍微地顿了一下,忙道:“来了,好像是去茅房了吧,一大早他就说肚子痛来的,呵呵。”
王长喜那会相信啊,刚想说话。赵小亮就从外面走了进来,还嚷嚷着:“也不知道昨晚吃啥了,肚子这个难受呦……。”
王长喜回过头,看了一眼进来的赵小亮,气就不打一出来,“赵小亮,你不是医术很高吗?咋这肚子痛还治不了了?”
赵小亮揉着肚皮就到了王长喜的面前,嘿笑道:“支书,那剃头的师父不也是没办法给自己剃头吗,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