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仔细看桌上的雕像,越看越奇怪,雕像面部是一女子,可整座雕像的风格确是按照盘膝而坐的佛像所设计,这个姿态的雕像在我来泰国这段时间里,几乎到处都可以见到。
我轻轻把翡翠雕像拿起来,萧连山突然指着雕像底座的莲花兴奋的说。
“哥,看这里,有虎形图案!”
我顺着萧连山手指的地方看过去,底座的每一片展开的莲花瓣上都有一个圆形的图案,里面是一只昂头翘首的老虎,虽然和我现在知道的卧虎兵符上的不一样,但一眼就能分辨出这是秦代虎形。
越看我越迷茫,这翡翠雕像上有太多让我想不明白,可又急于想知道的事,所有的缘由最清楚的恐怕只有我们旁边的岩未了。
人死后阴阳两隔,亡人说的话阳世的人是听不见的,我连忙让越千玲把之前买回来的纸人拿来,沾上白瓷碗你的血把岩未的八字写在纸人的身上,再把引魂灯放在纸人头顶,然后把之前绑陈婕的红线绑在纸人的手上,另一头压在引魂灯之下。
准备完毕后,回头特别叮嘱越千玲和陈婕,还有萧连山千万别说话,随即关掉天台上的灯,引魂灯里的灯火昏暗,照着那纸人尤为的诡异。
然后并两指凭空画请魂符,边画口中边念符咒。
上清有命,令我排兵。罡神受敕,佐天行刑。追问鬼阴,立便通名。聚神急摄。
我咒符念完,天台一阵阴风而过,纸人头顶上的那盏引魂灯忽明忽暗,在风中摇曳了几下后又平息下来,忽然面前的纸人轻微的动了一下,越千玲和陈婕开始以为是风吹的,但纸人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像一个人在摇晃,看的她们两人胆战心惊,不约而同捂住嘴生怕叫出身。
“亡人岩未,我渡你极乐,阳世种种与你无关,不得造次!”我两指夹桃木筷放在纸人肩膀上,纸人慢慢停止了摇晃一动不动的矗立在原地。
“有何心愿未了,你速速道来,我定圆你遗念,你安心归去,否则六道三界不赦!”我再将一只桃木筷放在纸人另一侧的肩膀上。
“翡翠雕像是先祖所传之物,身后无儿无女没有传继的人,想将此物和我一同掩埋,别无他念。”
声音是从纸人传出来,我站在越千玲和陈婕的身后,发现有人在牵我衣角,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越千玲,她害怕的时候有这个习惯的动作,我正想继续问下去,突然发现另一边的衣角也被人抓住,低头一看陈婕捂着嘴提心吊胆的躲在我身后,她的手也越千玲一眼牵着我的衣角。
我抬头看着纸人沉声说。
“如你所愿,我定当将翡翠雕像和你一起安葬,但想知道这雕像的来历?”
“先祖所传,我家世代是玉石工匠,颠沛流离背井离乡来到暹罗,身染重疾垂危之时,被神明所救,先祖才保住性命,神明见先祖玉雕技艺非凡,赐先祖翡翠玉石一块,让先祖雕刻玉像一尊,在玉像中放一物品,玉像完工后神明带走,并将剩下的玉石赠送予先祖,先祖为感谢神恩,将剩下的玉石按照之前神明要求的一模一样再雕刻一尊,世代相传铭记神恩。”
“有两座这样的雕像?!”
我一愣,本想继续再问下去,可转念一想,既然是祖传之物,隔了这么久,岩未恐怕只知道这个和雕像一起流传下来的故事,至于细节他多半不会清楚。
我答应了去他的遗愿,重新用拘魂术把岩未的魂魄引到白瓷碗中,因为心愿已了岩未再不抗拒,心甘情愿被我超生,我将三指青砖压在白瓷碗上,等到时间一到,选个好日子把岩未安葬这事就算圆满了。
回到屋里我还在琢磨着岩未说的那个故事,越千玲忽然兴奋的说。
“岩未所说的神明,看雕像上的面貌,应该就是那个带走卧虎兵符的女子,让岩未的先祖雕刻玉像,并在里面放东西……会不会卧虎兵符就放在玉像里面!”
“哥,对啊,卧虎兵符这么重要带在身上万一丢了咋办,放在翡翠雕像里,这玩意这么贵重,没有谁会打碎,更不会有人想到里面还会有东西,如果一直流传下来的话,那卧虎兵符就一直在雕像里面。”
我默不作声的点点头,想了想回到。
“我也是这样想到,按照岩未所说,他先祖是按照之前那个雕像一模一样再雕了现在这个,就是说两个翡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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